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的聲音如響雷一般傳入眾人的耳朵,所有人一臉震驚的看著葉天。玄月看向葉天的眼神有吃驚之外,還有更多的無奈,而玄了看向葉天的眼神則是震怒,除和震怒之外還是震怒,而大悟禪師看葉天的眼神就更加有趣了,有惱怒也有吃驚,更有那種好笑的神色。
玄了看了一眼玄月,對葉天冷斥道:“孽障,你說什麼?”
葉天沒有看玄了一眼,隻是冷冷的說道:“我說那大和尚重是修至大圓滿又如何,還不是有口無心。”
那大悟也不動怒,而是含笑而立,“小友說老衲有口無心,這事從何說起,莫不是老衲有什麼得罪小友的地方。”
玄月怕葉天再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急忙阻止道:“佛兄不要和他小子一般見識,他不知佛兄你功德無量,而在此胡言亂語,望佛兄不要與他一般見識了吧。”
葉天不顧玄月和玄了阻止的眼神,想到他煉器宗悲慘的結局,大聲斥責道:“你大和尚口口聲聲出家人以慈悲為懷,而你大和尚又是如何做的,十年前我煉器宗一脈隻不過是得了一件仙劍,就慘遭滅門,而你大和尚那時在哪裏,你的慈悲心腸在哪裏,我煉器一脈百餘人隻餘我一人苟活與世上,為的就是為我煉器一宗的師兄弟報仇血恨。”葉天越說越覺的悲傷,最後竟然放聲大哭,不知是哭他的命運還是為那宗門而哭。
玄了聽完葉天所言,看他的眼神也沒有以往的冰冷,走了過去,拍了拍葉天的肩膀,“明天,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而玄月則是一聲不出的呆在哪兒不知在想些什麼,悟雲大師想不到葉天竟是那煉器一脈的幸存者,想要安慰他確又找不到安慰他的語言。“是誰在大雄殿上哭泣!”一個暴烈的聲音從殿外傳來。
眾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這聲音的主人,惟有悟雲大師搖頭苦笑。隻見一滿麵橫肉的和尚走進大殿,眼中靈光閃動,一看便知不是好惹的主。待看清來人,玄了和玄月站了起來,拱手相迎道“玄了,玄月見過前輩。”這和尚不是別人,正是雷音寺唯一一位散佛暴雷上人,也是悟雲大師的師叔。暴雷上人性情暴烈,疾惡如仇,見不得別人做出一點惡事,因為這被別人稱為怒佛陀。此時見葉天在佛宗最莊嚴的大雄殿在哭泣,不出手滅了葉天就怪了。是以大悟禪師急忙向他解釋,希望他不要不問明緣由就將葉天掛掉了。
好在那怒佛陀雖然暴烈,但也不是那種頑固不化之人,且聽到大悟之言,不但不怪罪與葉天,返而很同情葉天的悲慘遭遇了。他走到葉天身旁,將其扶起,道:“小兄弟,你放心,你的仇就是老哥我的仇,那次我沒去,要不然哪能讓那些魔門小子得手了,以後你在大陸上行走,如果有誰不開眼的惹到你,你就來和老哥我說,我替你把打他。”
忽然殿外傳來一聲“青雲宗、天玄宗、大孤過、落日宗、天劍宗聯闋來訪”。大悟禪師告罪一聲,起身迎了出去。
不一會兒,以悟雲大師為首進來三十多人。玄了道尊、玄月道尊起身與眾人見禮。一陣寒暄後,悟雲大師喧了聲佛號,對眾人說道:“諸位,大家對來此的目的都知道吧,我也不在多說,我們這就開始吧。不過貧僧在此聲明,雷音寺不參與盟主之位的競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