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當今的武林盟主,也許也是當今天下難得一見的才子吧,如果當年不聽從先師遺言涉足江湖,而是進京趕考也許也高中狀元了吧。如果這樣,那麼我在這世上的唯一親人,我的大哥——墨飛雲也不會離我而去,也不會有後麵的恩怨情仇,我們也不會創建這飛雲山莊,我也不會因此而雙手沾血,我更不會被認為是一個為奪武林盟主之位連自己的大哥都可以殺的武林敗類。那麼今天這群所謂的當世豪傑也不會為了在明日這十年一度的武林大會上將我這個盟主徹底鏟除而選擇對我下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一生自命清高,向來都是視死如歸,但我卻最不忍受白白的去背上一個千古罵名,除了那件事情以外,當然我也不屑去對著這幫庸才去解釋。唯有借著我生命的最後時光將我畢生的武學心得與我的遭遇寫入這首曲子《憶水莫雲哀》之中,還望後世有緣之人能悟得其中奧妙。第一章:太湖雙龍這故事還得從二十年前我兄弟二人即將離開太湖之濱說起。我們兩兄弟是由師傅一手帶大的,我們是兩個孤兒,六歲那年是師傅在路邊收留的我們當時大哥也才八歲,我們也不知道自己的本名是什麼。所以師傅就給我們取名為墨飛雲和易水塵。“墨如雲飛,易水輕塵”。這是師傅自創的兩套武功——飛雲劍法與輕塵訣。他將兩套功夫傳授給了我們也以這兩套功夫為我們取名。師傅除了這兩套功夫以外還有兩門東西是世人所不及的就是琴棋書畫與鑄劍之法。以前流浪的時候大哥就很照顧我總是是他去要飯然後先讓我吃,因為他選擇了跟著師傅去學習鑄劍之法,讓我跟著師傅鑽研琴棋書畫,當然師傅也覺得我們兩個我更適合學琴棋書畫,而大哥也卻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鑄劍鬼才,後來我們闖蕩江湖所佩戴的劍就是大哥所鑄的雙子劍,這本來是一口對劍,我二人各取一柄,雙劍合璧,萬夫莫敵。時間過的很快,我們隨著師傅隱居在太湖之濱也有十五年的光景了,這十五年我們雖然在小島上與師傅一起生活,但師傅一向嚴禁我們進入他的房間,突然有一天師傅帶我們進了他的房間,說來也怪這房間裏的擺設和我們的大致相同,除了一張由師傅親手做的竹床以外什麼也沒有,而床上除了被褥也就隻有兩套做工精細的衣裳,師傅突然喃喃地說道:“雲兒,塵兒,為師畢生所學也已傳於你二人,這十五年來你們夜以繼日的曆練功夫也以到如火純青的地步,想必這天下間能勝你二人之人也就那麼區區六七人了吧,嗬嗬嗬,你二人都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為師能在垂暮之年收你二人為徒也不枉此生了啊!”突然師傅目光轉向大哥:“雲兒,你的飛雲劍法雖已能做到揮劍之時入行雲流水,收放自如但卻還為達登峰造極的境界啊!”這時大哥突然眼睛放光,因為這十五年來見劍多過見人的大哥早已成為了劍癡,向師傅問道:“師傅如何才能讓我的劍法達登峰造極的境界呢?”隻見師傅捋了捋胡子笑道:“哈哈哈,你個小子,塵兒說你已是劍癡看來一點也不假啊,所謂登峰造極的境界,就是人劍合一,劍由心生,心隨意生,意歸自然,飛雲劍法本是為師從張騫的狂草中悟出來的,招式的基本就猶如寫字也不過是穿,刺,挑,劃而已但是變化莫測,讓對手看到你的劍法之時就猶如在看張騫的狂草,完全陷入你的意之中啊,而你始終是劍招出招之時總會引起周圍的風動,倘若你能使你的劍招如雲般隨風而動這才是飛雲劍法的最高境界,融入你所處環境之中,當然這個境界也是需要你在一次一次的對劍中積累才能達到的,放眼天下,劍術首屈一指的應該是武當派,峨眉派,劍樓與大漠的黃沙門啊,你若有幸與這些門派的第一高手過招必定受益良多啊!”