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那你不是戰神而是死神了。”水玲瓏皺眉看著瘋狂的軒轅烈寒
“為了你,我不惜一切。”軒轅烈寒眼裏全是寒冰冷冽,渾身彌漫著地獄的氣息。
“好了,搞得生離死別似的,不要過於緊張。”水玲瓏故作輕鬆道,心裏卻真是沒有譜,鼠疫的傳染能從飛沫傳播,別說是被如此病重之人抓傷了。更讓她心頭凝重的是她是過敏體質,前世就不能打青黴素,不知道這具身體有沒有這毛病。如果也是如此,那真是天亡她也。
水玲瓏想到這裏,強笑道:“咱們都換上幹淨的衣服吧。”
一行人都換上新的衣物,將髒衣燒毀,這時水玲瓏說:“我騎馬回去。”說著就近拉著一匹馬就走了。
軒轅烈寒目光複雜地看著她的背影,也拉著一匹馬追了上去。
“瓏兒,你在擔心。”軒轅烈寒追上後與她並肩而行。
“防患於未然。”水玲瓏笑道。
“你不會有事的。”軒轅烈寒叫道,心裏的忽然恐懼起來。
“嗬嗬,我要不想死,閻王不敢留,他要敢硬留,毀他森羅殿。”水玲瓏豪氣萬丈起來,想當初自己徒步穿越撒哈拉,隻身勇闖亞馬遜,深入毒窠金三角,槍林彈雨,毒蛇猛獸,也沒有皺過眉頭,這倒好一個小小的鼠疫竟讓自己心生擔憂起來,看來是安逸的日子呆久。冷然一笑,用力抽著胯下馬匹,疾馳而去。
晚上,慕容玉興高采烈地衝進府衙
“師兄,好消息,那些打過針的人病重的症狀明顯減輕,病輕的竟然消失症狀了。太神奇了,發黴的水居然能治鼠疫,快帶我找王妃去。”
“瓏兒可能被感染了,有點不舒服。”軒轅烈寒憂心重重的說道。
“不是有藥麼?”慕容玉提醒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軒轅烈寒立刻高興起來,帶著慕容玉走到水玲瓏的房外道:“瓏兒,我能進來麼?”自從水玲瓏回來後,就不允許任何人進她的屋裏,軒轅烈寒當然不肯,不過水玲瓏威脅他如果敢進來,以後再也不理他,他才聽從的。
“你讓慕容玉帶著藥進來吧。”水玲瓏的聲音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
慕容玉進屋後,看水玲瓏臉色有點不佳,欲給她把脈,被她避過道:“不用把了,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直接打試驗針吧。”
軒轅烈寒緊張地看著水玲瓏手臂上的紅腫,急切地等待它的消失,可是事與願違,等了一柱香的時間,那紅腫依然存在,仿佛在示威般地嘲笑,你是殺手怎麼樣?你能力超群怎麼樣?你驚才豔豔怎麼樣?不還是對我過敏麼?
軒轅烈寒臉如死灰的站在那裏,慕容玉安慰道:“王妃這麼聰明,一定會想出別的治療辦法的。”其實心裏卻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屋裏死寂般的靜,水玲瓏平靜地聲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寧靜。“你們先出去,我想想有什麼別的辦法。”
水玲瓏自他們出了門後,腦子飛快的轉著,想著一切可行的辦法。
門外,軒轅烈寒猛得抓住慕容玉惡狠狠道:“你快想想有什麼辦法?想不出來,我把你扒光了吊在城門口,上麵寫著庸醫。”
“師兄,你不會這樣狠吧。”慕容玉看著軒轅烈寒一本正經的樣子忽然打了個寒顫,不會是來真的吧,明明不關自己的事,這是招誰惹誰了?
“我不能失去她,自從有了她,我才知道情愛的滋味,知道嫉妒的感受,她高興我歡喜,她生氣我擔心,她憤怒我氣惱,她焦慮我心急,我已經不是我了,如果一個月前有人對我說我會為女人這樣瘋狂,我一定會笑他是瘋子,現在我知道我瘋了,中了愛情的毒,我解不了這毒了,師弟,無論如何你一定要想辦法救他。”軒轅烈寒痛苦萬分的用力抓緊慕容玉,那頹然痛苦的表情似乎是垂死掙紮的困獸。
慕容玉疼的呲牙裂嘴叫道:“師兄,你放手,不然我辦法沒想出來,命先送在你的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