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一天還是來了,寡良和楊婉妮的婚禮邀請了很多的名門望族,不止寡截希的師傅等人來了就連付晝也親自來了,當然付仇胤也來了,不過是鐵著一張臉來的。他本來不想來的,笑話,看著自己心儀多年的女孩嫁給別人,這誰能麵對?
不過付晝卻跟他說道:“作為夏國的一個領導人就應該有一個氣度,看著自己心儀的女人嫁給別人又怎麼樣?隻要對自己有利對國家有利就算把自己的女人給別也要笑著給,在成就大事情所有的犧牲都不是犧牲。”
今天,寡良一身紅衣,騎在一高大的白馬上,在他身後是一個八匹紅馬拉的馬車,也是迎接楊婉妮的婚車。馬車很大,不僅做工精細而且采用的材料都是上等的木材,周圍都是用紅紗遮住。在馬車兩旁是四名身著紅衣的侍女,馬車身後是一條長長的嫁妝隊伍和維持秩序開路的寡家侍衛,就連平日在街上巡邏的夏國軍隊也不見了蹤影。
整條通往楊家的街道兩旁都站滿了圍觀群眾,此等闊綽豪派的場麵可以說是給楊家很大的麵子,也展現出了寡氏一族在夏國的地位。寡良毫無表情的上了馬,隨著音樂的響起寡良驅使著白馬緩慢的走在前頭。
他萬萬沒想到此時人群中已經有一批人正在虎視著他。
“動手吧!”
男子看著寡良騎著白馬經過,手已經把劍欲拔出,卻被一旁的中年男子阻止住,“人太多,等一下。”隊伍來到楊府,一身富麗婚服的楊婉妮已經在門口等候,同時還要楊項,楊辰夫婦等人,楊家上下幾十口人已經來齊。
寡良下馬來到楊項麵前,行了個禮,“拜見爺爺。”楊項高興的點點頭,寡良又來到楊辰夫婦麵前行了個禮,“女婿拜見嶽父嶽母。”
楊辰夫婦笑著點了點頭,寡良來到楊婉妮麵前向她伸出了手,楊婉妮很自然的牽著寡良的手走向了婚車,陪嫁的侍女跟著楊婉妮身後一同上了車。
隊伍後麵抬著嫁妝的人一一走進了楊府,寡良再次騎上馬掉頭而去。
“再不動手他就到寡府了!”男子著急的看著寡良,周圍的同伴也是著急的看著領頭的中年男子,還有一名女子。
寡良如果看到女子一定不會陌生,她不是鍾昭夢又是誰?中年男子遲疑一下,終於開口下令道:“動手!”
馬上的寡良淩厲的拍馬而上,躲開男子持劍刺來的一劍,隻聽到寡家侍衛大吼一聲,“有刺客,保護少族長和少族長夫人。”
突然路兩旁衝出了將近一百人,而且每個人實力都在武士級別,和幾百個寡家的侍衛打了起來,周圍人群變得喧鬧起來。
“武癡級別?!”
寡良驚訝的看著麵前的中年男子,又詫異的問道:“問什麼殺我?”
“你說為什麼殺你?”
突然一名女子持著長劍一步一步走過來,不是鍾昭夢又是誰?雖然一年多不見可是她的容貌還是不變,反而氣質變了不少,更多了一份成熟嫵媚。寡良看著她體內散發的能量氣體,已經達到武士六級的實力,一年多就升了六級恐怕一定有高人相助,不然不可能升那麼快。
“原來是你啊。”寡良不屑的看著她,又看向了麵前的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眼睛裏滿是奸詐和陰險根本不是青門的人,再看那和他一起的那些人都不像青門的人。
“當年你殺我鍾家五十多口人,今天我要你血債血還橫屍街頭。”說著揮劍向寡良衝來,寡良笑了笑狂傲的說道:“好,今天我就讓你們嚐嚐恒陽劍法。”
說著奪過旁邊自家侍衛的劍,每劃出一道劍道都顯現出一道道劍影,擋住鍾昭夢的每一次攻擊,最後大喝一聲寡良手中的劍脫手而出,形成十幾把一模一樣的劍飛向鍾昭夢,她實力哪裏招架寡良這招,害怕的一直後退一直不知道那把劍才是真的。
突然一道屏障擋住了鍾昭夢,十幾把劍像碰到牆壁一樣彈回,在空中消失隻有一把彈回寡良的手上。
“這般年紀不僅修煉逆天就連武功劍法也這般逆天。”中年男子帶著欣賞的眼光看著寡良,接著說道:“要不是答應昭夢幫她複仇,真的想讓你入我血門。”
血門是這十幾年才起的新派,聽說是由一個從玄國死牢裏逃出來的人創的,這人專收一些亡命之徒,而且以幫人殺人為營業,所以確切的說是一個殺手門。寡良現在隻能期望寡簿他們能趕快到,他和眼前這男子比起來還是不能比的,一個大階段的差距根本沒任何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