此時師傅的目光已然轉向了我:“至於塵兒你,把我這好好的一套輕塵訣掌法的招式給活生生的改成了劍法的招式。”師傅閉上了雙眼接著說:“也罷也罷,招式也不外是件衣服,既能根據我的輕塵掌法結合著你大哥的飛雲招式改成輕塵劍法也沒有走火入魔反而能與你大哥不相上下經常二人對劍,也足見你的悟性啊。可惜為師還是不放心你,你從小就不踏實,你們兩兄弟都有著非常人能及的悟性,但你不像你大哥踏實,能夠循序漸進,在沒有一定的武學基礎就自尋門路很容易喪生你可知道?”我回道:“師傅,您不是也說了當今天下能打的過我們的也沒有幾個人了嘛!”師傅笑道:“哈哈哈,不錯不錯,如今你們的功夫的確已經很不錯了,為師在你們這個年紀在江湖上也隻不過是個無名小輩,但是自創法門你們還沒有到家呢,以後為師不在你身邊你可一定要好好聽你大哥的管教啊!”師傅的話音剛落,我和大哥立馬著急的問道:“師傅你要趕我們走?不要啊師傅,我們從小跟您長大,離開了您我們又將變成孤兒了。”師傅摸著我們的頭笑道:“你們兩個小東西,嫌為師照顧的你們還不夠嗎,這個歲數了還要給你們洗衣做飯,晚上還要給你們蓋被子不成?”我和大哥突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了,淚水在眼眶邊打著轉,卻又掉不下來,師傅接著說:“不是為師要趕你們走啊,是你們應該要出去走走了,去江湖上闖闖,讓他們知道知道我這兩徒弟太湖雙龍的厲害!而且為師也一把年紀了恐怕時日也不多了,我一個人清清靜靜了大半輩子,要不是當年看出你們是可造之材也許如今也是一個人吧,不過看著你們能有今天的境界為師也算欣慰,總算沒有白教你們兩個搗蛋鬼。但是我臨死之前可不想你們再來煩我。”這時我們的眼淚已經徹底掉了下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這些年師傅就是我們的父親,對我們的照顧無微不至,在收留我們的時候就已經是個白發老者何況現在呢,我們心裏也明白最近幾年師傅身子也越來越虛弱了,已經不會和我們兄弟兩個過招了,所以師傅說自己時間不多了那也不會是假的。師傅接著說道:“你們也不要難過,我在你們臨走之前也有事情要交代你們,也算是你們報答我了吧,你們出去之後幫我去查一個叫古欲風的人的所有事情,他是三十年前叱吒武林的一個大人物,你們一定要去好好查,會對你們有幫助的,另外這裏有兩套為師年輕時的衣服還算體麵,你們換上就走吧!”說完師傅就把衣服給了我們並且趕我們出去一個人端莊地坐在房裏一動也不動,似乎不願意看到我們。我和大哥拿著衣服發現裏麵還有著一萬兩的銀票,從小住在這島上也用不了錢也不知道師傅是怎麼會用這麼多的錢的,但是再看看衣服時我們也明白了,衣服做工極其精細,衣帶上還分別繡有“雲”“塵”二字,是師傅的字跡,從小到大我們所有的衣服師傅都會給我們做上這樣的記號並且還會繡有一個大篆的“清”字,當然這次也不例外。我們換好了衣服,在竹屋前叩了三個響頭,帶著淚水坐著我們平時打魚的小船向姑蘇城駛去……在船上我突然問了大哥我們現在要去哪裏,我知道我不該問的,十五年的時間他已然是一個劍癡,在他心裏隻有劍和我這個他保護了二十餘年的弟弟以外也許也沒有別的能讓他興奮了吧。大哥淡淡的回道:“先武當,後峨眉,再大漠,至於劍樓……塵,你知道它在哪嗎?”