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花看著一動不動的安陽華,認為他死了,哭得肝腸寸斷。
安紅瑜和安紅瑤、安陽偉三人也同樣認為,除了有些傷心之外,更多的是害怕。
他們害怕自己的下場會和安陽華一樣。
安紅琪姐妹在旁看著,十分的慶幸。
慶幸自己沒有與王春花一家人合謀害安容。
否則,此時她們也躺在冰冷的地上了。
王春花一家人看向東方墨,敢怒卻不敢言,不敢責問東方墨為什麼要殺死安陽華。
“放心,他死不了,我隻是廢了他的武功,這是看在安老夫人的麵上,否則我現在就要他死,且讓他多活幾天吧。”東方墨冷酷的說道。
聽說安陽華沒死,王春花一家人鬆了口氣。
不過,聽說他武功沒了,又十分惱恨。
但此時能保住性命是最重要的。
“東方閣主,您……您為什麼要這樣做?”王春花憋了半天,終於問出這一句話來。
東方墨冷冷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這問題,而是看向安容,“丫頭,別與他們廢話,我們下山,當著安老夫人的麵,將此事做個了斷。”
安容看著外麵還在紛紛揚揚下著的雪,有些擔心的說道,“山路都有積雪,此時下山,恐怕不安全吧。”
東方墨微微一笑道,“放心,所有道路的積雪我已讓人清理幹淨。”
“啊!”安容看著東方墨,麵上的神情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擦,這丫得太牛叉,竟然讓人將那樣長的一段彎道積雪全部清理幹淨,這得花多少人力呀。
“快收拾一下,馬上準備離開。”東方墨催道。
麵具下的俊顏,神情有些痛苦,可惜安容看不見。
今兒又是十五月圓之夜。
雖然下雪沒有月亮,但該受的痛苦卻分毫沒有減少。
被東方墨強大的氣場所壓迫,所有婆子仆婦們的手腳比平日裏利索了好多倍,很快就收拾好了行李,隨時可以離開。
寺門前多了一輛豪華馬車,這是東方墨的坐駕。
除了東方墨的坐駕,同時還多了數十個麵孔陌生的青袍男子。
這些青袍人的衣服上都繡有一個振翅欲飛的蒼鷹圖案。
安容看著這圖案,隻覺得有些麵熟,不過一時之間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怎麼了?”東方墨看出安容麵上的惑色,柔聲問道。
“他們都是你東方海閣的人嗎?”安容問道。
“當然。”東方墨唇角輕抿,笑著道。
安容指了指他們身上的圖案,說道,“他們這圖案是什麼意思?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東方墨藍眸動了動,指向馬車,“先上車再說。”
安容點點頭,上車坐下,東方墨也跳上馬車,厚重的車簾放下,車內溫暖如春。
“那蒼鷹圖案是我們東方海閣的標識,隻要是我們東方海閣的人,身穿著的衣服上均有這圖案,可能你在哪兒見過他們吧。”東方墨耐心的解釋。
他捂了下胸口,將翻騰的血氣強行按壓下去。
安容眼角的餘光瞥見這動作,眉毛一擰,“怎麼了你?是不是有哪兒不舒服?”
東方墨趕緊鬆了手,眨了眨藍眸,笑著搖頭,“沒有,像我這樣健壯的男人,怎會有不舒服。”
安容撇嘴,“別說大話,任何強壯的人都會生病的,生病又不是什麼醜事,你要真是有哪兒不舒服,就說出來,可不要強撐著。有時本來就是一小毛病,可就是因為不及時去治,結果變成了大毛病,想治時,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