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大人說的是,李斯愚笨了……”
“陛下,你的傷還沒好嗎?”殤琴看著對麵望著自己的帝王小心翼翼的問。
“你師傅不是庸輩,寡人這條手臂沒有毀掉,已是萬中之大幸。”冷漠的口氣,但沒有人知道他是為什麼而不悅。“為何要救寡人?寡人死了,不是正好為你師傅報仇了嗎?”
“我可不可以認為陛下是在吃我師傅的醋呢?”殤琴一偏腦袋看著對麵帝王調侃的問。
“與一個死人?琴妃,你認為你是誰,直得寡人為一個已經死掉之人爭風吃醋?”
“我誰也不是,我這就走行了吧?我還是去為師傅守靈好了。”殤琴說著便爬起來,要走出馬車。
“寡人說過,你剛才沒走便沒有這個機會了。”左手迅速出手拉住想要離開的人兒的腳,嬴政冷漠的眸子看著她冷冷的講道。“你如果要是再敢走一步,寡人便折斷你的腳。”快要扣住整條腳腕的大手又收緊了些。
本來沒打算要走的人兒見他此舉偷笑了一下,盡管她知道他會說到做到,但她還是揚起了唇角。“陛下,我做不了強者。”殤琴收回踏出去的那隻腳,坐在他麵前仰頭看著他講。
“寡人沒有讓你做一個強者,因為這天下隻須要寡一個強者。”收回左手,一甩衣袖把手位於腿上,嬴政平靜的講道他的野心。
一個不會落淚,不知淚為何物的強者……如果說他一統天下付出了什麼?這應該沒人能說得清楚,因為不會有人知道他的悲哀。“陛下,讓我看看你的傷。”如果已經失去了師傅,那麼就留在他身邊又有何不可?就算是遠遠的看著也好,看著他不為人知的一麵。殤琴說著站起來要去拉他的右手,卻不料馬車一個顛簸,把自己整個甩到他懷裏。
“啊,陛下有沒有壓到傷口。”殤琴慌忙爬起來,單手想去把寬大的袖子紮起來查看他的手臂。
“沒事,還是不要看的好。”想到那天早上她被嚇暈了過去,嬴政左手摟著身上的人兒,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不讓她離開,右手不著痕跡的掙開她的手。
“要不要叫上官大人來?”不讓看,她就不看?這不可能的!殤琴被他這樣抱著坐在他身上不覺有異,小手一溜煙的鑽進他的衣袖,摸著手臂上那條凸起的疤痕問。“很痛吧?好像好長……”從手腕下方三才,尋著那條一指寬的疤痕緩緩上移,越住上,就越心驚。
“寡人痛,殤會痛嗎?”錮著她的左手收緊了些,這位君王終是問出這句話來了。
“殤?沒有人這麼叫過我。”殤琴故意不回答他的問題,撿著這個名字說事,小手還調皮的在疤痕上輕點著。
“寡人會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唔,好吧,陛下你特別一點,撿著別人認為不吉利的字來叫。”殤……嗬嗬^……希望從現在開始,這個字不會是悲的意思,希望它也能在他口中獲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