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從青銅匣子中,取出第一張靈畫,展開,飄浮在空氣中,上麵是三十一名囚徒的畫像,他將每一個囚徒介紹完了之後,又著重地講述其中最凶險的幾個囚徒。
末了,他總結道:“天帝家這支隊伍,無疑是最強的,我剛才說的每一個,都隱藏著可怕的實力,皆有滅掉一支囚徒隊的修為。他們家這些角色,個個凶險,孤傲不羈,不可結交,能避則避,不能避就智取,絕不能硬碰,你們這群小家夥,給我記好嘍。”
接著,他又取出死亡城的,令狐家的靈畫,笑著說道:“他們家本來是有,可以匹敵天帝家的勢力。但是,看準這個家夥。”
花家指著其中一個,狐狸眼的傲慢的男子畫相,道:“他位紈絝子弟,叫令狐正宇,是令狐家的少主,看樣子是想借機曆練一下了。嗬嗬,這個家夥,就是他們家的死穴,掐準了,他們家就絕不會是我們的對手。不過,最好不要殺他,畢竟令狐家是如今冥界最大的勢力,能不結仇最好不要結。”
“既然,他敢來參戰,就得做好被殺的準備。”拓拔戩豪氣地說道:“要是惹惱了兄弟們,管他是誰,一並打爆他的丹核!”
比起其它三兄弟,他明顯亢奮許多。他們黃金巨人,就是為戰鬥而生的,天生好鬥,特別是他得到拓拔第三祖——拓拔山的血脈之後,更是手癢得不行。
他的話,引來周圍一片讚賞。甘霖、守鶴、原野三人卻頗顯無奈。
介紹完令狐家之後,花老又展開了,獨孤家的靈畫。當看到白衣禦風畫像時,哄鬧的場麵,戛然消失,猶如刀削一般。
花老露出挑釁的表情,道:“你們這群小鬼,再給老朽接著笑嘛!”
“他是誰?”守鶴不解地,詢問身邊一名囚徒。
那囚徒並未理睬他,而是怒氣衝衝地站起來,道:“他怎麼能參加?獨孤家想勝利想瘋了!難道不怕諸神詬病?!”
“他也是六級小神王修為,為什麼不能參加?”花老指著白衣禦風的畫像,別人也不介紹了,道:“有這個家夥在,沒有哪一家敢保證大獲全勝。他是智神白衣清風,最為傑出的後代,論起心智,靈界沒有幾個比得比他。先不說他實力,單單是他這個腦袋,就可以完全操控戰場,將所有參戰的隊伍,玩弄於鼓掌之中……不過,咱們也未必沒有一絲機會,咱們的智將,畢竟跟隨神王獄中的白衣智神,學過五年謀略。所以,你們要拚盡一切,保護好他。對於獨孤家,是盟是敵,都由他說了算。”
所有人都將目光,轉向甘霖。可是,甘霖卻雙臂抱胸,平靜地坐著,盯著白衣禦風的畫像,一言不發。
全場陷入寂靜之中。他們這群凶悍的家夥,不怕廝殺,卻對以智謀定死生的白衣禦風,尤為忌憚。因為,再凶狠的人,他們都可以拚殺一把,可是麵對這種可怕的家夥,他們很可能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會玩弄致死了。
接著,花老又將妖帝殿的靈畫展開。
就在那刹之間,原野“噌”地一下,站立起來,怔怔地望著靈畫上的,那個他“日思夜盼”家夥——白水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