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藥是什麼?”水逸塵不解。
“爹爹,你還記得五年前東方狂如放的煙花麼?”水玲瓏神情凝重,心思百轉千回,難道那回自己無意中與東方狂如說要與他做交易,要他供應煙花的材料被有心人聽了去?不對,就算是有心之人知道方法,也不能製造出大炮來,一定有人穿越而來,看來不去蒼蘭還不行了,否則這個世界亂了套了。
“煙花?”水逸塵想了想,臉上有了絲微笑,他愛憐的伸出了手撫了撫水玲瓏的發,任烏黑的發絲在手中流轉傾泄,感覺著滑如絲綢的觸感:“我記得你很喜歡,還準備問東方狂如買呢。”
“嗬嗬,我哪是買煙花啊,隻是作煙花的材料就是火藥,就是你剛才所說的神密武器。”水玲瓏輕笑,沒想到水逸塵還記得當時自己的迷茫和對煙花的喜愛。
“這麼美麗的東西居然有這麼強大的殺傷力?”水逸塵表達不解,不過轉眼間,他又很鄭重的點頭道:“不過,這世間萬物萬事都有可能,比如,你這麼美麗也具有無比的殺傷力!”
“爹爹!”水玲瓏懊惱的瞥了眼水逸塵,他這是誇她麼?怎麼聽著這麼別扭。
水玲瓏無語,呆滯。
“我也願意……”澹台初曦賊兮兮的聲音一下湊了上來。
水玲瓏正在惱羞之間,聽到澹台初曦如此不識趣,正好發泄憋著的怒氣,她一個輕躍,狠狠的扭住澹台初曦的腰肉,疼得他呲牙裂嘴。
澹台初曦輕抓起水玲瓏的滑膩小手,將她抵在他與牆之間,不服氣道:“寶貝兒,做人不能這麼不厚道,為什麼水逸塵說這話你不打他,我說你就下這狠手?”
“呃。”水玲瓏愣了愣,她總不能說:你比他好欺侮吧!
“是不是感覺我比他好欺侮?”畢竟與水玲瓏五年,水玲瓏什麼想法,他能不知道,澹台初曦臉黑了下來,這年頭杮子果然是撿的軟的捏。
“嗬嗬。”水玲瓏傻笑,裝無辜,小兔般的大眼撲閃撲閃。
“即然這樣,不要怪我化身為狼。”澹台初曦惡狠狠的盯著水玲瓏的翕合的紅唇,這個該死的女人,難道她不知道,她這麼柔弱的樣子更能激起男人的侵略性麼?
就看著她的傻笑,澹台初曦就覺得身體變得疼痛,他大手強勢地捏住了水玲瓏的下巴,舌一下襲卷了水玲瓏的口腔。
“唔。”水玲瓏掙紮,咬了口澹台初曦,淡淡的血腥味流轉在兩人的口中,這個男人怎麼突然變得隨時隨地的發情?水逸塵還在邊上呢!雖然經過了昨夜,可是她還是不能習慣。
“寶貝兒,你得習慣同時擁有我們兩人。”疼痛讓澹台初曦放開了水玲瓏,他邪魅的舔了舔唇間的血跡,粉紅的舌邪肆的輕劃過他的薄唇,樣子雅痞高貴,放蕩不羈,卻該死的吸引人,讓水玲瓏心跳加速了一下。
看著水玲瓏臉上微醺,流露出的媚態,澹台初曦笑得燦爛,聲音變得沙啞低沉,“寶貝兒,怎麼補償我?”
“補你個頭!”水玲瓏沒好氣的推開他,走到水逸塵的身邊,拿起地圖繼續研究著,狀似認真,其實是為了掩飾剛才的失態,都五年了,她居然還被澹台初曦的美色所迷,真是丟人。
“好了,快來研究一下怎麼攻打蒼蘭吧。”水玲瓏見他們昨天做她時好得跟一人似的,才下了床就跟鬥雞似的,明爭暗鬥,輕歎了口氣,唉,齊人之福不容易啊,何況這兩個極品男人的齊人之福更不容易,簡直每天生活在刀光劍影中。
“瓏兒,我是你爹爹。”水逸塵不滿水玲瓏禽獸的稱呼,輕聲申訴著。
“嘿嘿,即然是爹爹還跟我的寶貝兒滾床單,不是禽獸是什麼?”澹台初曦抓住機會逞口頭之利,雖然知道他們不是親生父女,也默認了水逸塵,但該打擊時也是不能放棄一切機會的。
反正他知道他們也不是在意,這禮法在水玲瓏與水逸塵的眼裏就是狗屁,他隻是過過嘴癮罷了,看著水逸塵的吃癟也是大快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