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墨晨風武功與你相比如何。”靜靜坐在桌邊的君王,看著床上臉色還是一片蒼白的人兒,平靜的問道。
“應是不相伯仲。”上官僚放下手裏的藥箱,低頭恭敬的回答。
“可有全勝的把握。”
“回陛下,臣無全勝的把握。”
“可有為寡人所用之可能。”
“無宴閣不插手王宮中之事,更不可能離開衛國,他與荊軻賭約便是留下的人必須守護衛國,即使衛國早已不再存在,但他們仍舊沒有一點變動,似是想留在那裏守護他們自己國土。”
“無宴閣不插手,不代表他手下的人不會。”端坐著的君王冷冷的講。“查一下那個雨魘的資料,還有最近他都在哪些地方停留。”
“諾。”
“臣告退。”一想到宴席上那個出手無情嗜血的殺手,上官僚慎重點頭應著行一禮,就抱著藥箱離開了王宮。
“寡人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呢?”坐到床邊的君王,手背輕輕滑過床上閉著眼睛,容顏冰冷的臉蛋自語道。“寡人不介意你膽大包天,如是,殤可以盡情的把你那顆小膽兒,再慢慢培養大一些,因為你再怎麼樣也逃不出寡人的撐握。”
“熊貓,現在那個帝王一有時間就時時陪著我,也沒再去過別的嬪妃的寢宮,但為什麼我總覺得他還是不屬於自己呢?”玻璃窗外烏雲密布,殤琴在慘白的日光燈下,抱著手機問電話那頭的分析師。
“你們發展到那個成度了?”嚴肅又帶著好奇的語氣,那個分析師,似是非常想知道她的顧客已經走到哪一步了。
“成度?什麼成度?”殤琴拉著臉,不解的問。“還是和以前一樣啊?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分析沉默的望了望與她同一片天空的天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怒張的氣息來。“你想讓他屬於你嗎?”重新開口的分析師非常緩和的問。
“嗯!”這邊的人兒想也不想的點頭。
“那你有沒有說過你喜歡他?”
“有過一次……”咬著鉛筆的人兒回憶的講。
“琴,這句話說出來不要錢,你多講幾次沒關係。”
“可是他讓我別太貪心……”可是她就是貪心啊!這種的寵愛還遠遠不夠,她想的東西就想要它完完的屬於自己,自己有絕對的屬名權。
“這可有點棘手了。”分析師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自己的辦公桌。會這麼講的人一般都是不會付出感情的王者,因為他們知道別人喜歡他的,大多是他的功成名就,所以他會萬花從中留而練就不沾片葉的功夫。“依琴現在的局勢來講,應該在他心裏占有一定位置才是。你就試試吧,多說幾次,就算他不回應也沒事,要讓他習慣,習慣你每天會在他耳邊重複之句話,然後等哪天你突然不說了,他就會發現自己的情感的!”對於這種王者之局,毫無確切辦法的分析師,心裏沒底的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