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戟從容鎮定的走出牢獄,看見那三名外門弟子的屍體已經躺在了台階上。
他們三個屍體的脖子上,都有一條纖細的劍痕,但是鮮血被冰給冰住了,根本沒有流出血來。
他再抬頭,看見牢獄外站著一個倩影,他笑了笑:“你來幹什麼?”
那倩影二話不說,扭頭就走,好像對他沒什麼話說似的。
方戟一聲冷笑,走出了牢獄,發現那倩影正站在外麵。
“你的劍,還在穆城臣的房中。”那倩影的話音落下,馬上走了。
“真的是一些話,都不願意對我說嗎?”
方戟搖了搖頭,突然移形換位,前往穆城臣住的地方。
穆城臣住的地方,位於雪劍宗的後山,靠近瀑布的那個地方,從牢獄趕到那裏,憑借方戟的速度,隻需要一炷香的時間。
而且途中,沒有一名巡邏弟子發現到他的蹤影,他的速度快到了極致。
就在那瀑布的前方,那一泊湖的岸邊上,有一座水上香榭。
方戟來到香榭的大門前,強大的靈識透過香榭的窗戶,知道了香榭裏的任何情況。
“一共有十個人,其中兩個劍士大成境修為。”方戟冷笑。
如今的他,依靠體魄能與劍士小圓滿的淩天鈞爭鋒,何懼這香榭裏的那兩名劍士大成的劍修?
下一刻,他如鬼魅般的衝入了香榭中,移形換位,幾乎見人就殺。
“噗哧!”
鮮血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潑灑在了香榭的窗戶上。
解決了一個之後,方戟提著劍徒步向前走到了兩名弟子的麵前,然後揮劍將他們斬殺。
“有動靜!”在香榭中,一名魁梧的青年,正是石魁,他聽見了聲音,提起巨劍。
坐在他前方的,一個英氣的青年,穿著白衣正喝著小酒,正是穆城臣。
“石魁兄不必著急,可能是那些弟子在比武切磋,誤傷到了吧。”穆城臣笑了笑,不以為然。
石魁皺了皺眉頭坐下,不安心的說:“我還是擔心啊,就憑那小子的實力,我怕他遲早會衝出牢獄。”
“哈哈哈,他永遠別想。”穆城臣冷笑道:“在他的靈海中還有宗主的封印,另外還有二長老的束搏,他根本衝不出來。”
話音剛落,大門“砰”的一聲被人踹開。
“真的……什麼!”石魁嚇了一跳,目光看向大門,神色頓時僵了。
“誰啊?”
穆城臣帶著幾分醉意,扭頭定睛一看,嚇得醉意都沒了。
“你!你怎麼可能逃出那牢獄!”穆城臣大驚。
大門外站著的,正是方戟。
他的衣服上,沾滿了鮮血,手中還提著兩顆人頭,緩緩的走進房中。
方戟將人頭丟進了房中,然後帶著笑意走了進來,問道:“兩位很輕鬆悠閑,在這裏喝著小酒。怎麼,不叫上我一起嗎?”
穆城臣極力讓自己恢複冷靜,抬頭問道:“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方戟坐在了凳子上,笑著回答:“自然想出來就出來,難道是你救我出來的嗎?”
石魁冷哼一聲,握緊了巨劍:“既然你來了,那就把命留在這裏吧!”
石魁也同樣進入了天幻洞府,收獲狴穆城臣高得多。
他的修為,也直接逼迫到了劍士小圓滿,再加上一身強橫的體魄,幾乎比穆城臣還要強上一些。
他的巨劍劈來,帶過刺耳的劍風,刮在臉上還真的有一些疼。石魁的臉上有幾分嘲笑之意,認為自己這一擊,絕對可以將方戟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