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符的釋放需要時間來激發裏麵的法術,此時,飯桶麵對兩個選擇,一是停下腳步退後,與對方拉開距離,然後,然後呢,就要看飯桶的反應能力和躲避的身法了。
第二個選擇就是勇往直前,在對方還沒有釋放法符之前進入攻擊範圍將其製服。
飯桶當機立斷選擇了後者,他加快腳步,大嗬一聲,在距離對手還有五米的時候就狠狠擊出一拳,想要以拳風幹擾對方的施法。
飯桶的戰術沒有任何的問題,如果換成一般的對手,他的計劃很有可能成功,可是,那個年輕人是衛青家族中最擅長完法符的一個,可謂是經驗豐富,在飯桶出拳的一瞬間便橫移一步,避開即將到來的拳風,隨即也不見他怎麼施法,隻是一揮手,十幾張法符脫手而出,化做一道道絢爛的光團咋眼見將飯桶碩大的身軀籠罩。
台下,歐陽風看到這一幕不忍的閉上雙眼,心中惱怒不已,之前他可是再上強調隻是比武,對方卻接二連三的使用各種各樣的違規手段。
第十一區,紅裳等人見到這一幕,紛紛驚呼出聲,站起身衝像擂台,所有人都很擔心飯桶的安全。
飯桶雖然平時不怎麼喜歡說話,不過他卻非常憨厚、實在,是最值得信任的夥伴。歐陽風距離擂台最近,也是第一個衝上擂台的,狠狠的瞪了那個年輕人一眼之後,蹲在倒地不起的飯桶身邊,擔憂的檢查飯桶的傷勢。
紅裳等人先後登上擂台,圍在飯桶身邊,小丫頭開始吟唱咒語,準備治愈魔法,艾琳娜和妮娜還有潘妮三女分三個方向站在外圍,警惕著周圍的一切,包括貝克他們那些人。
紅裳負手而立,冷冷的看著那個手足無措手裏還捏著幾張威力更大的中品法符的年輕人說:“你怎麼出手這麼狠毒?你覺得你很厲害?要不是飯桶不想傷你,你覺得你還能站在這裏嗎?”
年輕人見紅裳這麼大人物發怒,下意識的看了自己家族同伴所在的位置,然後急忙給紅裳行了怯生生的說:“前輩,我,我。”
不等年輕人說完,歐陽風開口說:“行了,別怪他了,他已經手下留情了。”
紅裳轉過頭一臉關切的問:“飯桶怎麼樣了?”
歐陽風聳聳肩說:“沒什麼大事,就是被震暈了。”
歐陽風看向那個年輕人:“你的法符很有意思,給我一張看看。”
年輕人沒有二話,快步走到歐陽風麵前,恭敬的將手裏的法符交給歐陽風。歐陽風看了一眼,點頭說:“嗯,不錯,這種法符很適合比試或者特殊的場合使用,沒有什麼殺傷力,卻能以爆破的方式震暈對手。”
紅裳看了一眼渾身黑漆嘛唔的飯桶,愕然問:“飯桶真的沒事?”
歐陽風很是肯定的點頭說:“沒事,最少我是沒看出什麼來。”
這時,小丫頭在釋放了一道治愈之光後不安的說:“飯桶怎麼還沒醒過來呀。”
歐陽風撇嘴說:“他是被震暈了,又不是被人捅了一刀,你的治愈之光沒有什麼用,想要他醒過來還不容易,弄點涼水往他臉上澆。”小丫頭哦了一聲,看向潘妮,因為潘妮是水係魔法師,對水元素的掌控是他們所有人中最強的一個。
潘妮看向阿爾傑,在阿爾傑點頭之後,小心翼翼的凝結出一個小水球,緩緩的落在飯桶的臉上。被冷水這麼一激,飯桶的身體突然一抽,緊接著睜開眼睛迅速的爬起來,一臉驚慌的問:“怎麼了,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歐陽風拍拍飯桶堅實的肩膀說:“唉,你們都會去歇著吧。”
在紅裳他們將還迷迷糊糊的飯桶帶走之後,歐陽風看著擂台上的年輕人說:“之前我說過,比武就是比武,禁止使用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年輕人由於了一下開口解釋說:“前輩,我除了法符就不會其他的了,這是我的攻擊手段。”
歐陽風不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和這個家夥爭論,擺擺手打斷年輕人的話,麵對台下所有人,尤其是貝克他們那些老家夥大聲說:“我最後一次重申,比武,比的是真材實料,如果再有人用其他的方式,可別怪我翻臉無情。”
****見歐陽風真的生氣了,剛想開口解釋什麼,貝克卻攔阻說:“算了,你現在說什麼這小子也同步進去,還是等等再說吧。”
****歎了口氣,端起茶水狠狠喝了一口。台上的年輕人沒有再說什麼,在多德的示意下,帶著滿臉的委屈下了擂台,算是主動退出,其實,在這些年輕人的心裏,對能不能娶到佩蒂並不在意,而且他們對於這樣的婚姻也很反感,可是,這些年輕人一個個好勝心都特別強,這麼下台,難免有些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