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期間,嶽飛揚有抽空來看妹妹,為了讓妹妹振作起來,甚至對她說,隻要她願意振作起來,他就答應之前她請求他的事。
可是藍詩詩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不管嶽飛揚說什麼,她都置之不理,看的嶽飛揚實在是難受,隻能無奈的離去。
今天一早,天空飄下了雪花,從小片的雪花飄成了鵝毛大雪,下了整整一天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夜幕降臨,世界被白色所覆蓋,地下的雪已經很深,走在上麵咯吱咯吱的響。
由於大雪的原因,路上的行人和車輛都很少,所以當有人在雪地上走過時,便留下了一連串的腳印。
溪上別墅,一如既往的安靜,冷清,被白白的大雪覆蓋後,就更顯肅穆清冷了。
門口的戰士不懼嚴寒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為溪上站崗,守護,雖然老大此時依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但是他們的忠誠卻絲毫沒有減退,他們都在心中期盼著老大能夠早日平安歸來。
這些天溪上的氣氛實在是低沉極了,戰士們也很思念穆雷。
溪上別墅門前昏黃的路燈下,隻見一個挺拔高大的身影朝溪上別墅一步步沉穩有力的走來。
當走到溪上別墅門前時,守衛溪上安全的哨兵有幾秒鍾的怔愣,然後是濕了眼眶,立刻朝來人恭敬的敬禮,嘴角勾起了久違的笑容。
隻見來人徑直走進了溪上別墅,朝著亮燈的住處走去。
當馮潔等人見到來人,紛紛禁不住濕了眼眶,嘴角勾起了笑容。
藍詩詩今天一天都把自己關在穆雷的房間裏,拿著穆雷的照片,坐在床頭,一遍遍輕輕的撫摸,手指頭都撫摸的通紅了,都未感覺到疼痛。
房間的們被輕輕的推開了,門口站了一位風塵仆仆的男人,溫暖的房間進來一股寒氣,使得藍詩詩本能性的抬起頭,當她看到麵前站著的人時,強忍著十天的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下,一發不可收拾,慢慢的站起了身子,鏡框從手中滑下,摔到地上,玻璃摔得粉粹。
來人立刻衝進了房間,緊緊的抱住了床前的小人兒,讓彼此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恨不能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藍詩詩用力的捶打著來人的後背,來發泄這些天的擔心,傷心,絕望。
“小東西,讓你擔心了。”耳邊響起久違的聲音,久違的昵稱。
“討厭,討厭,討厭——”藍詩詩拚命的拍打著他的後背,泣不成聲。
來人正是消失了十天,音信全無的穆雷。
“沒事了,我回來了。”穆雷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她激動的情緒。
“你跑哪裏去了,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如果你再不回來,我就——唔!”藍詩詩下麵的話沒能再說出來,穆雷便用唇堵住了她的唇,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把這麼多天的思念和擔心統統化作這個吻傳達。
擔心,害怕,恐懼,傷心,難過,因為穆雷的出現,統統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的隻有無止盡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