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三千年之久嗎?無心入睡的嬴政看著床頂想起了她先前講的話。命遠……寡人不信命遠,但要感謝它把你送到了寡人身邊……完好的左手,手掌輕輕磨蹭著不堪一折的纖腰,原本平靜望著上方的黑眸閃過一絲戾氣。一統天下,既然你這麼講,那天下自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寡人的,包括你……
“陛下還沒醒嗎?”接近午時,李斯走進君王的房間問門外的李總管。
“回大人,還沒……”
“李斯,進來。”到早晨才淺睡了一會的君王,聽到門外的聲響便清醒了過來,也打斷了李總管的話。
“諾。”李斯微一震,應著走進內室跪下向床上的君王行一禮。
“你的事情可有辦好。”咬著別人的人兒到現還沒鬆口,一夜沒有喝藥的人兒所以還是沒有醒,嬴政抱著懷裏的人半靠在床頭看著地下之人冷聲問道。
“回陛下,老師還是一樣不肯見臣。”
“既然如此,今日下午準備回國。”
“諾。”李斯略微失落的低頭拱手應道。
“退下吧。”冷冷的語氣略帶無力感,君王皺眉遣退房中的人。雖然說身上的人兒有點小,也不是很重,但到底還是一個人,被這樣壓一個晚加快一個上午,這恐怕任誰都會不適吧?
“陛下……”這位君王從來都是把情感隱藏得非常完美的,這時卻露出此等弱勢語氣,李斯但心的抬起頭想說些什麼時,在看到眼前的情況後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集學富五車為一身的丞相頓時不知道該講什麼了。
“唔……”昏睡了許久的人兒終於一捏眉頭,輕呤一聲有醒來之勢。
“退下。”似是不想別人窺視懷裏的寶貝,嬴政看著望向自己懷裏人兒的人,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諾。”李斯一感到房間的低氣壓,連忙行禮,起身彎腰拱手退出了房間。
“好痛……”還沒完全清醒輕眯著鳳眸的人兒,終於張了她的玉口,然後輕喃一聲便揉著酸澀不已的下顎。
“咬著寡人的肉睡了一晚上,你還敢跟寡人說你嘴痛。”嬴政扣起迷茫中人兒的下巴冷冷的講。
嗯?自己咬了他一個晚上嗎?長長的睫毛滑開,剛醒來似是透著霧水的美麗眼睛看著禁錮自已的帝王,想著昨晚的事情。記得暈過去時,自己好像是不甘的咬了他一口……
“是你誘惑寡人的!”低吟一聲,嬴政終於吻上了因咬了一晚上此時輕啟著說疼痛的小嘴。
“唔。”唇上的觸感,讓反應遲緩的人兒唰的閉上眼簾又迅速張開,恢複清明的眼眸看著近有咫尺的人,還沒來得急推開便被他侵城略地的占有,發出一聲輕微似抗拒又似呻的輕吟聲。
而聽到這句輕吟聲的君王,更加占有性的卷住無處可藏的粉舌,然後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在這個小小空間裏全部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