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急急趕到山上,到了華雲子修行的地方,宇文斐揚長長舒出一口氣,還沒停下來,這華雲子已經在院子內開口說道:“可是赤霞劍派的高足來了,不必再行通傳,進來吧!”
宇文斐揚朝著給自己引路的漢子點了點頭,閃身進入門內。微微一怔,在院子內的涼亭之處,加上華雲子總共有三個老人坐在亭子中,華雲子坐在那裏喝茶看著坐在棋桌邊下棋的兩個老人。
宇文斐揚衝華雲子行了個禮,開口說道:“華雲子前輩安好。”
華雲子對宇文斐揚點了點頭,開口問道:“盧少俠怎麼沒一同前來,莫非遇到了什麼麻煩?”
宇文斐揚點了點頭,臉色有些凝重的把在在盧家莊的一些事情告訴了華雲子,這時候那兩個下棋的老人,依舊緊盯著棋盤,對兩個人說的話並沒有在意,甚至連頭也沒抬一下,宇文斐揚心中暗歎僥幸,這倒是省了自己的口舌了,不必行禮套交情!能夠升了說話,這在宇文斐揚看來,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華雲子聽完宇文斐揚的敘述,眉頭皺了一下,長長舒出一口氣,開口說道:“盧老莊主此人老夫是極其佩服的,盧老莊主高義,想來以他的本事,這些蛇蟒也翻不起多大的風浪。老夫昨日夜關天象,一切正常,不想今日卻為何突然天生異向,看這樣子不日確實會有一場塌天大禍降至。我已飛鴿通知附近的一些同修,希望他們到時能夠出一臂之力!”
宇文斐揚皺了一下眉頭,緩緩開口說道:“此事想來應該慎重一些,這逆天之戰,非同小可,若是準備不足,怕隻怕反而害了來的那些前輩!”
華雲子臉上也黯淡了一下,開口說道:“這到無妨,對此行凶險,我已經詳細對他們說明,來與不來,到是……”
華雲子還沒說話,這時候正在下棋的兩個老人卻出了事。在棋桌左手旁的那個老人突然伸手撥亂了棋子,口中喝道:“你個老匹夫,又來偷子,當真越老越沒羞了!”
另一個老者也不敢示弱,開口喝道:“哼,你個無賴的東西,當真是無恥之極,這天下間還有比你更無恥的人麼?我何時偷過你的棋子,你若不說清楚,今天有你好看!”
宇文斐揚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這,這哪像是兩個老人,明明就是孩童啊!
這時候左手邊留著長胡子,兩撇胡須還有些自來卷曲的老人對著華雲子開口說道:“哎,華華,你給評評理,這老不羞是不是無理取鬧!”
宇文斐揚被雷得虛汗之流,華華?我的個天,這整個是一個老妖孽啊,這麼喊都不嫌惡心嘛!華雲子這時候隻是微笑不語,並不說話。
這時候另一個腦袋有些禿頂,四周的頭發飄散著得老人不幹了,開口說道:“華雲子,你給我說,這是不是他老不要臉!”
華雲子這時候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後生晚輩在這裏,你們兩個這是什麼樣子!”
這時候兩個人好似才看見站在那裏的宇文斐揚,立馬兩個人又端坐在桌子旁邊,顯得極其正經。禿頂老者咳嗽了一下,開口說道:“這是哪派的小子好沒禮貌,見了前輩也不問好,應該拖出去讓狗咬一刻鍾!”
宇文斐揚差點昏死過去,這,這就是傳說中的豬八戒倒打一耙吧!
胡子長的很有些意思的老人開口補充道:“胡說,怎麼對小輩這麼苛刻!”宇文斐揚正覺得這老者說話還像個樣子,比較靠譜。隻是這老者下一句話差點讓宇文斐揚咬了舌頭!“怎麼能讓狗咬一刻鍾呢,那哪夠啊,起碼半個時辰或者咬到死!”
華雲子無奈的搖搖頭,咳嗽了一下,對著麵部表情極其精彩的宇文斐揚開口說道:“這就是棋仙和棋魔。”說完又指著宇文斐揚對棋仙和棋魔開口說道:“這就是通天道長的徒弟,你們兩人切莫為難人家。”
腦袋有些禿頂的棋魔哈哈笑了一下,富態的臉上紅光滿麵,開口說道:“原來這就是赤霞派的人,不是假冒的,看這摸樣,功夫稀鬆平常啊!”
胡子極其有意思的棋仙這時候倒是變的一本正經起來,開口說道:“通天道長的弟子,想來也是不尋常,到不能說是你我的晚輩了。”
宇文斐揚躬了躬身子,開口說道:“年長者為前輩,這有什麼說不過去,晚輩在這裏有禮了!”得了,還是沒能逃過去這晚後輩給前輩行禮。
華雲子這時候開口說道:“宇文賢侄來此,莫非有什麼事情?”
棋仙和棋魔見兩個人開始談正經事情,也收起了嘻哈的做派,端坐在石凳上開始傾聽。宇文斐揚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晚輩來華雲山是想去看看這華雲後山的碧水寒潭可曾有什麼異象。另外還有一件剛發生的事,幾位老前輩在這裏,晚輩有一件事不明白,還要請教幾位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