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係好了以後,楊崇親自開車,一行人到了得月樓大酒店。一會兒對方來了,帶隊的是某中心的劉政委,幹瘦卻精神矍鑠,穿著便裝。於家傲見過他幾次,都是在會場或者某次任務的慶功宴上,少將軍銜。不過在少將當中算是年輕的,早年畢業於清華。
劉政委自然不認識於家傲。雖然早就聽說兩位大師很年輕,但這麼個年輕法還是讓少將很吃驚,尤其靈素大師,分明就是個未成年少女。
到底是見多識廣,劉政委當場就拉起人來:“靈素姑娘,願不願意當兵啊?到部隊來,給國家作貢獻好不好?部隊很好玩的。”少將就是少將,於家傲還沒聽說過有用好玩來招兵的。靈兒看於家傲。於家傲苦笑:我已經給部隊做了八年貢獻了,還好少將不是拉我,要不就是笑話了。於家傲看著楊崇沒作聲。
楊崇是場麵人,當即打圓場:“劉政委,也不能是個有本事的人物就到部隊去吧?靈素大師當了兵,西安蓋房子的人還不都到你那裏哭去。”李楠也連忙過去給劉政委敬酒,被一個幹事接過去喝了。靈兒悄聲對於家傲說:“肝有病。”
於家傲站起來,凝神看去,果然劉政委的肝上有一小塊斑狀物,呈褐色。這個玄妙期還真是夠玄妙的,好處多多啊。於家傲端起一杯酒來,說:“劉政委,說起來,在下和您有些緣份。在下幹了這杯,您老隨意一下,在下有話要說。”
劉政委也是個豪爽的人,端起酒來,一個幹事要接,被他白了一眼。劉政委端著杯子一飲而盡,杯底朝下向於家傲照了照,說:“小兄弟,請講。”
於家傲也是一飲而盡,說:“將軍豪爽,在下說的事情,就和這飲酒有關。將軍可是本地人?”劉政委回答說:“我就是土生土長的西安人。”
於家傲點頭明白,繼續說:“水木火土金,依次生,隔一克。將軍之像,清臒而剛猛,五行屬金。西安地屬西北,金旺且風強。五行配髒腑,肝屬木。木受金克,肝必不安,肝不安則氣易躁。輔之以風吹而木折之相,豈可長秀於林?肝乃人體解毒之丹鼎,反之亦受百毒之侵擾。請將軍記住在下的二不可:不可動怒,不可飲酒。”
靈兒也知道了這老頭是哥哥的上司的上司,於家傲話音一落,靈兒就走過去,伸手撫劉政委的後背。一個參謀警惕的跟了過來,被劉政委罵了一句,退到了一邊。
於家傲笑著說:“一不可動怒。”劉政委一愣,下意識的去取酒杯。於家傲接著說:“二不可飲酒。”劉政委倒是樂了:“你小子,還讓不讓人活了。”手裏的杯子卻放下了。
靈兒把手按在劉政委的背上,發功,須臾而回,對於家傲說:“遏製了一下,但不長久,無法根治。最好離開西安。”
劉政委的臉色明顯滋潤了些,剛才一股熱力從靈兒的手導入,充斥了他的肝髒,溫暖而舒適。劉政委心下明白,端杯要敬靈兒。於家傲端起酒朝他舉了一下,喝了,也阻止了劉政委喝。於家傲說:“舍妹之法,隻是有所緩解,並不能根治。將軍之病灶久矣,卻也不致命。”劉政委已經心服口服:“請問小兄弟,可有化解之法?”
於家傲靈光一閃,心下已經有了主意,看著劉政委的眼睛,說:“改日在下專程登門稟報。”劉政委人老馬滑,知道人多嘴雜的道理,回頭看了一個幹事一眼。那個幹事馬上取了張便箋,寫了一個號碼,送給於家傲,靈兒接了過去。劉政委說:“這是我私人的一個號碼,知道的人並不多,歡迎小兄弟隨時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