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姍語塞,低下頭,沒有再說什麼。
王嶽說的對,隨著時間的變化,任何人都會變,這裏說的變不是變老,而是性格,蘇姍曾經和王嶽認識的時候沒有保鏢,卻是很大方,可是那種大方在窮人眼裏便是憐憫,在王嶽眼裏也是。
蘇姍抬頭,笑著說道:“剛見麵怎麼能這樣說呢,走,我請客,吃飯去。”
王嶽看到蘇姍笑的很勉強,點點頭,沒多說什麼。
走到酒店門口,蘇姍轉頭對那兩個保鏢說:“李叔,表哥,你們先回去吧,把車留下,我在這裏沒事。”
叫李叔的中年人點點頭。
那年輕人是蘇姍的表哥,還想說什麼,卻被中年人一個眼神製止了。
在迎賓小姐小姐恭敬的目光中,王嶽與蘇姍走進酒店,找了個包間坐了下來。
服務員走來,蘇姍看向王嶽,道:“想吃什麼。”
“隨便。”王嶽回道,王嶽對飯沒啥要求,從小父母吃啥他吃啥,沒有挑食的習慣。
蘇姍笑了笑,道:“你還是和從前一樣,我就不客氣了。”
蘇姍看向服務員,道:“把你們這的拿手菜都端上來,一瓶果汁,一瓶伏加特,一壺龍井茶,不用在乎錢。”
王嶽看著服務員的背影,心裏一陣肉疼,今個他是鐵了心的買單了,蘇姍的一句話他那三千塊錢小命便不保了。
不一會龍井茶和果汁、伏加特便端了上來。
蘇姍給王嶽倒上一杯茶,笑著說道:“記得你初中時最愛喝龍井了。”
王嶽笑笑,沒有開口,他的確愛喝龍井,但那時不懂事,吃喝都是蘇姍付錢,根本沒有付錢的意識,現在大了,懂得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對於過去的,他隻能笑笑。
蘇姍驚奇地看著王嶽,說道:“記得你聽愛說話的,怎麼變的老實了。”
“天會黑,人會變。”王嶽言簡意賅的說道。
“所以你變了。”
“你也是。”
...
王嶽與蘇姍的對話變的言簡意賅,直至蘇姍忍受不了這種氣氛,怒道:“你就不能說清楚點嗎?我怎麼你了,對我有意見啊。”
王嶽笑笑:“你腦子還是不好使?”
“不好使也比你學習好。”蘇姍回答。
直到上菜,王嶽與蘇姍還在爭吵不休。
上完菜,服務員出去後。
蘇姍起身向王嶽撲來,目露可憐,表情委屈,道:“你就不會讓著女孩子點嗎?一點都不像個紳士。”
王嶽趕忙站起,邊躲邊說:“你比男孩子都厲害,再說,我何時說我是個紳士?”
王嶽圍著桌子轉,蘇姍硬是沒有追到,雙手掐腰,氣呼呼的指著王嶽說道:“你就是個粗鄙的男人。”
王嶽渾然沒有在意,笑著說道:“初中時你就說過,現在還說,連點創新意識都沒有。”
蘇姍麵露羞怒,向王嶽衝去,顯然被王嶽說道了痛楚,喊道:“王嶽,你別叫我抓住。”
王嶽趕忙圍著轉了起來。
十分鍾後,王嶽仍跑跑停停,蘇姍硬是沒有抓住,直到:
“捉泥鰍,捉泥鰍,捉了個大泥鰍..。”的聲音響起。
王嶽趕忙向蘇姍擺手,麵露嚴肅,說道:“先暫停,我接個電話.。。”
剛說完,蘇姍便跑過來,一把從王嶽後麵跳上了蘇姍的背上,兩條修長的腿環住王嶽的腰,一雙玉臂死死環住王嶽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