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殤琴搖搖頭,抿著嘴不講話。
“為你師傅報仇,還是為天下人請願?”夾住劍身的兩指緩緩上移,嬴政慢慢靠近她講道。
都不是。殤琴繼續抿嘴不講話,隻是搖頭。現在她毛病又來,就是不想與他講話,因為腰還在痛!
“鐺……”夾住劍身的兩指好看的揮動轉了半圈,然後手一揮,他曾經形影不離的配劍,便隨寬大衣袖的飄動飛了出去,釘進牆壁中還隱隱顫抖了一會才靜止下來。“為何不講話。”君王危險陰森森的靠近一語不言的人兒,看著她毫無殺氣純淨的眼眸問道。
不想講。殤琴退後,與他拉開些距離繼續搖頭。
“為何想要行刺寡人?”步步緊逼,君王從上往下腑視他身下的人兒,黑眸中有著誓要問出個所以然的堅定。
“沒有要行刺陛下。”這位高貴的娘娘,終於紆尊降貴的開口了。如果她真要行刺他的話,剛才那招至少可以見血。
“那是為何。”
“因為臣妾今夜不想再得到陛下的寵幸!”殤琴“唰”的丟棄劍梢,退開他鑽進被褥裏。
“嗬……”微錯愕後君王輕笑一聲,淡淡的揚唇,隻是代表愉悅,不像他人的放肆大笑。“寡人倒是很想,隻是現在寡人想要安歇,愛妃之要求寡人日後再補上。”把被褥裏人兒挖出來,嬴政將抗拒的人兒禁錮住後,埋首青絲中疲乏的講道。
唔……誰讓你補上了。一聽到不用被寵幸,鬆了口氣的人兒鼓著臉頰,瞪著自以為是的帝王。“晚安,陛下。”看到他疲倦的神色,殤琴在他懷裏找個舒服的位置後,摟著他輕輕的講。
夜從未央過,對於這位君王來講,夜是無邊的寂寥,它是所有一切不好的開始。即使早已不再年少,但那些年少之事總會因夢魘而浮現,所,以前他的夜未央過,現,他的夜還是未央!因,他還有未盡的情緣,未央,隻因你而不曾央過……
次日,不再是在床上度過的人兒,避開了帝王,甩掉了侍女,正躺在宮裏的某一處草地上,在曬太陽呢!
明天就是他生日了,那個親自下廚的生日禮物,還是不要送了吧?皺著眉的殤琴,想起了無故失業的大廚們,在心裏自己都嫌棄自己那寒酸的禮物了。
“主子,明日就是陛下生辰,不知道主子要送什麼給陛下呢?”遠處走來一主一仆,仆歡快的問著溫柔大方的主子,想知道主子的心意。
“明日你跟著去,自然就知曉了。”主微笑著向仆講道。
是那個霜華。殤琴遠遠就看出走來的兩人是誰,知道是那個七子時,微微往草叢後隱了隱,不想讓她看到自己在這裏光明正大的,偷聽她們的話。
“可是那個時候知道,就沒什麼特別的了啊?奴婢現在就想知道拉!”此仆應是初入宮的孩子,因主子好講話便微微撒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