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眾宮女非常有默契的齊齊搖頭。
“……”侍衛士兵們額頭滑過一串黑線,君王依舊沉默不語,看著他的妃嬪在那裏怎麼當小人,做惡人。
“看到了嗎?知道答案了吧?”殤琴露出兩排白白的牙齒,勢力的揚高眉問道。哼,在她的地盤裏,哦不對,是在她老公的地盤裏,她就不信整治不了他!
“……”他還能講什麼?雨魘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小女子,抽搐了下眉角,抿嘴不再講話。
“按律法你應該要被腰斬的吧?”殤琴站立在與他一步之遙的地方,“嘩嘩”的像以前轉鉛筆一樣轉著手中的利器。
“留了你這麼多天,那本宮就討回點讓你苟活的利息好了。”
“倏”的下停下手中精致的匕首,要報仇的人兒想起自己這幾天受到的欺負,那本來隻想小小報複他一下的心,便如星星之火足可撩原般,憤怒的想要狠狠折磨此人。
“放心,本宮很正直的。”剛才還有不良記錄的人兒,大言不慚的講。
“你哪裏碰到過本宮,本宮就在哪裏刺一刀好了!”
“嗖。”話音還未落,殤琴便揮動著手中的匕首,刺向被吊起來的男子的手腕。
“嘩啦。”一陣鐵鏈聲響起,隨後便是一聲清脆的利器相撞,發出的悅耳聲音。
“你最好別逼我下重手。”一招揮空刺進青石牆中,殤琴撥出匕首便接二連三的直朝他的雙手進攻。“嘩啦啦。”鐵鏈因要讓囚犯自由進食所以有些長,雨魘揮動有些限製的手,遊刃有餘的躲過她隻攻擊自己雙手的招式。
我就不相我刺不到你!殤琴發狠了,素手靈巧的轉動匕首,在空中帶著破風聲直襲他的左腕。“喀嚓。”泛著寒光的匕首“唰”的從左改向右手,本是絕對見血的一招聲東擊西,但還是讓那個雨魘堪堪躲過,鋒利的利器察過兩指大小的鐵鏈節,帶起一陣火石之光。
“不玩了。”被那嘩啦嘩啦的聲音吵著煩了,也鬥不過他的殤琴,“嘩”的一揮手將匕首刺進他身上,便像是得到不好玩的玩具般,負氣的一揮衣袖走向那位隻在一邊看戲的帝王。“陛下,一點都不好玩。”壞孩子開始像強者打小報告了。
玩?腹部插著一把匕首的雨魘,額上冒著冷汗,聽到她個詞時心裏苦笑。他也覺得一點也不好玩,這把匕首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可它全部插進身體裏,也還是夠自己受的了。
“不好玩就扔了吧。”一直端坐的君王醒覺了,摟著來打小報告的人兒,明顯袒護的冷聲講道。
“諾。”這個不開心的人兒還沒反應過來,跟在君王身後的侍衛倒立馬應道,走近被吊起來的囚犯,緩緩拔出了隨身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