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色姑娘這邊已經嚇得話都不會說了。
如今,除了哆嗦就是顫抖,一張漂亮的臉都扭曲了。是人都看的出花色姑娘是有多麼的在乎她如今的容顏。
這真的很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管她怎麼明白就算是再次毀容了。醫瑾姑姑都會傾盡全力為她治療。
但,過程是痛苦的。
類似痛苦的回憶,花色姑娘可想再次去經曆。
如此,這會也隻能本能的憂心她的臉蛋,用眼神來求助她的醫瑾姑姑了。
醫瑾看著花色心疼的不得了。花兒可是她從小帶大的丫頭,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醫瑾可是把她當做親生女兒一樣來對待和愛護的。
要是花色真的有個什麼意外的,醫瑾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如此,醫瑾心疼花色,花色姑娘也隻指望著醫瑾,但在醫瑾還沒有做出什麼大的動作之前。癡人前輩已經先於醫瑾一步行動了。
一句話都沒有,直接漂移的立到了月夫人的身邊。
待月夫人驚恐的反應過來的時候,月夫人也就越發激動的舉刀貼近花色姑娘的臉蛋。
癡人見月夫人的舉動,也是平淡的開口:“今兒,你要是把這姑娘的臉傷一刀,我則在你臉上劃上兩刀。你若劃兩刀,我則在你臉上弄四刀。直續增長,你想傷她的話,你就傷吧。癡人我說到做到。”
說到做到,癡人什麼時候不是這樣子的。這會月夫人也是心底沒底,都不知道該不該這樣去做。
雖然,秦天不在了,但是世間的女子哪個不愛自己容顏的。月夫人雖然心死了,但愛美還是天性的。
她的猶豫倒是給了醫瑾一個機會。
“癡人,你敢。”
月夫人對癡人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此刻隻能咬著牙怒瞪癡人。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打,打不過,說,她也說不夠,還有就是癡人這態度,總是不冷不熱的,不軟不硬的。純粹的就是個最難纏的家夥。
無可奈何,麵對月夫人的眀眉皓齒的,癡人一點都不給其讓步,他就是獨我獨行的。
“你且看我敢不敢。”
一點都不做讓步,癡人前輩依然用他那再過平淡的語氣來說這話。雖然是沒有氣勢,但是,聽話的人都不敢小覷了去。特別是了解癡人能力和脾氣的月夫人,更加不敢輕舉妄動。
隻是怒著呼出粗氣,那握到的刀都有些鬆散了。醫瑾關心花色這個時候也是隻能上前了。
輕功一躍,在月夫人沒有注意的時候,一把從月夫人的手裏把花色姑娘給拉扯了出來。不過,花色姑娘根本就沒有準備好。
她早已被她內心的恐懼給嚇懵了。就是醫瑾姑姑來趁機救她的時候,花色都有些驚慌失措,所幸的是花色姑娘沒有反抗隻是驚叫而已。
但,那尖銳的尖叫,也是把月夫人給叫清醒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月夫人一刀就衝著花色姑娘的身上使去,花色姑娘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她的反應不知道怎麼一時間遲鈍了許多。
倒是醫瑾,眼看著花色馬上就躲不過這一刀了。什麼都沒想,一把把花色給用入懷中,用雙手準備去阻擋月夫人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