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宮中君王、侍衛、侍從,現在可是對朝龍宮裏的人兒,都扶額歎氣了呢。
“應該很痛吧?”嬴政從榻上起身,走到另一邊的榻旁,修長的手指拾起坐榻上一顆白子,看著那上麵的裂痕輕輕講道。
“陛下,任務失敗。”暗幽帶著一身血腥味,突然出現在房間中,單膝跪地低著頭向站著的君王行禮。
“失敗……”嬴政拿著棋子的手一收力,冷睨了眼地下的人,冷冷講著那兩個字。
“是。”
“那股勢力雖已被全部殲滅,但為首的與張良任被逃脫。”
“退下吧。”君王眼神一冷,揮退房中的人。
“諾。”一身風塵的暗幽應著行一禮,瞬間消失不見蹤影。
“來人,重新換過一盤新棋。”嬴政鬆開手指,白沙滑下落在了地麵。
“諾……”
“琴妃,我就不信我弄不垮你的地位!”得知那位竟敢與宮外男子私通的嬪妃,隻是被君王趕出寢宮後,蘇妃氣得美麗的容顏扭曲得可怕。
“娘娘,無宴閣的閣主說是想要與委托人見其一麵。”才從外麵走進來的趙高,看到女子惡毒的麵孔時驚了下,而後才低頭稟告著自己得知道的事情。
“那個墨晨風要見本宮?”蘇妃揚眉疑惑問道。“本宮不想露麵,你告訴他,切不可泄露本宮身份,不然本宮出得起這個價錢找他們,就出得起更高的價錢滅了無宴閣。”
“娘娘,無宴閣不好惹,不如娘娘還是見上一見……”
“本宮說不見就不見,你去回了他。”女子“嘩”的下,拍案而起,朝房中的人大聲的吼道。
“是是是,奴才這就去回信。”趙高低頭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
“熊貓,我依你言,被禁足了。”趴在辦公桌上哀戚的人兒,向手機那頭的朋友述苦,似是在責怪她那不可行的辦法。
“隻是被禁足嗎?”電話那頭的聲音一點也不見難過,而且還有明目張膽的興奮之意。
“還隻是啊?”哀怨的人兒不幹了,瞪著手機就想朝它大吼。
“惹怒了龍顏,還隻是被禁足?琴你還想如何?”那邊的分析師也怒了,語氣中規中矩時還提高了一些音調。
“好像也是哦。”好吧,殤琴又把手機放回了耳邊。
“琴,那皇帝大人最在意你什麼地方?”一給好友理清厲害關係後,分析師開始指揮做戰了。
“在意啊?”殤琴咬著鉛筆頭,苦思著那位帝王最意自己什麼。“應該是我的體重吧?他希望自己能再長胖一些。”想起昨天還在跟他允諾實行的那個君子之約,殤琴就垂下小腦袋來。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不然明天肯定又要跟他比吃飯了。但盡管被禁足了,她還是不後悔這麼做,因為能拿到師傅的畫像,就算是把自己打入大牢,她也還是會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