“有何事,陳大財主請明講吧。”陳守財言詞和善禮貌,倒有幾分文人氣質,與一開始想像中的猥瑣不良之徒有著很大的區別,這讓殤琴稍稍撫平了一些恐懼。
“琴公子不必急,藥效還沒發揮作用嗎,還是琴公子你本就不會武功?”看到她一如平常般神色,陳守財皺起了眉問。
武功?不會是化功散吧?想起看的唯數不多的幾本武俠小說,殤琴驚恐的想自己那好不容易練出的一點功力,不會就這麼廢了吧!“你給我喝了什麼?”自己怎麼就這麼天真了呢,不管他多和善多禮貌,都改不了他強擄自己來與強行灌下不知是何的藥物。
“隻是一些封住內力與調情的藥罷了。”對於她的防備,陳守財不覺失望倒有點喜悅的樣子。
還好隻是封住……等等,調情!剛鬆口氣的人兒心髒驀的一震,春心蕩漾般的熱浪迅速流竄四肢百骸,美麗的鳳眸“倏”的睜大,驚駭的看著對麵的人。“我是男的!”不自覺的後退,殤琴突然覺得他那平和的目光現在卻如蛇般緊纏著自己。
“像琴公子這麼美麗的人兒,是男子又如何?”對方風輕雲淡的一句話,讓殤琴嘔的要死。
“你個死變態,不要過來!”抓起身下的軟布坐墊就咂向往自己靠來的人,男子殤琴頭皮發麻的後退,抓住車簾撐起身子就想跑出去。
“進了這輛馬車,你可就別想再跑出去了。”陳守財站起身,微低著頭不疾不徐的走過去講。
“等等,我是女的不是男的,你喜歡男的外麵一大把,再者可以去公館找那些小館。”前有色狼,後無路,殤琴抵在門板上看著越來越近的人,以為他喜歡男的便說出自己的真實性別,好讓他打消這個齷齪的念頭。
“嗬嗬嗬,我就說麻,這麼美麗的人兒怎麼可能是男的呢?”陳守財陰陰的笑了起來,嚇白了對麵絕色的小臉蛋。
“你個混蛋,放開我!”從驚愕中回過神,殤琴張牙舞爪的想揮開與自己相隔甚近的人。
“琴公子既然是女子,不然就當我第三十八妾好了。”陳守財說著撲過去,沒花多少時間便製住了這隻刺蝟。
“啊!你居然敢咬我!”
“啪。”陳守財盛怒的一巴掌擅了過去。
“唉造孽哦。”十幾人護著馬車走進夜色後,行人惋惜的頻頻搖頭。
“琴公子這麼好好的一個有才之人,恐怕是要毀了。”整條商街開始騷動,行人早已傳開了那個陳財主的惡行,但卻也隻是歎息那個倒黴的畫師,無人向官府告狀,因為他們早已知曉這樣的事情到頭來不僅會不了了之,還會禍及自身。
“嗒嗒。”兩匹急馳的馬穿過大街驚起行人紛紛讓路側目張望,最前麵那匹突然停了下揚起高高馬蹄,讓行人驚險他會不會因此而摔下馬背,不過他們的擔心似是多餘了,馬上之人拉住馬韁,不一會兒便穩穩的安撫了胯下狂燥的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