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件事便交給你去辦吧,需要什麼盡管找本宮。”
“咚”女子說著,素手一滑,滑過古琴上的七根弦,發出了一陣動耳的樂聲來。
“是,奴才這就去……”
幽幽深宮幾許情,誰願一生等君臨。本性純良因情殤,輕歎孤宮無人跡。殤夜千年。
“我要騎馬。”午膳過後,走了差不多半不個時辰,再也坐不住的殤琴站在馬車外大聲的吼。
“呼呼。”
“噠噠”青山綠水,官道東風壯馬,回答這位大聲抗議人兒的便是那擦過臉旁飛揚而去自由的風,和噠噠馬蹄聲。
“你會?”端坐在馬車裏的君王,看著車板外一手執劍,清風吹起青絲衣裳飛揚好不瀟灑的人兒問。
“一點點。”必竟上次那也不算是騎,而且至今還不會下馬,所以一向憑能力說話的人兒,回得吞吞吐吐、底氣不足。
“青竹,備馬。”看了下窗外明媚的太陽,嬴政開口喊道。
“諾。”
“可以騎馬了嗎?我一個人行的,外麵危險,陛下你還是不要出來了……”鑽進車裏,滿腔歡喜的殤琴,張口還想再說點什麼時,被對麵的帝王一瞪,連忙噤聲,已免自己出去透氣騎馬一事不保。
“陛下,馬已備好。”君王要與娘娘下車騎馬,整個隊伍都停了下來,青竹牽過君王的寶馬,站在馬車旁微彎腰恭敬的稟告著。
“陛下,我想獨乘一騎。”刺眼的太陽下,殤琴站在馬車上看著高大的馬兒,眼裏閃著熠熠光輝的講。
“如果你能坐上馬背,寡人這匹汗血寶馬便賜給你了。”走出馬車站在她身後的嬴政,看了眼遼闊的視野又看向身前的人兒平靜的講。
“汗血寶馬不是紅色的嗎?”殤琴蹲下身摸了摸全身烏黑的馬兒疑惑的問。
“嗬嗬……”青竹青葉聽言忍不住捂嘴偷笑,而隨侍衛前來的上官僚與李斯則揚起嘴角,笑看著這位君王會怎麼回答。
“愛妃為何會以為汗血寶馬是紅色的?”睨了眼看好戲的兩位愛臣,嬴政平靜的問。
“因為是汗血呀,血不是紅色的嗎?”殤琴奇怪的返過頭去,看著身後的帝一問道。
“……”這是什麼奇怪的邏輯?清風微拂,站在官道上的眾位大人與士兵們都站得四平八穩的,忘記了要趕路,忘記了這是位君王,一個要隨時集中精力來保護的暴君,就這樣在溫暖的陽光下,看著這件汗血寶馬為何不是紅色的事情。
“愛妃是如何理解汗血一詞的?”看到不問到底就不擺休的人兒,君王問出為什麼讓她有如此理解的原因。
“汗血,當然是出的汗是紅色似血的了,不然怎麼叫汗血寶馬?”殤琴肯定、確定、認真的講道。又是一陣風刮過,士兵們開始望天,表示此事與我無關已免惹禍上身。而身居要職的兩位大人便光明正大的看著這出,汗血寶馬為什麼不是紅馬的事情……青竹、青葉則看著地麵,認真的聽著這一場汗血寶馬為什麼不是紅馬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