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李淩真的根本就不將古武七品放在眼裏麼?
李悅然轉念一想,李淩年僅十六歲,就已經擁有了古武六品的實力,這樣的天賦,上下千年都難得一見,若是他沒信心到古武七品,那別人就更加沒戲了。想到這裏,她又不由得對李淩充滿了信心。
“痛……”床上原本睡著的納波利此時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李淩一看,納波利的臉紅的厲害,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李淩在她額頭上摸了摸,發現這額頭燙的厲害。
原本以納波利這樣的實力,百年都難得病一次,不過她受了內傷,真氣渙散,身體虛弱無比,這會病來如山倒,不到一會就開始說起胡話來。
李淩皺了皺眉頭,心想這還真是個麻煩事。
“悅然姐,去賓館總台拿些藥過來吧。”
“她這個樣子也不用送醫院麼?”李悅然有些驚訝的道。
“沒事的,我能壓製住,她上了醫院的話麻煩會無窮無盡的!”
李悅然點點頭,卻是從自己的包中拿出針和藥,笑道:“幸好我早有準備!”
李淩有些驚訝,帶一些簡單的藥品算是正常,沒想到李悅然竟然將這針管都帶在身上,不由道:“悅然姐你還真是細心!”
李悅然聞言卻是俏臉緋紅,輕聲羞澀地道:“本來是想和你晚上玩醫生護士製服的……”
李淩不由一窘,心怦怦跳了兩下。
特行組的成員都有學過簡單的醫理,李悅然自然也不例外,將藥配著碾碎後,灌入針管之中,然後她也不客氣,直接掀開被子,一看到納波利,不由朝著李淩嗔了一眼,嘟噥著道:“連傷患都不放過!”
“呃……”李淩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起,李悅然此時已經將納波利翻身過來,隨手一針似乎帶著怨氣紮在納波利身上,被高燒燒得迷迷糊糊的納波利都忍不住痛哼了聲。
李悅然紮完針後,頗有些大仇得報的得意洋洋。
李淩又給納波利輸送了一些真氣之後,納波利原本急促的呼吸才平靜下來。
“小淩,你打算怎麼安排這個女人啊?畢竟我們現在這一段時間都要在學城,學城肯定不允許帶外人進去的。”
“納波利又不是普通的女人,隻要等她傷好了,她肯定能安排好自己的!”李淩頓了頓,似乎又想到什麼,道:“我想安排她和爺爺見一次麵,看爺爺對X—POWER的態度如何?”
“要是老爺子覺得歐洲沒有利益,不願意幫她呢?”
“那就隻能到時候再說了!”
李悅然看李淩神情,突然道:“那時候你還是要出手幫她的,是麼?”
“因為她牽扯到我一個重要的人,我肯定要去歐洲一趟的!”
“重要的人?”李悅然有些疑惑,除了自己,林映雪,思敏,靈兒,難道李淩還有更加重要的人?她不由有些吃味道:“你果然對這個女人有意思!”
“呃……我隻要全部都屬於我的女人!”李淩非常認真地道,李悅然聞言卻是臉飛紅,想起了自己身為女人那次,又羞澀的想到自己似乎沒有留下紀念,不由得又有些遺憾。
卻在這時,納波利卻是咳嗽了幾聲,睜開了眼睛。
“我先出去,你們交談吧!”李悅然是個聰明的女子,雖然知道李淩無比信任自己,但是有些事情該聽的則聽,不該聽的還是不要聽為好。
待李悅然走出去,納波利才朝著李淩問道:“你的女人?”
李淩點點頭,然後道:“你的身體怎麼樣了?”
“沒有力氣,力量仿佛消失了一般!”納波利顯然有些悵然,在拉斯蒂生死未卜的這種關鍵時刻,自己卻是隻能躺在床上無能為力。
“為什麼來華夏不跟我說一聲?如果有我在,你絕對不會受傷的,而且拉斯蒂也許也能救回!”李淩語氣中頗有些責備,納波利聽到這話,如同一個受了氣的小女孩一般,將腦袋往被子裏縮了一縮,然後悠悠然道:“我一直都被清聖教的人追殺,前天才到了華夏,本來想稍微休息一下之後再聯係你,誰知道皮維耶裏竟然帶著拉斯蒂也來了華夏,所以我……後麵的事情你也應該是知道了的。”
“清聖教派了那些人來華夏?”
“除了皮維耶裏,菲因紮吉這兩個實力比較強的高手之外,應該還有不少清聖教的聖戰士!”
“說起來,清聖教原本一直都被你們X—POWER壓製的沒法發展,怎麼這次突然之間就冒出這麼多高手,將X—POWER一舉摧毀了呢?”李淩有些疑惑,畢竟在前世,X—POWER雖然也敗亡了,但是好歹也是堅持了幾年的,而這一世有自己親老爸出手攔住黑川信,居然也還是兵敗如山倒,實在是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