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帝都以北是綿延丘陵地形,直至八百裏外的炎焱山。間隔兩地之間山地叢林鎮鄉分布稀少,所以犬戎大軍先頭部隊不被帝都察覺也不奇怪,畢竟…北方國門是完全敞開的。我們分布的兵力…”帝都北城牆頭,兵侍郎戴一鳴指著沙盤述說帝都北境軍事部署。
丈長的沙盤四側,還有兵部尚書陳曉東,國師甘道乾,八長老魏重一,九長老韓曉芸,戰爭學院院長袁青海,丞相孫謙尚,禁衛軍統領夏穎,千淑蘭等數位祭司,以及晗月,疾風等一代戰爭學院新秀。
在城下遙遙山丘之上,原本種植農作物的土地被密密麻麻的犬戎步兵踐踏,他們手中刀槍劍戟反射出雪亮光芒,軍中旗幟迎風飄揚,一片咧咧作響。與之相同的是帝都西門外平原,原本屬於帝國的將士卻陳兵百萬於城下,黑壓壓一片望不到盡頭。
“現如今基本戰況部署就如此了,另外潛入城內的刺客,情報部分析其暗號應該是南疆之外地精靈族。”這股內亂因素籽柔小姐與太子殿下已經在著手處理。”兵尚書話完立於一旁,等待最高層決策。
“尚書大人,雙方戰力統計出來了麼?”
戰爭長老韓曉芸仗劍詢問,太廟騎士團規她統領,自明知己知彼戰爭之道。
兵尚書接過侍郎最新戰報掃了眼回道;你們騎士團一萬,禁衛軍兩萬五千,加上戰爭學院未畢業以及帝都周邊戰士,共計五萬四千有餘,而對方…”兵尚書看了眼北西二方,苦澀搖頭沒有說下去,眼下的犬戎聯軍以目力估計都有上百萬,五萬四千人,無疑是杯水車薪。
眾人沉默,兵尚書繼續說道;“目前至少今天還不需要擔心人員問題,我們是守城方,兩麵城牆算上武器輜重最多隻能鋪開一萬多人。我更擔心的是糧食問題,此刻城內還有近三百萬民眾,糧食最多堅持三天,還有城防問題,攻城戰一旦打起,我們連修補城牆的石料,作戰的武器以及箭支都沒有充足補充。”
丞相孫謙尚目觀沙盤,指道;“沒有補給,帝都東,南兩側沒有可能?”
兵尚書搖頭;“南邊不是沒有被包圍,他們陳兵在河對岸,至於東邊…八寶山對於尋常人來說都是不可穿越的絕境,這點,在座的太廟各位都比我了解吧。”孫謙尚於不了解之人目光都投向太廟人身上。
韓曉芸回說;“是關陰陽二極泉,尋常人從正東或正西穿過八寶山東山坡都會被陰陽二極陣迷惑進入泉眼,而進入泉眼,無論數量多少,多強,都會被交彙的陰陽二氣化幹淨。”
如此古怪凶險…眾人唏噓。
夏穎收回眺望目光,沉道;“先布戰略,在謀策吧,此刻犬戎聯軍有絕對的力量拿下帝都,卻遲遲不動手,他們是在等什麼?”
眾人聞言點頭,犬戎聯軍最高領導是帝國長公主慕容玄珊,她是在念故土舊情等帝都投降?可未見慕容玄辰降書,而這點於理也有點說不清,應為慕容玄辰本與慕容玄珊就是一並之人,而現在慕容玄珊卻擒住了慕容玄辰以及三王爺。還說她在顧及城內的慕容晴雨?想到此,眾人地目光都轉到了慕容晴雨身上,和平時期,在帝都她是郡主,而現在戰事已啟,敵人最高領導還是其母親,想必此刻任何人都會對她另當而論。
慕容晴雨出身帝王世家,大陣仗見過不少,她無懼眾人目光辯解;“不會是母後的,我了解她。我年幼之時她就將我送到大夏來意思還不明顯嗎,要是她早有此心,為何會長久將我留在帝都,成為製肘。母後是個溫婉女子,她做地一切一定是別人逼的!”
眾人沉默,此刻由慕容晴雨在如何解釋都是徒勞。
晗月安慰地摟著慕容晴雨的小肩,被人不信,她的眼淚刷刷就流了下來。
“晗月姐!”慕容晴雨孤獨無依的伏在晗月肩頭,低聲帶著哭泣;“我雖是犬戎首領之女,可從三歲記事開始就生活在大夏皇宮裏,母後也是大夏長公主,為什麼他們要逼母後,也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