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哥哥的眼尾有這麼細長嗎?
眉骨有這麼深?
鼻梁有這麼周中?
唇色有這麼豔?
“噩夢了?”哥哥手指拂過我麵頰,微微顰著眉看著我。
我搖搖頭,坐起身,突然意識到身下早已一片血泊……
中間收拾的過程就不提了,等我整理好自己,臥室的床單已經換了新的,實在不敢想像哥哥收拾床鋪的表情,話說自從大姨媽嫁到後,廉恥一破再破,破無可破了。
哥哥抱起我,我沒有拒絕,第二日量最多,而且我總覺得這一世的身體體質跟上一世不同,毫不誇張的說這種堪比血崩的姨媽量頂的上我前世一年的總量了!
或許是體質改變了,心下想著,一抬眸走廊窗外的世界已經是一片雪白,紛紛揚揚的大雪卻絲毫沒有要停的跡象,“啊,下雪了!”下雪意味著異能者該覺醒了。
“夜喜歡這雪?“哥哥這樣問著,抱著我駐足窗前,我坐在他舒服的臂彎裏,在最美得視角處觀賞外麵的美麗風景。
“不喜歡。”我如是回答,確實不喜歡,因為這場雪很髒,每片晶瑩美麗得雪花都攜帶病毒,所以這場大雪之後將有八成以上的普通人直接死去轉化成異能喪屍,而隻有兩成的幸存者活下來並進化出異能,進化?或許不是,應該說是變異。
上一世哥哥覺醒了火係異能,而我是空間係異能……
見我不再看窗外而是仰著腦袋看他,便收緊了手臂,朝樓下走去。
那五人並不在,估計是天還沒大亮就出發了,這可有他們受的了,外麵是實實在在的冷,他們身上都不一定有防寒服。
果然,我們剛吃完早飯,五人就狼狽的回來了,倆姑娘凍得不輕,雙唇發紫,睫毛上沾滿了雪蓉。
隨著她們進門,一股寒流裹攜雪花湧進來,我裹了裹身上的毯子,往哥哥懷裏蹭了蹭。
“很抱歉再一次打擾,實在是風雪太大,太危險。”蕭毅走近幾步朝我們歉意的說,“雪路本就難走,再加上到處都是喪屍,沒辦法隻能回來。”
“你們過來點。”我朝那倆依偎在一起的姑娘說“這個拿去吧,二樓的房間,除了走廊最盡頭的房間不能進以外,其他的隨意選,雪一時半會停不了,總不至於一直窩在大廳。”
我將懷裏的兩張毯子遞給她們,料到她們會回來。
兩姑娘看著我,緩緩扯起笑容,卻因臉頰凍僵了,笑的別提有多醜了。
胡慶霞似乎累的不輕,癱在牆邊好半天才緩上來勁,她站起身看到我麵前,“謝謝你們,一路走來隻有你們這最安全了,周圍喪屍都有清理,白住這我們也過意不去,我們會幫忙出去清理喪屍。”
我看向哥哥,哥哥卻自顧自看窗外風景,最終還是我開口道:“可以,今天不必了。”
她們五人的存在價值對我來說隻在明天,今晚過後,活著的自然有用,死了的也能有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