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聿的身子顫了兩顫,望著她的眼底火花蕩漾,如同撥雲見目一般灩瀲光華,“不後悔?”
“不後悔!”慕容靜從未像現在這樣堅定過。
容聿眸眼裏尚未平定,靜靜地看了她片刻。突然伸手將她抱在懷裏,柔聲道:“既然如此……”
他湊到她的耳邊,低低說了兩句。
“開什麼玩笑!”慕容靜剛才還滿腔的柔情蜜意,這會兒再看他,立即想要避開他。
“不後悔?嗯?”容聿自然不讓她躲,緊緊將她按在懷裏,低頭去親吻她的脖頸。
慕容靜大急,連連躲閃,“容聿,你的身體還沒好,你不能……”這麼禽獸。
“不礙事。”容聿不在意地呢喃一句,飛快將她按倒。
慕容靜顧及他的身體,不敢用力掙紮,被他吻了個正著。明明剛才還柔弱無力,這會兒含著她,倒霸氣得很。
細密的吻,越纏越深入。
慕容靜豈先還有些神智,在他的帶動下,隻能節節敗退,深陷其中……
等她重新拉回理智,竟發現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滑進了她的衣襟。外衣被扯的鬆鬆垮垮,要掉不掉。
“都是血,脫了吧。”容聿似乎有些嫌棄,微微一扯,就將她的外衣扒了下來。
慕容靜胸口陣陣發熱,酥麻肆溢周身,被他撩撥的恨不得********。
“別……”她擋住他往下探的手,微微喘息著望著他攝人心魂的黑眸,“差不多就行了,別太過份了。”
容聿嘴角微微一勾,攬住她的腰,將臉埋進她的胸脯,低低沉沉地笑了起來。
慕容靜任由他抱著,感受著他胸膛起伏震動。那種失而複得的幸福與滿足,緊密的填入她心間。
她伸出手,環到他的背後,將他緊緊抱住,“待你傷好之後……”
“傷好後如何?”他眉梢微挑。
“……”
“如何?”容聿笑意不減,再次欺身附下,誘惑逼問。
……
因為女皇當街被擄,京城被禁嚴。京中百姓們被滿門的黑衣禁衛軍弄得惶惶不安。
僅管如此,慕容靜也沒有下旨撤除城防。她在知道莫言清真實身份後,更是下定決心絕不會讓他輕易返回東夷。
好歹也是個皇子,捉住他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那天之後,容聿就一直住在宮中。慕容靜將太醫院的人都召進了宮,張太醫更是直接在宮中長住了。
慕容靜每日如常上朝,對選側夫的事情避口不再提起。都道君心難測,朝堂眾臣摸不清她的心思,提了兩次,就沒下聞了。
隻是,就在眾人都覺得這次女皇選側夫之事,會不了了之時,慕容靜一道聖旨將慶國公嫡子冉子玄召入朝堂。
眾人:“……”誰要跟這麼個娘氣的公子哥共事啊!
容聿的身體看似在恢複,可慕容靜卻明顯焦躁了起來。兩年之期已近在眼前,她派出去尋找那位能者的人,始終沒有消息。
這一天,她剛下早朝,人還沒有回到昭陽宮,便看到宮人匆匆而來,“陛下,定國侯夫人求見。”
“你說誰?”慕容靜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