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方戟時常往石姓脈係跑,這讓楊欣汝心中有些生氣。
她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不悅和失落。
這一日,方戟依然跑到了石姓脈係。
石墨一看他來,就好像看見了鬼似的,轉身就要跑,卻被方戟給攔住了。
“石墨,你跑什麼?”方戟如鬼魅般出現在石墨的麵前,問道。
石墨快哭了的樣子,道:“我說,能別找我了嗎?”
這幾日,方戟與他切磋了十幾個回合。
起初,方戟與他還是激戰。
而現在,方戟卻能很輕鬆,並且自己已經不是他的一招之敵了。
這家夥,真是一個怪物!
不僅肉身力量強過自己數倍,連自己都沒修出的靈力,這家夥的靈力也比自己雄厚。
“唉算了,這回不找你了。”方戟笑了笑,他也知道石墨的心中想法,揮了揮手,扭頭問道:“對了,你們的大師兄呢?這幾日好像都沒看見他呢。”
“你說師兄啊。”石墨也奇怪。
是啊,自己可不是好幾日也沒看見師兄了嗎?
跑哪裏去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石墨搖了搖頭。
方戟皺著眉頭,心中暗暗奇怪。
……
而在雪劍宗的另外一個脈係的小院中,有兩個青年正湊在一起喝酒。
小院優雅,建立在一泊小湖的岸邊,楊柳垂釣,花瓣紛飛。
兩名青年,一名強壯無比,身旁還擺著一把重劍,舉起酒杯就仰頭喝了下去,大笑道:“好酒,哈哈哈!”
另外一名青年背著劍,穿著白衣,衣服上還繡有一隻麒麟,笑著問道:“石魁兄,聽聞你前幾日在脈係中,因為一些小事情被你師尊罵了一頓?”
“別提了,這件事情真特麼晦氣。”石魁冷哼一聲。
他忘不了那天發生的事情。
就因為楊欣汝那女人的一個劍仆,師尊竟然把自己給罵了一頓!
要知道,自己可是石姓脈係的大師兄,修為強不說,在煉體一脈上,師尊一直誇獎自己有天賦。
而沒想到那一日,師尊竟然幫助其他脈係的人開口臭罵自己一頓,想了想自己心中就憤怒。
青年輕輕一笑:“小弟曾經調查過,那個人叫方戟,是陳姓脈係弟子楊欣汝的一名劍仆。”
“這個不用你說,老子也知道。”石魁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在自己麵前提起這兩個人的名字。
石魁冷哼了一聲,悶了一口酒:“就在幾天前,聽說老子那師尊,竟然為他鍛造了一把劍。那把劍,特乃乃的真心好啊。”
“劍?”青年哈哈笑道:“說說看,是什麼樣的一把劍?”
“比我的這把劍更好。”石魁說道:“聽說師尊為了他的劍,竟然還用上了一小塊的玄金鐵,你說能不好嗎?”
“此事,當真?”
青年雙眼一亮,然後轉來轉去:“石魁兄,你想報仇嗎?”
“報仇?哼,老子想報仇的話早就去了!”石魁突然手掌一緊,酒杯就在他手中粉碎。隻見他的神色猙獰,透發出強大的戾氣:“可是,在他身旁還有一個楊欣汝那**。這小子這幾天,又跑到我們脈係去,師尊這幾日雖然不在,但是將脈係的一些事務交給了石墨。”
青年一聽,嗬嗬的笑道:“看來,你師尊是想捧石墨上位啊。”
“你說什麼!”
石魁一驚,隨後怒道:“他憑什麼?憑修為,老子比石墨強上數百倍!憑實力,老子讓他兩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