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什麼也不關你的事。沉默,她就是不想講話,也不想回答他。
“可是與今日看的有關?”哄人,他是沒哄過,不過他還是要挖出自己想知道的。
嗚……想起熊貓丟給自己的書,臉又竄上了一些溫度,殤琴幹脆閉上眼睛,不去看他。反正你問吧問吧,自己就是不回你!
“看來寡人似乎猜對了。”不見其答,但嬴政卻並沒有生氣,勾動的唇角似是參與了一些愉悅。“原來愛妃睡在寡人身邊也還是會有想法的,愛妃不必不安,春夢是成長階段必然的過程。”
“你才做春夢呢!”殤琴唰的睜開眼睛,忘記了不想與他講話,用力的朝他大吼。
“嗬嗬……應該沒事了吧?”聽到這句話的青葉笑彎了眉。
“撤下冷掉的膳食,讓禦膳房重新備過。”青竹走向大殿,朝門外的宮女講道。
“是……”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啊!思想腐敗!白日宣淫!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裘馬聲色!”氣得混身發抖的人兒最後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了,反正就是能想到不好的詞語都用了。一口吼完的殤琴,喘息著瞪著還是一臉平靜的帝王。
“思想腐敗,白日宣淫?”嬴政念著這兩個詞,看著怒不可遏的人兒。
“墮落與貪歡嗎?”
“還有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裘馬聲色。這些詞不適於用在寡人身上,琴先生的用詞須看清對向。”他後宮佳麗三千,是這秦國的主,是這天下的主,他本就該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裘馬聲色。
“先生前兩個詞寡人也可不認同,不過先生既然已經說了,寡人便免為其難做到吧!”看著還在微微顫抖喘息的紅唇,嬴政講完便吻了上去。
哇咧,誰讓你做到啊!殤琴感到他想變詞語為現實時迅速往後一仰,但人被錮住,退的距離也有限度,雖然有躲過他正麵的攻擊,但唇角還是一熱。
削薄的唇落在嘴角邊上,知曉她正生氣的君王抬高了她的頭,迫使她全身的注意力都回到頭上,隻能想著現在發生的事情。
牙齒幾乎都快咬碎了,但是就算咬碎了她也不張口!全身重力似都在他製住自己的下顎上,高仰起頭的殤琴就是不想稱“君”如意。
“唔……”一聲痛吟聲還沒完全跑出口,就被人封於口中了。
嬴政一手托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大力掐住她兩邊下顎,強迫她張開口後,長舌趁虛而入,封其口,占其地,迫其共舞。
好痛。下巴好像要脫臼一般生疼著,疼得眼淚都快跑出來的殤琴,根本無力再去管那鳩占鵲巢的舌頭,更別說什麼要咬下去了。
“很痛嗎?”久久的糾纏後,突然又償到澀味的君王鬆開鉗住她下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