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裏的事情馬上被上報給了馬桐,馬桐現在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鳥,對什麼事情都是十分敏感,馬上下令全城捉拿寡良。
殷杜城現在街道隨處可見官兵,百姓由於害怕都多在家中不敢出門,而城裏所有客棧的外來人也全被馬桐寧可錯殺三千,也不放過一個的想法給抓了起來。看著來來往往的一隊隊官兵,躲在房頂的寡良笑了笑,消失在了黑暗中。
寡良來到這裏隻不過是為了躲避溪良國的追捕,卻沒想到剛好夏國打到這裏,倒好,現在不止溪良國了一個追捕自己了。次日早上,天還蒙蒙亮這殷杜城外已經排列整齊了前來攻打城池的夏軍,守城士兵看著空地上井然有序的夏軍無不感歎,還有膽怯。
看著夏軍的陣營攻城士兵隻有一萬左右,而殷杜城的守城士兵卻有十三萬之眾。雖然兵不貴在多,可是兩者相差太多這也是很重要的。寡良還愁出不了城內,沒想到這夏軍就來攻城了,一旦夏軍攻城到時候城內必定大亂自己就能趁亂出城,自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怎麼能讓這小小的殷杜城耽擱自己的時間。
隨著夏軍指揮官揮劍一聲怒吼,嚴陣以待的夏軍士兵抬著雲梯,推著攻城車蜂擁而上。殷杜城上的守城士兵當然不能幹站著,雨箭密密麻麻的射出,擋敵的石頭,木頭不停的往下扔。看到兩邊已經殺紅眼,寡良感歎了戰爭中生命的廉價,趁一隊急急忙忙趕去支援的梁軍,從比較隱蔽的一角直接從城牆上一躍跳了下去。
城牆有八米多高,要是普通人跳下去一定摔死,不過會些武功則不然。這點高度寡良還是不放在眼裏的,他卻沒想到當他躍出城後,一隊服裝統一的人也跟著他的後麵跳出了城。寡良並不知道自己這些天來一直被一群人跟蹤著,當他逃出城後也不敢久留,沿著潯郡教的方向走去,因為那裏是他的下一個目標。
潯郡教是大陸有名的一個組織,教眾十萬,遍布五國各地。寡良雖然涉世不深,但自身武功了得,身後傳來的殺氣寡良還是敏捷的避開。看去,隻見十幾個服裝統一的人手持佩劍現在自己麵前。站在這些人最前麵的那個女人很明顯就是剛才自己寡良的人,隻見這女人眼睛冒著怒火,看向寡良滿是仇恨。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寡良早已被這眼神斬殺不下千萬次。
寡良也被他們這群人弄得詫異,他並不認識這些人,而看到最前麵的那個女人卻好像很恨自己,不過如此他還是怒道:“為何偷襲我?”
寡良開口的第一句並不是問他們是誰,因為隻要敢對他下手,不管他是誰都必須死,對於死人他不需要知道名字。那女人並不回答寡良的話,直接握著劍就衝向了寡良,看著這女人的招式寡良立馬就認出了她的門派。
一個躲閃避開了她淩厲的一劍,意外道:“你是青門的?”寡良雖然十年不出穀卻經常研究天下劍法和武功,他房裏的劍譜書籍都可以開一個圖書室。
這女人看到寡良隻是見她出劍的招式就知道她是青門的,有些吃驚,不過馬上不屑道:“就你也配提我青門二字!”她不屑寡良反而更不屑,青門雖然強大,不過那一已經是幾百年前的時候了,現在已經逐漸衰弱遠不如以前實力的三分之一。
“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就如此凶殘,殺我鍾家五十多口人,就連一個才剛滿月的嬰兒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