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今晚的宴會上,程贏根本沒有發現宇文流極的身影。
可其實,宴會上還少一些人,劉洪機和一部分死門弟子,可程贏等人都沒有注意到,眾人也沒有心思注意到,畢竟,今晚的焦點是生門、程贏、和程鴻。
酒過三巡,程贏在也等不下去,借口不勝酒力退出宴席,隻剩下程鴻還在宴會上陪著眾人,畢竟焦點不能全走。
走出廣場,程贏一路疾行,直奔東城門而去。
東城門下,程贏看著高高的護城牆,輕輕一笑,找個陰暗的角落,一躍而起,直接跳到城外。
“那宇文流極說東城門外十裏,好,就與你一戰!”
程贏腳下輕盈,幾乎做到了踏雪無痕的境界,身影在月下的雪地上不斷的閃爍。
“這小子,竟然有如此雅興!”程贏臉上露出絲笑容。
遠遠地,程贏已經看到空曠的雪地上的宇文流極,宇文流極前麵一個大木桌,上麵擺著菜肴美酒,宇文流極正對月而飲。
“宇文兄好雅興,我正愁宴會人多心煩,沒想宇文兄已經擺好了酒席!”程贏笑著朝宇文流極走去。
程贏不提宇文流極不去參加宴會,畢竟宇文流極不戰自敗,去也是遭人白眼,他現在這樣說,讓宇文流極心中一暖。
即使心胸在寬廣,可不戰自敗這丟人的做法,心中也不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哈哈,我就知道贏兄弟喝的不痛快,來,坐!”宇文流風站起笑著招呼程贏入坐。
宇文流風對麵一椅,桌上一碗一筷一盅顯然是為程贏準備的。
“好!”程贏一臉笑容,坐了下來。
“來,贏兄弟!”宇文流極提起酒壺將程贏的酒盅倒滿,接著看了一眼二人酒杯,挑眉道:“贏兄弟,你看我們是先喝還是先打!”
宇文流極平靜的臉上露著一絲笑意。
“恩?”程贏一愣,接著就感戰意升騰,笑道:“哈哈,當然先打,打後這酒,才有滋味!”
“好,爽快!你我不謀而合!”宇文流極說完一手拍案,身子忽的騰起。
“贏兄弟,離那餐桌遠點,我還沒吃呢!”宇文流極在空中笑著喊道,身子已離餐桌二裏。
“好!”
程贏雙眼發亮,同樣一躍而起,朝宇文流風奔去。
“贏兄弟,知道你沒有趁手兵器,這一杆精鋼槍,足以承受你萬斤力氣!”宇文流極右手一揮,天空白光一閃。
“啪!”
程贏單手接住,一柄銀白色的鋼槍已握手中,感受那槍的重量,足有八十斤,隻有精剛所製,才能將這長槍擁有如此重量,長槍一揮,槍氣擊起數丈白雪。
“好槍!宇文兄,謝了!”程贏長槍在手,氣勢更盛。
雖然程贏前世是拳法高手,但拳法畢竟是近身搏鬥,在這個時代,冷兵器的時代,如果實力相差無幾的情況下,用拳和兵器對抗,拳頭獲勝的幾率為零,程贏知道這個道理,即使宇文流極不給他這柄鋼槍,他也會去尋得一柄長槍,畢竟這個時代,練拳腳而沒有兵器的修煉者少之又少,再說對於宇文流極,程贏沒有把握能勝他。
至於為什麼是槍,是因為拳如槍,對於前世的拳法高手,槍更能發揮出最大實力,正所謂有種拳叫做——槍拳!
“那就開始吧!”宇文流極一柄長劍,劍上閃著淡淡的藍光。
此時的宇文流極一改平時安靜的姿態,雙目變得張狂淩厲,衣物長發也因為氣勢的升騰而飄蕩在空中。
“彭!”
宇文流極的內力不斷從身體向外衝擊,形成一股颶風,蕩起漫天的雪花。
“好強的氣勢!”程贏神色凝重起來。
已被卷起的寒雪冰渣如同鋒利的刀刃,不停拍擊在程贏的身上,可卻影響不到程贏一絲。
“有意思,那就看看我內力的極限吧!”程贏雙眉擰成一團。
“彭!”
程贏的內力也爆發出來,同樣形成一股颶風。
“呼!呼!”
狂風暴雪,可狂風暴雪中站著二人。
二人身高相仿,都是五尺五寸左右(一米八五左右),宇文流極一席白袍,手持一把散發著但淡藍色光暈的長劍,程贏一席黑色金紋袍,手持一柄九尺七寸銀白長槍。
“贏兄弟,小心了!”宇文流極劍光一閃,瞬間已到程贏身前。
“這才叫劍客的速度!”程贏一喜,身往後動,手中長槍一個上挑。
火花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