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絕境的千程平靜異常,對於老者俘虜他的舉動抱以冷笑;“一個靈魂投影而已,有用麼.”
千程突然的大不敬讓得古井無波得老者終於浮現一抹怒色,他控製著纏繞捆綁千程的藍色縛鎖拉近距離,強忍著跳動的眼角沉道;“此刻的我要弄死你確實不可能,但隻要你還在海神島範圍內,就能變著法玩的你焦頭爛額。你很在意神之巔上的那女娃吧,敢接觸海神之物,老夫分分鍾讓她灰飛煙滅。”
說著,老者鬆開束縛,將千程拋出,又說;“現在你能冷靜下了麼。”
“你的話還缺點說服力。”
千程看似冷靜下來的一句差點沒讓老者跳腳,他瞪著胡須狠道;“那你走,盡管試試,如果半個時辰你沒看見那女娃的屍體,老夫巡洋使的名稱倒過來稱。”
“你敢!”
千程臉色猙獰,豁然暴起一拳怒砸向老者,可急速的拳頭在距離老者不到兩指寬處停住,狠厲的拳風刮得老者發髻散落,一頭湛藍長發狂舞,良久才停。
頂著近在咫尺的拳頭,老者的臉龐浮現出一抹笑意,他很欠揍的挑釁千程;“打嘛,一縷殘魂而已,爛了可在凝聚。”
千程緩緩收回拳頭,臉色沉凝的轉身離去。他步履很慢,跨出一步踩實了才抬起另一隻腳,如此一來,距離離開異空間的通道不過十來米的距離足足走了半分鍾。
時間如同靜止,千程臉色絲毫不變,但心中卻是驚濤駭浪,反觀老者,他麵帶不可察覺的喜色靜盯著千程離去,這是無形之中的心理較量,一老一少都明白,誰先放棄本人堅持,先開口,那麼這場心理暗戰就是誰輸。
二人的距離越拉越遠,老者所見千程的背影都變得模糊,光暈化,到此他的臉色終於出現了細微到不可察覺的擔憂之色。
三步,兩步,一步…距離出口通道緊緊半步之遙,千程鼓起一口氣抬起左腳踩向出口通道…
老者閉上眼心中長舒口氣,看來他今日要輸給一個晚了數百年的小輩。
老者睜開眼,卻見千程剛好踩在出口邊緣,他回頭苦笑;“你贏了,以一人之命做賭注,代交太大了。”
千程的舉動無疑讓老者暗中心花怒放,輸贏居然在這麼短短不到一秒中發生了戲劇性轉變!
老者暗自感慨,二人碰麵短短時間發生三次交鋒都是他敗下陣,幸運的是,最後的一陣他贏了。
“盡管說你需要我們做什麼,我唯一的要求是確保我朋友的安全。”
“唔…這個有點難度,那女娃子的安全還得看你怎麼做。”老者回答的比較模糊。
千程沉道;“海神島出自你手,直接說,吊人胃口、玩什麼語言陷阱,激將之類就別來侮辱我智商。”
“你倒挺直白的。”老者哭笑不得,碰到千程這麼一個心理素質妖孽般過硬的人,他這縷殘魂都得少存在不少時日。
老者道;“設計海神島的目的都是圍繞海神力量傳承而來,那女娃子在神之巔打算破壞海神之光,所以你要盡快跨越天梯,阻止她。”
“胡扯!”千程鄙夷老者的智商;“要是我能跨上天梯,還用得著於你廢話?”
拿下關鍵輸贏的老者不在生氣,對於千程的抱怨反而訕笑道;“以你自己一步步登上,短時間是不可能,但不有老夫嘛,指點你一二,隻要你能努力,或許兩天內能跨上神之巔。”
“噢?”
千程挑了挑眉,他聞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但轉念一想,為了韓籽柔就是做出一些犧牲也是可行的,而且登上神之巔也是他所想的。
老者笑眯眯的道;“海神之路也可以說是一條王者之路,心善淵、正善治、動善時、居善地、言善信、與善仁、事善能,據我這段時間對你的觀察,你雖年少但思想成熟,想必經曆了非常人的人情世故,其二,你有智慧,且修煉天賦過人,你雖有野心報複,但能正確看待問題,這點尤其可貴。其三,你能果決的抓住時機,海神之光能躲過,亡靈軍團被收服,天梯被最大化利用,在誘惑之前依然能穩當行事。其四,與你一同的三位雖然各行其是,但隱隱都是以你馬首是瞻,你大方針上的指揮疏而不漏,也能做到誠心誠意尊重他們的人格和能力。其五,即使自己有獨特的正確見解,也會悉心聽從他人意見,相互溝通,用人不疑。其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