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躺在舒適溫暖的床上,許若雪卻是輾轉反側,下午葉煌拿了錢後就一溜煙的跑了,把她一個人留在銀行裏,打電話也不接,最後隻好一個人回了家。
他真的想到了辦法?這家夥也不說一聲,搞的這麼神秘。
她到沒想過葉煌會拿著這些錢跑掉,心裏隻是有些埋怨他的這種做事風格,難道他不信任我?
許若雪捏緊了粉拳,誓要在明天揭開謎底,隨著眼皮越發的沉重,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許母跑完步回來,見大女兒的房間門還關著,不由有些奇怪,以前她可是天沒亮就去上班了,今天這是怎麼回事,都九點了還賴在床上?
推開房門,許若雪裹在被子裏酣睡不醒,許母走到床頭,輕輕搖了搖女兒的身體,嘴裏喚道“若雪、若雪!”
“嗯,媽?”許若雪睜開眼睛,神誌還沒有完全的清醒。
“乖女兒,今天怎麼這麼晚還沒起床,你該不會是病了吧?”見女兒懵懵懂懂的模樣,許母心疼的差點掉下眼淚,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又沒發現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我沒事,現在幾點了?”許若雪記得自己明明才剛剛睡下,外麵的天空怎麼都大亮了,她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鬧鍾,指針已經指向了九點。
九點!
許若雪唰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寬鬆的睡衣帶滑落下去一邊,豐滿的右胸頓時暴露在空氣中,接近蓓蕾的位置還有一顆黑色的小痣格外的顯眼。
“大清早怎麼咋咋呼呼的,嚇你媽一跳。”許母手捂著胸口,嗔怪似得說了幾句。
“媽,我先不和你說了,上班要遲到了。”許若雪匆匆忙忙換好衣裳,洗漱之後抓著挎包往門外走去。
“哎,早飯還在桌上……”許母話還沒說話,大門已經合上了。
許若雪一個晚上都在記掛著葉煌說的事情,出了小區直接打了輛出租往工地上趕去。
等她來到工地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半過了,還好眼前一切正常,工人們正在忙碌的施工,機械發出的轟鳴刺人耳膜。
許若雪深一腳淺一腳的在碎石地上行走著,今天她穿了一套白色的連衣裙,隨著一陣微風刮起,裙擺向後浮動,勾勒出苗條的身段,美的像個出塵的仙女,工地上可很難看到這樣的極品美女,不少正在做搬運的工人停下了腳步,癡癡的望著她走來的方向。
被這麼多人盯著,許若雪也不生氣,麵帶微笑邊走邊向他們點頭致意,這細微的舉動更加迎來了眾人的好感,不知誰喊了一聲“許總好”,更多的工人放下手中的工作,向這個美麗大方的總經理問好。
就在前麵不遠的空地上,葉煌手裏拿著早點,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負責人說著話,參差不齊的青色胡渣布滿了下巴,眼珠還微微泛著血絲,估計是一夜沒睡,不過他精神挺好的,還在那兒跟負責人有說有笑。
“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還沒吃早飯吧?”葉煌有些疑惑的望著許若雪,隨手將手裏提著的那袋油條遞到她麵前。
在負責人詫異的注視下,氣質高貴的許總竟然真的伸出玉手從那油膩膩的塑料袋裏拿出一根油條,一邊小口咬著一邊說道“還不是你,昨天把話說的半清不楚的,你還沒告訴我究竟有什麼辦法對付那些人。”
說是責怪,不過從她臉上卻絲毫看不到責怪的意思,一根油條吃完了,她居然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下手指,又伸手去拿另一根。
這真是許總嗎?
負責人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他可從來沒見過許若雪在外人麵前這麼隨意過。
“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葉煌笑了笑,始終守口如瓶,不肯多說一個字。
許若雪白了他一眼,說道“哼,不說算了,走吧,先領著我到工地上四處看看。”
負責人看著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似乎意識到了點什麼,不聲不響的悄然離開了。
葉煌囫圇吃完最後一根油條,領著許若雪在施工現場逛了一圈,由於東升公司不斷阻撓,工程進行的非常的不順利,這麼多天了才拆除掉了最外圍了幾棟老式樓房。
見許若雪愁眉不展的模樣,葉煌在旁輕聲安慰道“別太擔心,我們申請的雷管和炸藥過兩天就該運來了,到時候用爆破的方式拆除這些舊樓速度肯定會快起來的。”
“嗯,這段時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