劍樓是一個殺手組織,我也是在百曉生錄中得知這個組織的,它在江湖上才成立了四十餘年,但卻能與武當少林峨眉丐幫這些江湖上首屈一指的門派各分秋色,據說劍樓的人並不多但是都是難得的奇才,以一手變幻莫測的秋雁劍法在武林中拿錢辦事殺了不少武林中響當當的人物,然而劍樓到底在哪根本沒人知道,找他們做買賣的人也隻是通過中間人交易的,或許這劍樓真正的可怕並不是它的武功與手段,而是它的神秘,就連百曉生也隻是一知半解!放著劍樓不說,如果大哥以一人之力去與武當峨眉兩派的頂尖高手論劍即使能贏想必也元氣大傷,而我並不喜歡與人動武,更喜歡與人在詩詞書畫上一較高下,雖然我會為大哥與人動手,但他也絕不會答應的,寧願死也不會要我摻和這些事的,無奈之下我緩緩說道:“大哥,我看我們當務之急應該先去把師傅交代的事去完成了才對啊!”“你是說古欲風?”“沒錯就是這件事,師傅養我們教我們十五年,不管如何這恩情比什麼都重要啊!”“不錯,師傅對我們來說就像父親一樣,師傅交代的事,無論怎樣我們都要去完成它!但是查古欲風這個人對於我們兩個初涉江湖的小卒來說真是無從下手啊!”“百曉生,這個人對江湖的事無一不知無一不曉,我們去找他一定能找到點頭緒的。”大哥向我微微點頭,我接著說:“但是現在,我們既然是去姑蘇城靠岸,那何不去趟遠近聞名的鬆鶴樓呢,據說有不少文人雅士都在那留有墨寶,我也想去看看當代的文人雅士與師傅在島上珍藏的先人真跡有何不同。”大哥朝我笑了,這笑顯得有些無奈,無奈的是他不知道怎麼說我,因為我們兩個都是癡的。很快我們就在姑蘇城靠了岸,這是我們十五年來的一次出島啊,內心略有激動,但是很快我們發現這碼頭的氣氛有點不對,靜的出奇,而且連一個苦力都沒有,也沒有任何的吆喝聲,這種氣氛讓人很不自在,但是我兄弟二人都不是喜歡管閑事的人,向邊上船的舵手問了鬆鶴樓的位置便徑直去了鬆鶴樓。鬆鶴樓並沒有多奢華的裝潢隻是普普通通的一家酒樓,唯一不同其他酒樓的也就是那塊招牌了吧,看的出這塊牌匾的字跡雄渾而帶有一絲不羈,絕對是一個懷有大誌而不拘世俗的大家所寫。當然鬆鶴樓其實也不是真的那麼普通,至少它的菜肴的確很美味,我們在門口就聞到了這誘人的香味,這味道讓我們想起了小時候流浪的日子,總是幻想著有一天我們可以像個大爺一樣進酒樓來上個一桌子的才,再有模有樣的來點小酒,今天終於算是美夢成真了啊!進了樓,壁上寫滿了所謂才子的詩詞,畫滿了所謂雅士的畫,隻可惜都是一些庸才,我根本就不屑去一看,顯然有些失望,我也不想留自己的東西在這牆上因為和這些庸才一起倒是掉了我自己的才能!於是我們原本打算匆匆吃完就去準備明日趕去陽城找百曉生的馬匹然後投棧休息的,可是就在這時進來一票人,這票人也是我們上岸來的第一個麻煩,這個麻煩倒也並不是特別麻煩但是卻使我們在太湖之濱有了些名聲。進來的是4個人,很明顯帶頭的是一個穿著綾羅綢緞的少女,長得並不是特別美麗但是卻有一種很清新脫俗的感覺,十分有著江南美女的特色,雪白的皮膚,精致的五官讓人感覺實在是恰到好處,妙不可言,她還帶著3個隨從由此可見必是大戶之家啊!隻可惜這麼一個姑娘卻似乎是一隻母老虎,見她一上來所有客人都跑了,小二也來勸我們兄弟趕緊走,不然會惹麻煩上身,可惜我們二人無動於衷。隻見這姑娘向我們旁邊的桌子走來,然後坐下,這麼一個精致的少女竟然毫不矜持,一坐下便翹起了她的腿,駕著個二郎腿,接著就是一把將桌上的筷子拔起砸向我們兄弟二人,接著說道:“哪來的狗腿子啊!不知道本大小姐吃飯喜歡包下這個酒樓嗎!還想不想活了!”話音剛落三個隨從就已拔刀似乎就等主人一句話就能把我們兩人大卸八塊!大哥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幾把廢銅爛鐵就想拿出來給我們兄弟一點顏色也太異想天開了吧。”