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二月的時候,是S市的天氣由涼爽慢慢的變成溫熱的時候,她的心再一次的躁動起來,前幾天她駕駛紅色寶馬3去了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因為她聽說,那裏是**的高發地,而發生的**大多是比較有質量的,因為去那裏的人,男士大多事業有成,帥氣不一定,但一定是很多少女夢中的王子,她由於過慣了現在枯燥乏味的生活,想要去嚐一嚐鮮,那裏並沒有讓她特別失望,她在那裏遇見了一個男人,高大英俊,酒吧裏播放著她喜歡的吉他版的爵士音樂,她第一次直視他,她就覺得他會走過來,因為他的麵前隻放了一瓶酒,同樣的,她的麵前也隻是放了一瓶酒。當服務員送來一瓶12年的芝華士的時候,她收下了,因為她知道那是他送的,當晚,她跟他走了,這次雖然肉體上是非常歡愉的,然而,她還是在些許的滿足中卻留在心裏更多的遺憾,這遺憾越發摧殘著她,越發的讓她覺得現在的生活沒有了意義,也許是因為她心裏渴望了一種情感,那種情感叫愛,這種情感絕不是舔舔屁股所能替代的了的。她嚇了一跳,她竟然還有愛的感覺,再怎麼著,她還知道她是個**的角色,卻還想著自己能夠得到一份久長的愛。實際上她也一直在找尋著這種情感,找尋著這種感覺,可是始終不得其法,她多少有點心灰意懶了,想要來一次長久的旅行,卻不知道要去何方。雖心向拉薩,但遲遲下不了一探究竟的決心,不是因為放不下,而是因為沒膽量。
今夜無眠,她再一次的開車從家裏出來,這座城市是移民城市,在這裏的很多人,忘記了廉恥,忘記了如何做人,充斥著的滿是金錢,利益,和欲望,這欲望,有男人的有女人的,她對金錢的欲望已經得到滿足,身體的渴望呢?或許這身體的欲望有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滿足了,並不是她不願意滿足,而是心裏始終都有一種讓自己難以表達的情感,這情感有時候像是雨天裏,她靜坐窗前從眼角滑過的淚滴;有時候像是微風裏飄下的樹葉;有時候像是天邊落單的一朵孤雲;有時候像是樹林裏獨自覓食的孤燕。她現在需要的是麻醉,是要把心底的那點感覺壓抑住,別讓那情感膨脹,因為她知道如果這種感覺膨大了,為她帶來的是怎樣的後果。
驅車到門口時,負責開閘的保安故意很長時間不給她開閘,保安太想看見她了,她感覺看她的眼神中布滿了血絲,內心蒙著太多的欲望,那眼神裏隻有欲望。她知道為什麼對她有那種欲望,因為她的胸,她的身材,她的相貌,而且住的房子除了她隻有一個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半老男人,那男人滿麵油光,是個矮胖子。她既然知道保安的心思,那麼她也就故意滿足一下他,她打開車窗,從包裏拿出50元遞給保安:“辛苦你了。“可是今天保安並沒有去接,隻是看著她,她在他的眼神的注視下終於憤怒了,”開門“保安嚇了一跳,這才想起要給她開門,她把錢重新塞進車裏的儲物格,踩下油門,車子呼嘯而過。想著再一次為自己的身體帶來歡愉,她去了酒吧裏,也終於看對眼了一個,相約去了賓館,可這男人實在讓她頭痛,對任何事或者任何細節都挑三揀四,賓館的桌子沒擦幹淨,杯子應該沒有淨水衝洗,馬桶邊帶著水漬,毛巾太硬,浴巾不夠柔軟,洗臉池還有點香皂屑。她終於帶著氣憤和失望,連招呼都沒打,穿上衣服便離去。在酒精的刺激下,她車子開的飛快,不一會就到了她住的小區,鎖好車子回了家,她什麼都不想去想了,隻想好好的睡一覺。
“你去哪兒了?“她打開房門聽到的第一句話,這聲音渾厚中帶著蒼老,他是獨自一人在客廳裏看電視,電視節目基本沒有了。
“跟朋友一起吃飯,吃完又去K歌。“她有點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