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方戟想給石墨勝利一擊之時,石魁突然到了!
他的重劍重達一千公斤,掃過來帶著呼呼的風聲,寒光閃爍,並不比楊欣汝的劍差上半分。
“該死!”
方戟狠狠咬牙,連忙用劍擋在自己的麵前,隻聽見“乓”的一聲重響,手骨頓時震得發麻疼痛,腳步向後退了出去。
“石墨,你沒有輸,繼續戰鬥。”石魁冷眼瞪著方戟,冷哼道:“小鬼,你要是敢贏,老子就擰斷你的脖子!”
“石姓脈係,都是那麼無恥之尤嗎?”方戟抬頭冷笑道:“明明快要輸了,卻讓我不能贏,否則就要我的命?嗬嗬,難怪石姓脈係沒落了。”
“小鬼,你說什麼!”石魁聽到這句話,動了怒火,抓著重劍嘎巴嘎巴直響。
“難道說得不對嗎?”
這時候,方戟身旁“刷”的一聲,楊欣汝已經出現,並且將他護在了身後。
楊欣汝一臉冰霜,夾帶著怒火,冷道:“本來石墨已經輸了,你卻直接插手。石師兄,難道你是輸不起嗎?”
“輸不起?哈哈哈!老子會輸不起?”石魁大笑道:“楊師妹,你說話可得看得事實啊。剛才明明石墨要贏了,而這小子身上不知道有什麼邪物,竟然壓製了我的師弟,這才導致我師弟沒有贏。”
“滿嘴狡辯。”方戟冷哼。
楊欣汝也怒道:“石魁,你再多狡辯也無用。靈源液,拿來!”
“狗屁。”石魁怒火爆發,揚起重劍道:“我狡辯有什麼好狡辯的?老子石魁說輸了就是輸了,贏了就是贏了!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老子?”
方戟一看苗頭有些不對,一腳邁到楊欣汝麵前,冷道:“怎麼,難道石師兄是說話不算話的賴皮嗎?如果說石師兄認為我身上有邪物,那盡管來檢查便是!如果沒有,那這場是我贏了。”
“好小子!”
石魁的鼻孔噴出了濃白的氣體,顯然氣得不行。
論劍場上,無論是石姓脈係的弟子,還是石墨都一臉難堪。
他們知道大師兄是在維護他們石姓脈係,但大師兄這樣做,與給石姓脈係丟臉又有什麼差別?
剛才的一切,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
而作為當事人的石墨,自己也是羞於當場。
他非常清楚,方戟是依靠實力來擊敗了自己,這家夥,的確有些強大。
按理來說,一名劍士前期的劍修,還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這家夥卻違背了這個常理,不僅肉身力量強過自己,甚至還有自己沒有的靈力。
這一切,輸得並不冤啊。
“大師兄,你別說了,是,是我輸了。”石墨歎了口氣,重劍緩緩伸出,將地上的五瓶靈源液挑起,然後拋了過去。
相比石魁,石墨更像是一名君子,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理由。
“石墨,你這小子!”
石魁頓時氣結,狠狠的咬牙。
難道他看不出自己在幫他嗎?難道看不出如果輸了,石姓脈係將會被人瞧不起嗎?
方戟冷哼一聲,伸手接過了五瓶靈源液,心中打算了一下。
五瓶靈源液,或許不夠,至少還要十來瓶的靈源液吧?
這時候,石魁怒道:“來小子!老子和你比一場,輸了你拿五十瓶靈源液!”
話音落下,石魁已經拿起重劍殺了上來。
他比起石墨,更加強大,不給方戟答應的機會,上來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