大哥這句話可把少女氣了個半死,臉蛋瞬間就紅了出來還紅的發紫罵道:“好一個狗腿子還敢大言不慚,看來你就是他們請來跟我們今年搶地盤的人吧,你以為我嚴家會怕了你們,阿大阿二阿三上!”話音剛落,三個隨從就如餓虎一般向我們撲來,隻可惜他們根本就沒有這個本錢來給我們顏色,我隨即單腳點地身體以腳為軸在空中轉了一圈便將這三個不知好歹的隨從送出了窗戶,接著我又擺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呀!沒想到嚴小姐的隨從看著張牙舞爪的塊頭又那麼大,結果卻這麼輕一下子就飛了出去,真是厲害厲害啊!”少女見隨從被我弄了出去,便要自己出手了,隻見她一把將桌子拍向我們,我也沒有辦法,拿起左手拖住桌腳在空中順勢打了一個圈便將桌子給放了下來,因為我不忍心破環這店裏的東西,也不想她糟蹋了我們桌上這些被筷子插滿了的菜肴。少女見勢縱身飛起,並從腰間抽出了一把軟劍,隻見她拔劍的一刹那寒光一閃,接著又是一道暗沉的亮光,我心知不妙,一個小姑娘學什麼武功不好偏偏學劍,還拿劍刺向我們。隻聽啊的一聲尖叫,這少女便摔倒在地,她的軟劍也斷了,又是那道暗沉沉的亮光,大哥便將劍收了回去,淡淡地說道:“你這種功夫用劍是對劍的侮辱!而且使用這種劍那就更是對劍的最大的不尊重!”說著大哥的眉頭皺起來了。這個表情我已經7年沒有見過了,那還是當初他所鑄造的他人生最後一把失敗的作品的反應,今天又出現了這個表情,可想大哥對這少女的劍有多不滿意。“不知是何方高人,竟敢在這姑蘇城中對我們小妹如此無禮!”樓下突然傳來了這樣一句話,我突然感覺有點不太好了,沒想到吃個飯都能攤上點麻煩,無奈向大哥苦苦一下。此時樓下的人已然上樓,來的是三個人,先上來的是一個有著兩撇小胡子的男人,左臉上還有一條傷疤,雖然穿的是錦衣玉服但是看他身形卻和剛才的三個隨從差不多,想必是幹了不少年頭的粗活吧,緊隨其後的是一個長相與第一個小胡子有點相似但是他沒有胡子也沒有傷疤身形也沒有那麼魁梧顯然比其年輕不少,後麵還有一個就更年輕了應該比少女年長不了幾歲,他們三人和少女的長相都有所相似,不用想就知道是一家兄妹,小胡子男人雙手作揖開了口:“兩位小兄弟在下素未謀麵,不知與我姑蘇嚴家有何仇怨,竟與舍妹動起了手來,先前還傷了家中三位家仆,如果二位並非是鹽幫雇來與我嚴家比武爭今年碼頭的使用權的,在下在此向二位賠禮道歉了,舍妹生性刁蠻還望二位見諒,如果就是來和我嚴家過不去的,那就恕我兄弟三人失禮了今天必要二位留下雙手小懲大戒!敢與我姑蘇嚴家過不去的隻有此下場!”“大哥,你幹嘛還跟他們廢這麼多話嘛,他們兩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不管怎樣你都要為我出口氣嘛。”少女見幾位哥哥來了,立馬收了剛才的蠻橫,撒起了嬌來,說話的同時還時不時地在扯他大哥的衣袖。“嗬,什麼姑蘇嚴家,看你們妹妹的功夫就知道你們家的三腳貓功夫,你們還沒有資格讓我兄弟二人特意來這姑蘇城與你們過不去,還有什麼碼頭的使用權關老子屁事。”大哥坐下來喝了口酒冷冷的說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狗腿子,你可知道我爹爹可是武當前掌門玄清真人收的十個俗家弟子之首,說起來和武當現任掌門無虛道長是師兄弟,竟然敢瞧不起我們嚴家,大哥你快去給他看看你的厲害,叫他大言不慚。”“武當?”