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這點能耐了..”
千程暗自搖頭,伸手張開五指,頓時,凶悍的狂風勁氣從周身暴湧而出,夾帶天地能量的無形勁氣將那些暴走的太廟騎士止步,然後壓倒,緊隨的狂風襲過,所有人都再給掀翻在地,叮鐺的武器掉落一地。
安靜了,除了體質較弱的術師的輕微呻吟,整個平原上隻有回蕩的狂風餘波!莫亦凡,郭欣兒,艾盼盼三人驚呆了,就連遠處觀望他們的韓曉芸等人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要不是千程周身還有遊離的真氣與精神波動,他們都會認為是這些騎士體質與力量便差到弱不禁風的地步了。
“還有誰?還有誰認為自己是真正的戰士,英雄?”千程踏過一具具倒地不起的身軀,來到太廟騎士人堆中央,喝道;“這就是太廟騎士嗎?不堪一擊!!廢材!!...”
太廟騎士們目光冷冷,卻無力反駁的盯著耀武揚威的千程,今天對於順風順水多年的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場巨大的打擊,一個比他們隻小不大的年輕人一招就製服了他們。
千程長篇大論的打擊還在繼續,唾沫飛濺的未停;“此刻也許你們都在想我有沒能力與資格帶你們作戰,那我就簡單介紹一下我自己,也算是加入太廟前認識一下我,因為我太好運了,昨晚遇到了國師大人,然後聊的很開心,他就要收我入太廟。”
“嗯..兩三年前的我吧,二十歲入學戰爭學院,一年後修完四年課程,包括戰爭指揮,戰略與謀略,個人實力修煉與技巧,二十一歲進入西北軍部擔任虎賁軍準什長,兩個月大小參加戰鬥二十三次吧,剿滅邊疆強盜十夥,打退犬戎騎兵三次,三個月後升為百夫長,半年後升為準千夫長,同年指揮炎火穀之戰,擊敗犬戎飛雲騎兵兩千四百人,虜獲俘虜三百有餘,徹底消滅了犬戎騎兵的強盜行徑。...”
“虎賁三營玄鋒五戰狼?準千夫長千程大人?”太廟騎士中,忽然有人驚道。
“我還以為我當初的做為已經不為人知了,看來還是小有點名氣。”千程微微一愣,笑道。
那名說話的太廟騎士艱難站起身來,咧嘴說;“我們炎焱部向陽鎮誰不認識長官您,要不是您帶領虎賁軍三營一千多戰士拚死保護鎮子,恐怕鎮裏十成九的人都會被犬戎的強盜騎兵殺掉,我父親和妹妹可尊敬崇拜你,現在終於有機會當麵感謝你,我代家裏人謝謝你了!”
千程釋然一笑,事情不過兩年,此刻說起居然有點唏噓感慨。
“你說得沒錯,我們被太廟看中修煉天賦,被視為寶貝,邊疆默默無聞保家衛國的戰士常年以天當被,地當床,吃不飽,穿不暖,還要時刻提防邊境入侵。我爺爺是虎賁軍一員,入伍三年戰死沙場,父親入伍五年,殘了一臂無奈退伍,老人家期望我能做真正的戰士,英雄,不惜代價將達到入太廟門檻的我送到太廟騎士團,可在這我隨著墮落,三年了,想起父輩哪些真英雄,我沒臉見他們。”
騎士的心聲在場的騎士何嚐不懂,沒有經過鐵與血曆練的士兵哪稱得上是戰士,英雄,他們修煉能力出眾,單人實力比曆經生死戰鬥的老兵強,但軍隊作戰不同單人鬥狠稱勇,修為不高的修煉者也會雙拳難敵四手,而且戰場上的冷酷,不是你死我活的無情需要強大的內心做後盾,這些,都是騎士團少爺軍沒有的。
嚴格意義上他們不是一支合格的軍隊。
“你這是要做我們的軍政課麼。”一個格格不入的聲音道。
千程望去,目光灼灼;“不像,也不會,隻是提醒你們做為這兩天以及接下來為我所用的回報,要是拉你們上戰場,我相信你們會感謝我。所以接下來請務必聽我令,做到令行禁止,因為在到大賽結束前,與護龍組的人會有一場惡戰,想必你們也知道,護龍組可是禁衛軍那些經曆過上十年戰鬥,從戰場上活下來的人練出來的,不認真些,可會揍得鼻青臉腫。”…
“千程,你想…怎樣?”望著起身列隊卻氣氛低靡的太廟騎士,韓籽柔有些擔憂,以這個狀態迎接護龍組的決戰,輸的一定會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