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庚碩緩緩走出薑家大門,此時一人叫住了他。“庚碩,我與你父親也為同門,又是同一個師父,我是不會讓你露宿街頭的。”說話之人正是薑家族長薑振汎,“這樣吧,你去後房當一個夥計。”薑庚碩一陣狂喜,若是露宿街頭,說不定他會被凍死,可是呆在薑家,即可豐衣足食。
到了後房,他看見了不少未通過考核的弟子,托著關係來到了後房,否則在外麵他們肯定會餓死,凍死的。後房定不比前院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每日都有忙不完的事情。
三個月後
這日,薑庚碩為薑振汎送換洗衣服時,引來了殺身之禍。
已是三更時分,薑庚碩緩緩行走在長廊裏,不知為何他總是感到很不安。行至薑振汎的房間時,他看見了薑振汎與一人在竊竊私語。出於好奇,他用手指戳破了窗紙,一個身形魁梧的人坐於客座。
“薑族長,你為何要將薑庚碩留在薑府啊?”那人端起一杯茶說道。薑振汎搖了搖頭說:“嗨,若放他出府隻怕引來滔天大禍啊.”
“也對,如果讓他知道薑少毅死於你手,他一定會跟你拚命的。你還是自己珍重吧!”
“說什麼要不是你把他打成重傷,他怎會死。”
“我呸,要不是你貪戀族長之位,他怎會死。”
此時薑庚碩心中波濤澎湃,他知道那個魁梧大漢便是九龍門門主龍帆,自己的殺父仇人。而從他們的談話中可知自己父親的死與薑振汎難逃幹係。所以他一者想殺了這兩個混蛋,一者自己的武藝連薑振汎的兒子都敵不過,何談獨戰龍帆和薑振汎二人。
但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所以他難免不憤怒。此時,他的氣息變得沉重。
“誰?”龍帆大叫一聲。
言罷即刻追了出去,薑庚碩內力不足,跑了二三裏便力竭了。在天諦峰被龍帆和薑振汎給逮住了。
“嗬嗬,薑庚碩,你老子沒用,你更沒用。起初還想放你一馬,但是現在隻能斬草除根了。”龍帆大笑道。
薑庚碩異常憤怒,大叫道:“龍帆你不得好死!”
“好,我等著,但是你得到黃泉路前,等著我。”龍帆不禁大笑道,“對了,你父親的死可不是我幹的,是薑振汎薑族長,在你父親的天門穴上釘了一根透骨釘。”
“還有你知道為什麼你內力無論怎麼修都不漲嗎?”龍帆依舊奸詐的笑著,“那是因為你的床板是一塊消泣木,你內力會被它給吸掉的。罷了,說的太多了。該帶你去見閻王了。”
薑振汎無奈的說:“就是,你對他說那那麼多有必要麼?”
隨後,他們將薑庚碩從天諦峰扔了下去……
“我不能死,我還有殺父深仇未報,我還要找到我母親,我不能死……我不能死……”突然薑庚碩突然從夢中驚醒。他發現他躺在一席稻草上。
“小子,小子,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叫道。“你是誰?”薑庚碩有些恐慌。“老夫為第三十一代鬼穀子濮陽啟明。不知小子可願拜我為師?”
對於他的無厘頭要求,薑庚碩自是不會答應。他環顧四周,疑惑的問:“這是哪?”“我叫它天淵穀。”濮陽啟明一邊沏茶一邊說,“你到底拜不拜我為師。”
“嗬,除非你能讓我離開這個鬼地方。”薑庚碩不屑的說。
可濮陽啟明當了真,眼睛一亮:“真的?”
薑庚碩有些茫然,說:“你有辦法離開嗎?”
濮陽啟明捋了下胡子得意地說:“當然。”
“那你還不走。”
“我的腿……”頓時他的目光似火,可又瞬間冰冷,“也罷,都過去了。”
“還有一個要求,你教的武功可以打過七絕刀法和九龍盤杖嗎?”薑庚碩既不想拜師,又不想失了麵子,自要濮陽啟明自己知難而退。
“笑話,哪怕是九擎刀麵對合縱劍法或連橫劍法也得繞著走。”濮陽啟明的臉上滿是自傲。
“吹牛吧你。”薑庚碩冷哼了一聲,什麼九擎刀他連聽都沒聽說過。
“臭小子,你找死。”瞬間周圍的氣流將他壓的喘不過氣來。
“前輩饒命。”薑庚碩自知情況不妙,趕緊求饒。
薑庚碩仔細打量了這個看似平常的老者,他看似平平無奇,其實他武功比薑家長老席內的高手都要高一些。可他心念一動,若不拜他為師,怕一輩子都不可能報不了殺父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