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傳言般,俊美如斯的閣主大人,總麼會讓人害怕?”殤琴不解的問道。
“也是第一個在見過我被你師傅傷了之後,還說我俊美如斯的人。”
妖孽。夜深人靜,心也靜了的人兒在心想著這個詞,不再回答他的話。
“這深宮中確實不會適合你的,如果你就此離開,也許會少很多無妄之災。”
“寡人說她適合,她便會適合。”從走廊走出來的君王,看著庭院裏的男子冷冷氣勢壓人的講道。
“當然,如果秦王能一直覺得她會永遠適合下去就更好了。”墨晨風看到前來的君王也不懼,反而抱著手臂,大談著他會不會永遠這麼寵著這位特別的人兒。
ON!這位殺手大哥到底是來做什麼的?殤琴一聽到他這話,睡意頓時全無,睜大鳳眸瞪著一臉悠然自得的殺手頭頭。深秋月色,圓月之下一男一女,而且他又說出這麼一句有些曖昧意味的話。她可是前幾天才從子房那一事出來呢,你別又參一腳!子房她倒是無話可說,也甘願受到那不是懲罰的懲罰,但你不同啊!你跟我師傅可是有仇的,再者我才剛認識你,萬一這位帝王又怒了,那我不是又要餓幾天了?
“隻要她永遠想留在這宮中。”嬴政摟著正天人交戰的人兒,沒有明確回答他的話,但這一句平靜之話卻已勝過所有誓言。
“如此甚好,那麼秦王陛下可要好好保護你手裏這位娘娘了。”墨晨風看了眼明顯沒聽到剛才君王所說之話,正怒瞪著自己的人兒,以友好的身份輕鬆提醒道。
“區區一個無宴閣也敢在寡人麵前放肆?”嬴政深邃的黑眸平靜望著院中之人,淡漠的口氣似是他根就不直一提。
“放不放肆我是不知道能不能,不過下次我的人會來證實的。”非常知曉自己的能力,但暗處那幾位人物可也不是小瞧的,不想浪費無謂力氣的墨晨風講完便點動腳尖,在一切風平浪靜之時消失不見了。
“陛下,你能感到他是從哪個方向離開嗎?”害怕他唰的將冷冷的視線掃向自已身上,殤琴退後些縮在他臂腕最深處,然後問著這件說重要也不重要,但也非常重要之事,就是想拉開他的注意力,讓他無暇再想自己剛才與那閣主的“外”遇之事!“連愛妃都不知曉,寡人又怎會知曉?”看到又想把自己埋起來的人兒,嬴政高挑下眉毛,並沒說他站在走廊處已經很久了,久到她說出那無情之話的時候。
“是、是嗎?”殤琴抽動了下唇角,以為他是在講那次自己強行把他壓倒之事,然後尷尬的紅了臉,低下頭,繼續當她的鴕鳥。
“隨形。”他的功力要低荊軻一籌,而他懷裏之人便是擁有他一身內力,雖可能她還沒有練到她師傅一般出手如風,所以可見自己的功力與她絕相差不了多少。所以陳述事實的君王,沒有發現她那千奇百怪的心思,喚出了隨形影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