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喜書低著頭悶悶的答應著。
“姐沒在家一天,家裏沒什麼事吧?”喜顏一手挎著裝滿野菜的破布兜子,一手拉著喜書往回走。邊走邊隨口問道。
“沒有什麼事,上午去了三叔家,趁著三嬸嬸不在家,三叔幫給勻了小半鬥粗麵,三叔說,不敢再多了,怕三嬸回來知道了不好,說什麼時候吃完了,他再找機會給咱們拿些。哦,對了,下午大伯娘來了家一趟,說是找姐姐,我說姐去采野菜了,不在家,她就什麼也沒說,走了。”喜書乖巧的答著。
“大伯娘嗎?既然沒說什麼,想來是應該沒什麼事的。我們就不要想了,回家姐姐給你熬野菜粗麵湯喝。姐姐今天采了很多野菜哦。”喜顏嘴上這麼說著,心裏卻不這麼想。才怪,沒事,她那大伯娘回往她家跑,據喜顏兩天來對這大伯娘的了解,肯定是沒好事才對。
回到家裏,喜顏便開始忙著生火,煮飯。以前也經常幫奶奶生火的,所以在這方麵喜顏倒沒有遇到問題。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看著所剩無幾的鹽巴,和早就沒有一點油星的油罐子,再看看家徒四壁景象。喜顏覺得自己還真得加快致富腳步。總不能人家穿越的都錦衣玉食,她就這麼無能的在這裏忍饑挨餓吧。
晚飯依然是粗麵疙瘩湯,但好在還有點野菜就味,總是能下咽一些了。
吃過飯後,喜顏看著自己今天從山上撿回來的樹枝,有些犯了愁。小時候看到奶奶家那邊的男孩子們經常去山上套兔子,她倒是知道最簡單的套兔子方法的,但是,她還想做些小陷阱。而無論是套兔子還是做陷阱,光這些樹枝是遠遠不夠的。回身看到還在清理灶台的喜書,便問道“喜書,你知道在哪可以借到鐮刀和麻繩嗎?姐姐想用。”
“麻繩咱們家就有啊,姐姐用多少,鐮刀咱們家有一把斷了把的,就是生了繡而且缺口了。我給姐姐拿來看,如果不行我在到隔壁王大娘家借。”喜書說著就跑去了那塌了半邊的西屋。
喜顏聽了喜書的話卻愣了一下。一直以為家裏就是自己見到的空空如也的樣子呢,原來還有一些存貨。看來哪天應該去西屋看看還有沒有什麼能用的東西。以為西屋都已經塌了應該沒有東西了,所以一直也就都沒有進去過。
等喜書將一大捆麻繩和那把生了繡的鐮刀拿過來的時候,喜顏已經把各種樹枝進行了簡單的分類,大致想好了該怎麼處理這些樹枝了。
喜顏看了看手裏的鐮刀,木製的刀柄已經斷了半截,刀刃大小豁口遍布,刀身布滿鏽漬。就說大伯他們怎麼可能給他們留下一把鐮刀。好吧,有總比沒有好。再看那捆麻繩倒是還好的,可能是麻繩也確實不值什麼錢,這也就這成了大伯三叔手下的漏網之魚。
喜顏用上午拿的那個破布纏到刀柄上,將三條樹枝都均勻的砍成了二三十公分的大小,再將每段樹枝的一端都削成風力的錐形。幹完這些,天已經基本上擦黑了。喜顏簡單的歸置了樹枝,直起健碩的腰身。猜猜額頭的汗。本身就是易出汗的體質,現在削了一堆的樹枝,更是感覺身上黏膩膩的。沒辦法,隻能舀了一些涼水回屋將將的擦了身子。幸好是春末夏初的季節,不然還真受不得這冷水。
喜顏削樹枝時,喜書就一直在旁邊幫忙遞樹枝,並一直用擔憂的眼神瞄喜顏。喜顏也沒多理。都收拾停當後,喜顏將喜書放到炕的裏側,也草草的鑽進被窩準備入睡了。想著明天還有一堆的事要做呢,需要早睡養精蓄銳啊。半睡半醒之間時,卻聽喜書悠悠的傳來句“姐,我就隻有你了,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喜顏迷糊的睜開眼,盯著黑漆漆的屋子,想了老半天,終於明白喜書可能是因為上次喜顏從山上掉下來的事情而害怕她這個做姐姐的若是再次上山便會永遠離開他。突然被人如此依賴,喜顏心裏瞬間柔軟了。雖然自己不是他的親姐姐,可來到了這個世界就隻有這個孩子是跟自己有關係的。用著喜書姐姐的身體,把喜書當做自己的親弟弟,一直照料他又何妨呢。喜顏自來到這個世上的這兩天想的都是讓自己活下去,卻突然有了想好好保護的人,就好像突然有了人生目標了一樣。心境也瞬間好了許多。伸手將小喜書摟到懷裏,“你是姐姐最重要的人,姐姐怎麼會舍得離開你。要相信姐姐好嗎,我會小心的。”
小正太喏喏的喜顏懷裏點了點頭。
夜晚鄉間的天空繁星點點,夜空靜謐,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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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