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想我……”她用手指挑開他的中衣的係帶,指尖輕輕摩挲他結實的胸膛。
“是,我想你……”赫連喘息著承認了。
他趁此時紫熏發愣之際,摟著她的腰肢,轉了個身,兩人正好互換了下位置。
當然,最終營房是沒有塌啦。紫熏怎麼也不會讓營房塌掉這麼糗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的了。隻是因為赫連太過勇猛,翌日早上,紫熏依然覺得有些腰疼,於是萌生了賴床的念頭。不過多年養成的良好習慣,還是讓她按時起床,然後做了身體鍛煉,接著,她決定去審問那個鳳淩雪了。
沒錯,就是審問。雖然赫連沒有將鳳淩雪關押起來,但卻是軟禁在大營內了。
原本,紫熏是想冷落這個鳳淩雪幾天的,但是轉念一想,這個人武功到底如何,實在摸不清底細,如果關押時間長了,他反而逃了,豈不是得不償失,倒不如打鐵趁熱,現在就去問問他這個人,現下到底是什麼打算。
至於赫連,他一早就接到密報,似乎是抓到了之前襲擊東平國送北越王妃回國的儀仗隊的那些人了,於是,他就帶著親信出營去了,估計也是去審訊那些人了。隻是他出門出得早,紫熏當時睡得迷迷糊糊,也沒有好好了解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幾天一直都蓬頭垢麵的紫熏,這次好好地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在晌午時分,才到鳳淩雪的帳房。
這個人看上去卻似乎很享受被這樣軟禁著,臉上和動作上完全看不出來任何脾氣或情緒,當他看到紫熏進來的時候,反而還露出一種近似於諂媚的微笑。
“王妃好!”他很規規矩矩的行了禮,然後就坐在一旁,微笑不語。
反倒是紫熏先受不了這種沉默的氣氛,自己先開了口。
“我今天是來和小侯爺討教下,以侯爺能夠掉入陷阱昏迷兩天的體質,竟然能夠將本王妃打昏,是否是有什麼秘製的藥,讓侯爺一下子能夠威武無比?”她開門見山的問。
“我是沒有什麼藥啦,不過打昏王妃,是我迫不得已為之啊,而且也不是徒手打昏的,是我隨身攜帶的匕首的鞘夠硬質,才能一次成功啊,這實在純屬僥幸。”鳳淩雪保持著風度翩翩的微笑,一點也不介意紫熏的語氣不善。
“噢?那請我,是什麼匕首?”紫熏決定不妨惡人做到底,趁火打劫試試。
鳳淩雪從靴子旁掏出一把半尺多長的匕首,刀鞘看上去十分樸實無華。一國之侯的防身匕首居然有著如此樸實的刀鞘,著實讓紫熏有些詫異。
“匕首本就是為了防身方便,一般都是直接藏在靴內,如果帶鞘的匕首,一般都是觀賞用的,你作為小侯爺,這把匕首,什麼裝飾都沒有,實在是有些奇特啊?”紫熏從鳳淩雪裏接過匕首,仔細觀摩。
“因為這把匕首十分鋒利,所以必須有個鞘保護起來,但是我並不不喜歡過於奢華的風格,所以才會那麼簡潔,另外這個鞘也是精鐵所鑄,本身也是可以當做武器使用的,上麵還有一處機關。”鳳淩雪毫無保留地和紫熏討論著他的匕首。
這個匕首的刀鞘旁邊有個不起眼的機關,可以連發數根細針,如果是毒針的話,簡直是可以殺人於無形之間。
“王妃若是喜歡,這把匕首就贈與你了。”鳳淩雪大方地說道。
紫熏的確是很喜歡這把匕首,不管鳳淩雪是否是使用這個匕首的刀鞘把自己砸暈的還是如同自己感覺的用手刀打暈的,都不妨礙她喜歡這把匕首,但是當她聽到鳳淩雪這麼大方要送給她是,她還是很警覺地拒絕了。
“我隻是想送給王妃做個人情,並沒有別的意思。之前害王妃受苦,是雪沒有照顧好王妃,害東平百姓受戰亂之禍,雪難辭其咎。若能以此小禮物討得王妃歡心,能讓北越王可以停戰,雪自然是樂得如此了,並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啊。”鳳淩雪說得言辭誠懇至極。
若是換做之前,紫熏還真的有點要被他感動了,但是此刻的紫熏,心裏依然有很多謎團沒有解開,所以並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不過這把匕首卻是個好東西,所以,思量再三,紫熏還是決定收了下來,——好東西總歸不嫌多的。
昨夜她從赫連那裏知道了他為何能夠在這個營地和鳳淩雪會和,所以這些細節,她也懶得多問,當下,她還有個最想知道的事情,就是鳳淩雪到底是如何將他們二人從那個陷阱裏弄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