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不讓你去麼,女人之間才好溝通嘛..”
千程訕笑道,慕容玄珊是顧宏寬趁金濤與精靈族強者對上的時候帶來的,受金濤兩次打擊後受到震蕩,內腑輕微移位,所幸千程他們一幫強者裏能人輩出,不缺乏治療高手,所以千程根本未見慕容玄珊。
而顧宏寬突然的將慕容玄珊帶回,千程著實是震驚了一把,這個時候在精靈族遇上,會是巧合麼?
“是女孩!”
晗月惡狠狠瞪了千程一眼,強調,冰美人的俏臉瞬布冷意。
千程釋然點了點頭,道;“好,好,女孩..我記住了,而且身為女孩的你不也聽從了?否則執行我命令做什麼,你不會這時候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吧。”
晗月含冰俏臉忽然變得悵然若失,她美眸注視著前方百裏外的天空大戰,喃喃道;“他們兄妹毀了我落水界,所有族人被殺害,他們是我的生死仇人,可..她又是晴雨的母親,我好亂,不知..該怎麼辦?”
聞言,千程三人相視麵麵相覷,他們目光望著緩緩蹲下,抱著自己雙腿的晗月心裏一陣不是味,特別是千程,他無意之下,刺痛了晗月受傷之心。
千程蹲下身與晗月並座在樹枝之上,他拍了拍晗月因為抽泣還在顫動的小肩膀,一時間也不知該怎麼安慰她,在他的記憶裏,晗月對人都是冰冷的,從認識之前,到熟絡成一個團隊,她的話不多,時時都給人刻意的距離感,與皇室或者大族那些高高在上的公子爺有幾分類似,因為她的性格和她表現出來的一樣冷,或者說沉靜,她有超乎尋常的毅力,不像同齡的女孩,在那個還在家人或者追求者撒嬌,被追捧,而是選擇到戰爭學院修習,刻苦努力,用戰士準則來要求自己。
現在的感情驟發,所以讓千程犯難,恍然間,他覺得不熟悉晗月了。
“千程,沒有異議的話,我們就按之前計劃執行去了。”
顧宏寬與慕容少濤提身落下叢林,輕輕的空氣流動拂過晗月較小的後背,她倚靠上千程,無力的痛哭起來,從聽到自己族人全部慘遭厄運之刻開始已經兩年了,她忍了兩年,否則不知會在哪一刻在異域的危險裏失去生命。
幸運的是,在絕境中那個曾讓她認為有無限可能的隊長,男人驚奇的出現了在她麵前,同時也給她帶來了活下去,被努力爭取活下去卻被死地所滅的信心。
“千程,你說我該怎麼麵對這個問題?一邊是朋友,一邊是死去的族人,還有父母...”
發泄了一頓,晗月抹了抹臉頰上的眼淚,給依然單手僵硬在空中的千程出難題。而見千程窘狀,晗月千年冰山的俏臉,忽然露出一抹笑容;“千程你這兩年變化如此大,不會還沒親近過女孩子吧。”
千程嘴僵了僵,卻又被晗月打斷;“停!不用解釋了,你這神態表情已經給我答案了,所以..還是回答我的問題吧。”
千程放下手,向旁邊挪開點距離,思考中的他可不想受晗月散發出的幽香打亂。
“我的經曆和你也相似,甚至一度曾想為父母血仇,不過籽柔那丫頭教會了我。”提起韓籽柔,千程深邃難測的雙目中忽然浮現一抹柔情,他道;“我們三個是在帝都一戰後過了一段時間才逃了出來,到了海上,和她那一段時間裏,她一直督導我別丟下《聖心法》,在海域獲得武神傳承後,她要殺了我。”
“什麼..籽柔小姐他。”晗月失聲呢喃,不過千程出現在此,一切似乎不用說明,韓籽柔失敗了。
千程笑了笑;“起初我也很不理解,籽柔她純良,深明大義,在我獲得絕對力量時候她問我,要是得到與慕容玄辰兄妹抗衡的力量之後,是否要多殺幾個被黑暗力量侵蝕的新帝國軍人、修煉者。這個問題的本意是她要試探我是否被仇恨吞噬了心,也就在這個問題下,我左右掙紮得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