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張桐菲被一陣說話聲吵醒,仔細聆聽,好像是李欣嘉在說話:“思凡哥哥,菲姐怎麼還不醒來?醫院那邊都等著呢。”
思凡說:“你先去吃早餐,我這就把她叫醒。”
然後聽到一陣怪異的聲音,好像是親嘴的‘唧唧’聲,李欣嘉撒著嬌說:“快點,我等你們。”說完,高跟鞋‘蹬蹬噔’的往樓下而去。
張桐菲睜開眼睛,看到思凡走過來她說:“醒來了就起床吧,醫院又死了好幾個傳染者。”
張桐菲伸了一個懶腰坐起來,也不避著旁邊的思凡找衣服穿,正在扣奶罩,思凡突然俯身下來飛快的嘬了她的唇一下,張桐菲訝異的看著他,轉而嫌棄的擦著嘴,這張嘴剛剛吻過別的女人,隻怕還有李昕嘉的唾液,他居然不刷牙就來吻她,簡直太惡心了。
思凡似乎看不到她的嫌棄,緊接著又吻了第二下,並且將這個吻加深,唇舌攪拌著,早已分不清誰的唾液了。張桐菲皺緊眉頭奮力掙紮,思凡卻鐵了心要讓她接受,他剛剛穿好的衣服在飛快的剝離,精健的身體撐開她的雙腿,毫不遲疑的挺進。
張桐菲歎口氣,她記起曾經在網絡上看過一句話:‘生活就像強奸,既然無法反抗,不如好好的享受。’她現在就放棄了無謂的掙紮,好好的享受著男人帶給她的快感。在床上這一方麵說起來,思凡帶給她的感覺是頂好的,是一種身體與精神的雙重快樂。
早晨的陽光透過紗窗射進臥室,張桐菲入迷的看著思凡白皙脖頸上隆起的喉結,隨著思凡的運動,上下滑動著。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她,男人的喉結原來如此的性感,她記憶中沒有許明喉結的印象,也沒有別的男人喉結的印象,隻有思凡,這麼清晰的在她眼前串動,仿佛跳動的珠子,雕刻進她記憶深處,難道男人要個子高,床上功夫好才會有喉結嗎?
張桐菲忍不住笑了起來,思凡也笑了起來,眼神是張桐菲從所未見的溫柔。
運動還在如火如焚的進行,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思凡的手機鈴聲響起,張桐菲以為是李昕嘉打過來的,思凡接通後,臉色都變了。
張桐菲隱約聽到蒲州兩個字,忍不住問:“是不是霍桑出事了?”
思凡說:“霍桑在蒲州的海邊失蹤了。”
“你難道沒有派人去追他嗎?”張桐菲質疑的盯著身上的男人,然後一把推開他說:“別玩了,趕緊去辦你的正事吧。”
思凡聽話的起床穿衣服說:“我派出的人雖然是速度變異八級,可霍桑的車都是改裝車,他們並沒有追上。昨晚追到蒲州的海邊找到了霍桑的車隊,卻沒有找到人。”
張桐菲心裏一咯噔,覺得霍桑一群人隻怕是凶多吉少了,思凡也想到這個方麵,兩人心情變得沉重,一大早上的,心慌不安,更多的還是難受。
李昕嘉看著換了衣服走下來的思凡,已經猜到兩人剛才幹了什麼,可仍舊笑嘻嘻的迎上來說:“今天天氣不錯,豔陽高照的,不用穿太多衣服。”
張桐菲看了看李昕嘉,她果然沒有穿軍裝,隻穿了一件淺藍色的襯衣,外麵套了一件單薄罩衣,把冬天臃腫的裝束去掉後,身上有了幾分窈窕的肉感,張桐菲看著身邊的思凡想,他豔福不淺。
思凡在問:“你吃了早餐沒有?”
李昕嘉說:“我剛才吃過了。”
思凡說:“那我們去醫院吧。”
李昕嘉拖住他的手說:“不著急,你跟菲姐吃點東西再走不遲。”
張桐菲想他昨晚累了一晚,今早上又這樣一番折騰,再不補充點能量,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了,也笑著說:“吃點東西再走吧,我可餓了。”
思凡看了她一眼,也不說話,就往餐廳走去,餐廳的桌上擺著兩碗稀飯,張桐菲不敢吃李昕嘉裝的稀飯,去廚房的時候,趁機從空間倒出一碗綠豆稀,然後端了早點出來放在桌上,思凡看了她一眼,吃了兩個燒麥。
李昕嘉的心裏恨的不要不要的,現在的她不但恨張桐菲,連帶著思凡也惱起來,他為什麼要把喜怒分得這麼清楚呢?她溫柔體貼的叫他吃早餐,他沒有表示,等到那個女人說肚子餓了,居然笑意融融的就陪著她一起吃了。
李昕嘉自從張桐菲出現在南方基地,她真的改了不少,任性驕橫變得溫柔體貼,衝動變成了忍讓,她一直在咬著牙忍,忍著那個女人一不小心掉入深淵。
今天的天氣果然如李昕嘉說的,已經十分暖和,南方的冬天總是去得早些,而春天又轉眼即逝,現在已經有夏天的味道了,大街上的行人穿起五顏六色的衣衫,雖然式樣陳舊,也有穿得大方得體而衣料高檔的人。張桐菲覺得有些衣服很麵熟,仔細看,才記起是她去年繳納的物資中的服裝。
張桐菲沒有想到會在醫院見到墨摯軒,而且思凡一看見墨摯軒就抱了抱他的肩膀,兩人用男人的方式打完招呼後,思凡就開始給張桐菲介紹,張桐菲搶先說:“你不用介紹了,我早就見過他,他是治療歐陽玉庭的異能者墨摯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