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瑜,這事已經過去了,連楚家都不計較了,你到底在鬧什麼?”他最近事多,耐性也磨光的差不多。
“楚家的事是過去了,我的事還沒完呢。我要告丁寧故意傷害罪。”她臉上的傷清清楚楚的,那天在醫院是拍了片子的。
“傷害罪?江小瑜,你那天沒有動手是不是?她丁寧的臉腫那麼高不是你打的?你還給了人家一個過肩摔。”
他看到錄像的時候,都驚歎這具纖細的身子哪來的力量,那動作真是做的漂亮,他都忍不住想要喝彩了。他想她原本也沒想過要追究,現在隻不過是因為楚菀那個孩子的事不明不白地算了,她心裏堵的慌。
“所以呢?我打了你心愛女人的妹妹,你要討回來嗎?”她問,仰著臉,仿佛他的巴掌真落下來,她也不肯退讓一樣。
陸少辛終於發現了,任何女人不講理、胡攪蠻纏的時候都是說不通的。他歎了口氣,勸:“魚兒,聽我的,你再鬧下去沒有任何好處。”
江小瑜揮開他的手,毫不領情。
陸家應該是給很多律師行打過招呼了,不止警局勸解說她的情形不足以立案,那些律師也沒有要接這個案子的勇氣,逼急都忍不住說一聲:“三少奶奶,你別為難我們。”意思很明白,知道她的身份,也讓她知道他們不敢得罪陸家。
江小瑜終於消停下來,可是心裏還是坦然不起來,尤其麵對楚菀。
陸家與楚家重新擬定了婚期,直接省略訂婚步驟,直接舉行婚禮。楚家與陸家的人都在熱火朝天地忙碌,可是楚菀臉上的笑容總是很勉強,再也沒有那種小女兒態的嬌羞。
江小瑜每每看了都覺得心痛,回到家也不理陸少辛,兩人睡在一張床上,也是背對著背,中間像隔著條銀河似的。
陸少辛對她是打罵舍不得,哄又不甘心,於是冷戰著。
江小瑜去D市找顧東城的計劃因為發生這一係列的事擱置,在這裏悶的慌,不想麵對陸少辛。正打算悄無聲息的去,反正他答應的。
第二天特意等他上班了才起床,隻是覺得很不舒服,胸悶悶的,頭也有點暈。
王嫂見她臉色不好,不由擔心地問:“怎麼了?沒睡好?”
“可能是吧,有點惡心。”江小瑜捶著自己的胸口說。
“那早上就吃點清淡的吧?”王嫂問。
江小瑜點頭,王嫂盛了粥給她,配著小菜。
江小瑜強忍著吃了幾口,隻覺得就連平時喜歡的清粥都有味道一樣,還是難以忍受的味道,引的她胃部那股翻騰一股股地往上竄。
幹脆扔下湯匙,捂著嘴幹嘔了聲,就覺得有東西在胸口不上不下地堵著,什麼也沒吐出來。
“這是怎麼了?”王嫂也嚇壞了。
“沒事,可能就是沒睡好,我再去躺一會兒。”江小瑜安撫,起身回了房。
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閉上眼睛,覺得腦子也難受。迷迷糊糊地睡著,再醒來抓過表看了眼,時間已經到了下午。機票也是下午的,這個點出門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