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大叫一聲,比殺豬聲還淒慘,意識剛恢複不就便不自覺的轉了一下頭,脖子卻處傳來一陣刺痛,差一點又暈倒。
“先生,別動”可能是剛才聲音有些大,一個女護士推開門跑到我病床的旁邊笑道。“大姐,有那麼好笑嗎?,不就是被纏繃帶了幾圈嗎?”我大叫道。“你看看”她可能是覺得禮節不對,便用左隻手捂住自己的嘴,右隻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塊正方形的鏡子,豎在我眼前,我先是看到她,此時令人甚是想笑的表情,又看了看鏡子中的我。“我靠”一個沒忍住大叫道“好,好,王大小姐你給我等著,別讓我抓住你,竟然將我打扮成兔子,可惡!”因為王小姐經常捉弄人,而且尤其是我,所以我敢肯定是她來看過我,並且我的繃帶是她纏的的。後來我才知道,他在這裏當主治醫生。
“她一定是記仇了”我在心裏叫道。算起來我和王大小姐一共見了五次麵。前四次我光挨打雖然隻是鬧著玩,但還是很痛,因為王大叔在這我忍了下來,處處讓著她,第五次見麵,鬧真鬧著她就被我打了,而且一個沒忍住打出了血,並且她經常用的棒球棒沾上了她的血跡,不是很多。自那以後再也沒見過她。
“躺在病床上的那個,是不是韓運非啊?”一個讓我見到就很不爽的男警察,後來才知道他叫張華張警官,是一個很馬虎,卻很有邏輯頭腦的警官。我帶有諷刺並帶有蔑視的味道說:“是啊,找我幹啥,有屁就放。”
“我有幾個疑惑,想請你解答,還請實話實說,否則我在監獄裏等你。”他帶有威脅的言語道,說實話我真的有些後怕,竟然將監獄搬了出來,我隻好無奈的叫道“好吧,隨便問”
“好好回憶一下,你是如何暈倒的?”張警官拿著筆、紙準備記錄。於是我將整個過程說了一遍,沒有一點謊言。
“哢?這是什麼聲音?是不是踩斷樹枝的聲音?”他露出疑惑的目光看著我,看得我怒火直線上升。先是莫名其妙的被打暈,除了沒將這事告訴父母,竟沒有一個人關心我,還要麵對令人討厭的張警官,還有他那懷疑的聲音,讓我有一種想幹掉他的衝動,我不耐煩地說道:“是”
“那你知道是誰,或者可能是誰?”我實在是受不了他那種說話的語氣了,大聲道:“王小姐,王大小姐,知道了嗎?我要休息。”“請你在這簽下你的名字”他用手指著,那張記錄在紙上的事件過程的簽名處。我在上麵連看都沒看一眼,就寫上‘韓運非’三個字。
他高高興興的拿著記錄笨走了,我卻陷入了當時的回憶,“猜猜我是誰”為什麼說的那麼快?按照她的性格,不應該將我擊暈?為什麼第六感給我一種不好的預感?究竟發誰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