大哥突然眼睛就發了光,“我還正想試試武當劍法的精妙,想不到今天這麼巧還真能見識到!”話音剛落,大哥便起身拿著劍鞘指著小胡子,“小胡子,出招吧!”這小胡子不知是介意大哥叫他小胡子還是介意大哥輕言嚴家,臉都紅了,那條傷疤不停地在臉上抽動,胡子似乎也都豎了起來。“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可別後悔。”突然手裏拿柄長劍如閃電般向大哥刺了過去,氣勢之強連周圍的桌椅都被劍氣推開,隻見大哥手中的劍一個翻身活生生的用劍鞘接住了這一劍,小胡子臉上表情雖然有所驚訝,但卻沒有絲毫遲鈍,旋即騰空躍起,一個翻身劍便改了攻勢向大哥的頭劈了下去,下劍的速度依然如閃電般迅速,但魁梧的小胡子身形卻好像在起舞,大哥一個退步便閃了過去,但是劍鞘卻向小胡子飛了過去,小胡子腳尖輕輕在劍鞘上一點,便如猛虎般向大哥飛了過去,大哥這次沒有躲避,也向小胡子衝了過去,但是他仍沒有出招,而是在一一招架小胡子的劍招,很顯然他是在看小胡子的武當劍法,大概接了小胡子二十招左右,大哥突然泛起了嘴角,後腿了幾步,兩人便都聽了下來。這時少女在一旁大聲叫好,而她另兩位哥哥便緊鎖了眉頭,因為他們看的出我大哥從頭到尾都沒有出招,就在這時,大哥突然跪地背身緊貼地板,如箭般向小胡子胯下飛了過去,如果說小胡子剛才的出劍如閃電那麼大哥這一招卻並沒有閃電快,也許這一招全天下隻有我才知道叫什麼名堂,它並不是飛雲劍法,而是我們對劍時我創的一招叫菩提樹下,這一招是需要強大的內力灌輸在劍上,用劍氣將對手一劈為二的殺招,但是我們兩兄弟都不喜歡殺人,所以後來也就沒有在用過了,但是大哥這次不僅速度慢而且也沒有將內力灌於劍上,很明顯他是故意讓小胡子躲去的,小胡子見招立馬淩空躍起,躲了過去,但是當他轉身時,他才發現大哥已將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小胡子低頭喃喃的說道:“閣下劍術實在是讓在下汗顏,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我輸了,如今這命顯然也是閣下的了,剛才那招怪招若不是閣下有意讓在下躲過,想必現在在下恐怕不單是命喪黃泉那麼簡單吧。”“嚴大哥,言重了,我與我二弟二人初涉江湖能見識從嚴大哥這裏見識到武當的劍法本是三生有幸,武當劍法的確精妙,隻可惜嚴大哥練錯了方向,武當劍法精妙至極卻不可以力禦劍,若是以氣禦劍,想在墨某也未必能贏得那麼簡單。”大哥突然對這小胡子客套了起來,但是話卻不客套,我在一旁觀劍的時候也的確覺得武當劍法的精妙與飛雲劍法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大哥還是想力戰武當他必須要知己知彼才行,否則真要吃大虧。“哈哈哈,想不到墨老弟你年紀輕輕對劍法的認識竟然如此不凡,妙哉妙哉。”這時有一個老頭走了上來雖然頭花有些花白,但是卻精神的很,而且與小胡子更是像的簡直一模一樣,一下的小胡子不過沒有傷疤,也沒有那麼魁梧,“我這個兒子打理碼頭的日子久了,自然就疏忽了對內功的修煉,氣力倒是長了但內功卻止步不前。”不錯這就是這幾個人的父親,嚴不嚴老爺。他是被家仆給請來的,大概也是怕這嚴四小姐把事情鬧大吧。“我這大兒子嚴什身子骨雖然不錯但卻不是練武的料,於是我便派他去管理碼頭,這二兒子嚴可與他大哥差不了多少兩人半斤八兩真是讓墨老弟見笑了他二人就算聯手也不是墨老弟的對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