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洪流宗,這是找死,******,什麼時候我是想見就見的人了,不行,非得給他們一點教訓不可。”王昊快要氣炸了,怎麼什麼樣的小貓小狗都能召喚自己了,當自己是什麼啊,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
呃,你流弊,你一個凡體啟宮境的小渣渣,還嫌棄人家,人家洪流宗怎麼了,說什麼也是個宗派,還是個敢捋虎須的宗派。
你一個沒落宗門的首席弟子有什麼牛逼的,還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這是三位長老的共同心聲,他們不是說王昊不好,而是替洪流宗叫屈。
堂堂洪流宗的宗主自願自主的願意償還所欠下的巨額債務,隻是想提出一個小小的要求,見一見你,怎麼滴了,過分嗎。
王昊不管三位長老怎麼想,呼嘯一聲,虯燭不知道在哪個旮旯犄角蹦了出來。
“等等我,我也去”鹿飛雪也算是和王昊混熟了,對虯燭也有所了解,隻要王昊不下命令,這家夥就可愛的不得了。
尤其是,長得這麼醜,還賣萌。
鹿飛雪想問一下,虯燭,你還有節操嗎。
王昊看了一眼鹿飛雪,嗯,不錯,打扮幹淨了,可以帶出去。
兩人坐在虯燭的背上,抓住它脖頸的長毛,威風凜凜的朝外務殿奔去。
滿山遊玩的陳佳佳還在逢人就喊,我是豬,我是又蠢又笨的豬,。
當他看到主人和鹿飛雪坐在虯燭身上威猛囂張的樣子,一下子就整個人不好了。
“主人,帶上我好不好,我好心塞撒。”陳佳佳在背後追著,眼淚和鼻涕一起,在空中輕舞飛揚。
“好啊,等你追上了再說吧,哈哈哈。”王昊童心未泯,一時玩的不亦樂乎。
鹿飛雪緊緊抓住王昊,她不是怕掉下去,而是貪婪這種感覺,這種好像遊曆人間的舒心安全的感覺。
在王昊麵前,鹿飛雪所有的驕傲和自豪都是粉碎的,她也習慣了,哪怕是死皮賴臉也要纏著他,不放棄不離棄。
王昊有高興了摟著鹿飛雪的腰身,哈哈大笑,或者給她一個舒心的笑臉。
每當這個時候鹿飛雪就是最幸福的,她很陶醉這個感覺,因此付出了多少付出了什麼,全都不在乎了。
洪流宗派出的是他們宗主海淼淼的親傳弟子水清沁,洪流宗為什麼會這麼主動,這和清羊道人有著莫大的關係。
清羊道人將自己的所有的遭遇選擇性的告訴了海淼淼宗主,當然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一句都沒有多說。
海淼淼這個女人,能獨自擔當起一個宗門,自然是能分出輕重。
當然,她不是因為清羊道人的三言兩語就決定還賬的,而是經過深思熟慮。
同時,她還是帶著一副超級誠意來請王昊去洪流宗的。
這個決心也是海淼淼做過最明智的決定,而且,她還深深的傷害了清羊道人。
這個事情,在若幹年後,一群老家夥還時常提起說笑呢。
呼呼,王昊跳了下去,求助更是張牙舞爪的朝大殿中嬌小可愛的水清沁示威。
“呀,嗚嗚嗚”水清沁直接被嚇哭了,臉色蒼白的坐在地上,手足無措,隻是個哭。
王昊見狀,溫柔的走了過去,攬住水清沁的腰身,“姑娘,你莫要害怕,有哥在呢,相信我,哥哥所在地方就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
這是王昊萬年以前把妹的台詞,而且是無往而不利,百試不爽。
水清沁嫌棄的脫離了王昊的懷抱,嬌弱喊道:“壞人,壞人,你們都是壞人,嗚嗚嗚,師傅,我要師傅。”
這樣一個蘿莉撒嬌,比鹿飛雪自然太多了而且你還看不出多少人為的痕跡,簡直完美了。
王昊心裏一動,衝過去對著虯燭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打的虯燭嗚哇嗚哇的亂叫,委屈的不行。
鹿飛雪看不下去了,為了把妹就虐待自己寵物,這人怎麼如此無恥啊。
“滾開,不要打虯燭,你才是壞人,滾滾,王昊,你滾。”鹿飛雪心情之複雜,她自己也不知道,酸澀委屈的感覺在身體裏湧動。
她想哭,眼淚在眼眶轉來轉去的,就是因為水清沁的存在,她要堅強,要撐下去,不能哭。
“你瘋了,敢罵我,你不擔心我不要你嗎?”王昊愣住了,鹿飛雪一爪子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爪痕。
水清沁看到他們吵起來了,唯唯諾諾的走到王昊身邊,嬌滴滴的說道:“哥哥,不要生氣了,我不哭了,也不找師傅了,我聽你們的話。”
王昊一下子心就醉了,顧不得和鹿飛雪吵架,前者水清沁的手,說道:“走,哥哥帶你遊山玩水去,好不好。”
鹿飛雪徹底崩潰了,這是什麼眼神啊,我才是大美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