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戌風少主迷迷糊糊醒來,正待起床,忽然看到身邊美人玉體橫陳躺在那裏,欲火頓時像初升的太陽一樣蓬勃而起,輕輕用手撫mo著這具妙體。
水夫人忽然感到胸前一陣****,好像無數小蟲子鑽進她的身體裏。她嬌喘著一把將戌風摟到跳動的胸前,身體已經迎了上去。
“少主,不要啊,你今天還要和眾人議事。”水夫人夢囈般,半推半就道。
戌風沉浸在****中,哪還管得許多,一心隻想將胯下美人就地正法。
“少主,奴家都是你的人了,別那麼著急嘛!正事要緊,否則宇國師怪罪下來,奴家可擔當不起!”
戌風聽到宇國師,****頓時消退了一大半,臉上閃過幾絲不快,“你難道就不怕我怪罪你?!”
“奴家本就是你的人,你要怪罪,奴家隻好以死謝罪了。可是宇國師若要安個擾亂國事的罪名,那奴家怎麼承受的起啊。”
水夫人說著,臉上露出淒婉的表情。
戌風的眼中出現怒火,如今狼盟隻知宇長弓,卻不知我戌風,就連個娘們兒都這麼怕他。
他的一切變化都落在水夫人的眼中。水夫人露出依依不舍的表情,充滿深情說道,“我這就伺候少主穿衣,待您處理完國家大事,奴家再好好伺候您!”
“狗屁國家大事,你現在就是我的國家大事!”戌風眼中精光一閃,將水夫人按倒,奮力馳騁起來。
房間裏傳出水夫人醉人的床音和戌風粗重的喘息聲,水夫人使盡渾身解數,已經讓戌風欲罷不能,這一番覆雨翻雲,當之無愧。
議事大廳裏,各路的將軍和文官都列成兩隊,肅立在一旁,左邊為首的正是宇國師。此刻他正看著空蕩蕩的主座,臉色發青。
將水夫人安插在戌風身邊也是宇長弓的主意,可現在看來情況並非他想象得那樣容易控製。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眾人已經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值勤官這時高聲宣唱:“少主到!”
穿著華服的戌風終於在眾人的等待中來到大廳。眾人敬禮後這才抬起頭來,武將不由暗自皺眉。
今天商討的是軍事議題,按照常理,為顯天狼軍的戰威,戌風也應該穿著戰甲議事。尤其是他浮腫著雙眼,這會兒更像是一個赴宴的達人,而不是天狼軍的領袖。
宇長弓歎了口氣,吭哧一聲。
戌風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情急下穿錯了衣服。急忙對眾人說道:“我還沒有正是登基,諸位不必拘謹。今天讓大家來,想必都知道是什麼事。由宇國師開頭吧!”
宇長弓清清嗓子,朗聲說道:“想必大家都已經得到消息,王座星大統領赤輝正率領十萬大軍壓境。另外天虎,天鯊兩路聯盟軍各五萬也已經在湖州登陸,月內就能到達江州。請諸位來就是商議一下對策。”
“諸位可有什麼好的計策,盡可以暢所欲言。”戌風接過話來,說道。
“少主,此前天狼軍的主力狼盟一直處於遊擊之中和敵人周旋,並沒有正規軍大規模對抗的經驗,現在的戰術訓練也還沒有完成。我以為,可以利用千裏隔壁的縱深,不斷派出小股部隊滋擾敵軍,另外在江州門戶七星峽以及安西城高築城牆,利用天險拒敵與門外。”
奇虎從隊列中走出,大聲說道。
“我也同意奇虎將軍的主意,眼下寒冷期將至,一旦王座大軍糧草不繼,我軍就有可趁之機。”
華黎應聲說道。
另一側閃出一個身材高大的身影,正是於天寶,大聲說道:“末將不敢苟同兩位將軍的意見。我軍攻克江州後士氣正旺,戌風少主如日中天。區區十萬大軍,地形不熟,遠來勞頓,根本就不是我八萬天狼軍的對手!士氣可鼓而不可滅,為了宣揚我天狼王朝的軍威,末將認為我們就應該和敵人打一場硬仗!”
鄭天甲從旁邊閃出,粗聲粗氣道:“末將也同意於將軍的意見。奇虎華黎將軍的那一套,不過是司馬軍師保守策略的延續,根本不適合眼下形勢。我天狼軍士氣正旺,戰士躍躍欲試,敵人若來了,一定殺得他們人仰馬翻!若是等得對方大軍集結完畢,必會憑借優勢兵力對我強攻,那時隻怕死傷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