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過等一會我就不知道心情怎麼樣了。”
“什麼意思?”三分疑惑,三分不解,四分鄙視,烜耀清俊的輪廓變得冷硬下來。
“我心情不好,等會你問我其他很重要的問題我可不一定會說。”
“那就趁著你高興,告訴我誰在我的背後動刀?”眼微微眯了眯,蠱惑的帶著冰冷的殺意,方才好無姿態的身子也已經坐正,要說變臉誰也比不過他。
“杵璃宮的二長老。”軒轅澤一頓一字,眼角有著迷離的笑意,整個人微微的躺在座椅上,優雅從容。
“是他?你確定?”烜耀雋永的眉目有些不解,像是在衡量著什麼,修長的手指放在膝蓋上輕輕敲打,他很少出神想一件事情,一旦他去想,就說明這件事情對他而說不同凡響。
“我已經調查清楚了,現在的曲嵐宗等於是一蹶不振了,打聽這點事情也是易如反掌。”
“嗯,我知道了。”
“你倒是沉靜。”軒轅澤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襯在英氣煥發的臉上引人側目,閑適的好像一杯茶,氣質高高在上,卻又溫淡如水,看似平凡卻透出了冷貴。
“那你認為我的反應應該是怎樣,站起來對著你大吼不可能嗎?”嘴角噙著笑,烜耀年輕俊逸的臉上諷刺的很,他是看錯人了?嗬。
“這倒不是,反正你杵璃宮的事情我管不著。”一副事不關己的從容淡漠,兩個人就像是知交好友一般的淡漠從容,話語間的交鋒悄無聲息,兩個人都是沉靜了一會。
“莫邪老怪什麼時候來給你解藥?”似乎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又或者想去處理什麼事情,烜耀冷著臉轉頭問道那個不緊不慢的人。
他們認識十幾年了,卻依舊是淡漠如剛認識的那一天。
不是什麼都沒有變,隻是他們依舊是那麼陌生而已,十多年釀成的莫名其妙的熟悉感,連個人像是好友又像是宿敵,久了誰也分不清楚到底是朋友還是敵人了。
“他說會來,就一定會來,雖然他是個老頑童但是還是守信用的。”軒轅澤一臉你別急耽擱不了你的神情讓烜耀莫名怒火,“憑什麼我就要陪你呆在這裏?”
“我什麼時候讓你留下的?”軒轅澤在笑,玩味的笑,下一秒烜耀以及他的手下的身影就已經全部消失,耳畔傳來一句怒火中燒的話,幾分的咬牙切齒,“軒轅澤,你是看我現在不能去找鍾離諾才故意玩我的吧,你告訴我我的潛在危害,我也不虧待你,留給你一半的人以防萬一,我處理好就回去找鍾離諾,別妄想帶走她。”
送走了一尊大神,軒轅澤有些疲倦了,在烜耀麵前他隻想表現的神采奕奕,現在倒是顯得疲倦了,前幾天一直都是看著拔河,生怕這些家夥一下沒注意決出了勝負,恐嚇他們堅持了三天,他們怕完成後就活不長了,還傻乎乎的不願意。
現在事情完成了那些人自然會處置,不過他可不想操心,現在隻關心體內的毒素了。
他的人全都中了毒,說來也是奇葩,沒一個人知道是怎麼中毒的,隻是莫邪老怪得意的吹胡子磨嘰道:“絕情毒,看似是個正常人,但是脾氣會變得暴躁不堪,決斷七情六欲,早晚都會毒攻心髒,死於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