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丫頭害怕起來,走上前來欲抓水玲瓏,香兒一個箭步走上前一人一個脆響的巴掌。
斥道:“反了你們,敢對王妃無禮,這就讓管家送你們去青樓去。”
兩丫環被揍得滿臉桃花開,櫻櫻泣泣地哭了起來,再也不敢動手了。柳雲煙見討不得好去,哭叫著往軒轅烈寒的書房奔去告狀去了。
看著狼狽而去主仆三人,水玲瓏冷笑連連,香兒在旁拍手笑道:“這個柳側妃一天到晚話裏話外的擠兌小姐,今天總算出了一口氣了。”
“瞧你沉不住氣的樣子,占了點小便宜就把你高興地。”水玲瓏白了香兒一眼,迤邐而去,徒留一陣淡幽清香。
這時樹上躍下一白衣飄飄的男子來,一雙鍾天地之靈秀眼不含任何雜質,清澈卻又深不見底。膚色晶瑩如玉,深黑色長發垂在兩肩,泛著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頎,站在那裏,說不出飄逸出塵,仿佛天人一般。
“王爺!”柳如煙哭哭啼啼地跑進了軒轅烈寒的書房,隻見她雲鬢半偏似草窩,胭脂淚濕成紅泥,一雙妙目似核仁,月白羅衫半沾塵。
軒轅烈寒正聚精會神地看著兵書,被柳如煙打斷後,俊眉微斂,不怒自威。待看到柳如煙這般狼狽的樣子,更是大怒。
“煙兒!為什麼如此不知檢點?”軒轅烈寒寒目森森,怒斥。
“王爺,你可得為臣妾作主啊!”柳如煙未語先泣,抽泣起來,還不忘偷眼看看軒轅烈寒的臉色。
軒轅烈寒被她哭得不耐煩道:“到底何事?”
“是……是王妃!”柳如煙惡人先告狀。
“王妃?”軒轅烈寒深如寒潭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這水玲瓏不是才滑了胎麼,怎麼又不消停了?
“剛才臣妾與丫環正在花園裏賞花,沒想到碰上王妃,臣妾立刻上前見禮,沒想王妃非但不理臣妾,還侮辱臣妾,嚶嚶……”柳如煙聲淚俱下,哭得傷心起來。
“侮辱你?”軒轅烈寒懷疑地看著哭得快閉過氣去的柳如煙,水玲瓏一向自視甚高,從不與眾姬妾假以辭色,怎麼會沒事侮辱柳如煙呢?難道是落胎後性情大變?
“是啊,王妃居然罵我是……是……”柳如煙咬了咬唇,含羞不語。
“是什麼?”軒轅烈寒忽然來了興趣,三年來水玲瓏一直是嫻靜如水,溫和淡然,從未聽說過她會罵人的。
“她罵我是水逸塵在青樓裏養的私生女。”柳如煙見軒轅烈寒不信,不顧臉麵的說了出來。
“撲哧!”軒轅烈寒忍不住笑了起來,沒想到水玲瓏不鳴則已,倒是一鳴驚人。
“王爺!”柳如煙見軒轅烈寒非但不幫她,還連帶著嘲笑起來,嬌嗔不依,挑拔起來:“她罵我就算了,這不是拐著彎罵王爺是嫖客麼?”
軒轅烈寒一聽臉黑了下來,這個柳如煙真是豬腦,陷害人也不會,居然用這麼牽強的理由,算了,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兵部侍郎柳清還是得安撫在手的,反正水玲瓏也是廢棋一枚了,不如趁此利用她討柳如煙的歡心。
思慮至此,冷俊嚴肅的臉上立刻現出一絲溫情,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拂開柳如煙沾著塵土與胭脂的秀發,柔聲道:“好了,煙兒先去梳洗一下吧,這樣的煙兒本王看著心都疼了。”
“王爺。”柳如煙一見軒轅烈寒溫情款款,興奮地骨頭沒有三兩重,要不是實在狼狽,恨不得脫光了撲上去了。
不過即使是這樣她也不放過一絲的誘惑機會,小手不失時機的抓住軒轅烈寒的手指,放入自己嫣紅的唇間,暖昧的吮吸起來,兩眼放著魅惑的光緊盯著軒轅烈寒。
軒轅烈寒隻見眼前女人頭發嘈嘈如急雨,妝色紅白似猴臀,當中還有幾條黑,活象紅斑狼瘡臉,不由得一陣厭惡,再看她眼中還帶著色欲更是想吐了出來。
臉上卻依舊深情似水,不動聲色的將手拿開,淺笑著安慰道:“快去洗洗吧,小花貓,一會本王給你出氣去。”
“不嘛,我也要去,讓水玲瓏給我賠禮!”柳如煙見軒轅烈寒如此溫情可人,恃寵而驕地要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