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君,快讓我衝洗一下吧,我快被癢死了。”魏奎幹巴巴的哀求著,一隻手卻已經伸向了浴室裏唯一的噴頭。
“八嘎。”
小田治一郎身上癢的發慌,心裏早就填滿了邪火,一見魏奎居然又動手來搶,他毫無風度的大罵了一句,抬腳將魏奎踹了出來。
地麵相當的濕滑,魏奎踉蹌了幾步最終還是以一個狗吃屎的造型趴在了地上,沒心情去抱怨,他爬起來又打算衝上去,恰好眼角的餘光掃到馬桶旁放著一把刷子,這本來是用來刷廁所的東西,但魏奎現在什麼都顧不上了,一聲不響的抓起似乎還殘留有汙跡的馬桶刷,在癢癢處不停地來回用來刷著。
這把刷子上的毛很硬朗,刮在皮膚上生疼,但它現在卻成了最好的止癢工具,痛並快樂著的魏奎忍不住發出一陣********的喘息。
“啊……哈……”
他這令人惡心的哼唧聲很快就吸引了小田治一郎的目光,見他刷的這麼舒爽,小田眼神一動,拋下手裏的噴頭大步衝了過去。
“把這東西給我用!”他用命令的語氣向魏奎說道。
魏奎就像抓著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握著馬桶刷不放手,堅決的搖搖頭說“不行,你不是有噴頭了嗎?還來搶刷子幹嘛。”
“我命令你立刻拿給我,聽見了沒有?”
小田治一郎根本沒把魏奎放在眼裏,特別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多的耐心早就被身上一波接著一波襲來的麻癢給消磨幹淨了,見魏奎不識好歹拒不交出手裏的馬桶刷,小田罵了一聲就動起手來。
若是平時就算借魏奎十個膽子也不敢和小田治一郎爭搶,但現在這把馬桶刷相當於是他的命根子,要是被強搶了去他隻能被活活癢死,所以,即使小田的拳腳不斷落在他的身上,發出‘咚咚咚’的擊打聲,魏奎依舊緊咬著牙關死不鬆口。
就在他倆還在糾纏不休的時候,沒有反鎖的浴室門竟然被人粗暴的用腳踹開了。
葉煌一馬當先出現在水霧彌漫的浴室裏,當他看到兩個****相對的男人在那裏‘摟摟抱抱’的時候,不由露出厭惡的神色,本來他和藍鳳凰已經商量好踹開浴室門給敵人來個攻其不備,就在葉煌愣神的功夫已經喪失了最佳的偷襲機會。
“怎麼是你?!”魏奎見到葉煌的那一刻同樣顯得十分的震驚,這裏不是倭國忍者的老巢嗎?怎麼就被人無聲無息的殺上門來了。
“臥槽,真尼瑪惡心!”
葉煌實在沒有繼續欣賞下去的勇氣,兜頭一拳打向背對著他的小田治一郎。
即使在身體欠恙的情況下,小田的反應速度依然相當的敏捷,拳頭還沒碰著他一個閃身已經逃出了攻擊範圍。
“等等,我家少主了?”葉煌闖進這裏讓小田治一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沒有立刻回擊,反倒是向敵人詢問起了沿邊度一的情況。
“死了。”葉煌隻想著速戰速決,哪會跟他廢話,一個箭步上去就是一記崩拳打向對方的胸口,然而小田治一郎就跟泥鰍似得滑溜,拳尖打在他濕滑的胸口前完全不著力,被他輕鬆自如的蕩開了。
一眨眼,小田出現在另一個方向,眼神帶著令人窒息的寒意,沉聲喝到“八嘎,你剛說的什麼?!”
葉煌也不搭腔如跗骨之蛆般衝上來一陣拳腳漫天飛舞,一時間不大的浴室內不停響起‘乒乒乓乓’的拳腳撞擊聲,熱鬧無比。
魏奎見葉煌還在與小田治一郎死磕,並沒留意這邊,於是,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他輕手輕腳往出口走去,連衣服都沒時間穿上手裏卻緊緊抓著馬桶刷子。
魏奎巴不得這兩個家夥打的越凶越好,最好是兩敗俱傷,這讓他們就沒時間理會自己的存在了。
他臉上不由浮現出一個奸詐的笑容,眼看就能逃出生天了,哪想到門口居然有個身材高挑但卻一臉寒霜的性感女人把守著,要想從這裏過去,必須先過她這一關才行。
“我不想揍女人,不想死就讓開!”一個女人就算再厲害又能厲害到什麼程度,魏奎無視藍鳳凰的存在,伸出手想要將她推開。
一個身無片縷的男子站在離她不足一米的地方,如果換起其他的女孩遇到這種情況即使不用雙手把眼睛遮住,至少也會驚慌失措的避開,而藍鳳凰顯然是女人中的另類,毫不掩飾的看著魏奎胯下那條醜陋的玩意兒,她眼裏並沒有羞澀的情緒,有的隻是厭惡之色。
就在魏奎的手指即將觸碰到她的肩膀時,藍鳳凰動了,右腿膝蓋以常人難以揣測的速度踢了上去,去勢又快又急。不用懷疑,如果魏奎挨上這一下,那往後勢必隻能和男人搞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