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部落內,就見到不少人,向著廣場的方向而去。
弘看到這心不由一緊,向著家中奔跑,十幾吸後進入家中,見姬秋荷和穀藝還在,稍稍鬆了一口氣。
姬秋荷在整理著穀藝身上的衣裳,似看要出嫁的女兒。
穀藝已收拾好的物品,放在一旁的長桌上,她人似在等待著過來接走穀藝的人。
見到弘突然出現在家門口,兩女心中出現喜悅,對於穀藝來說,這就是自己的出嫁日,能有弟弟在場,心中也沒有遺憾。
“弟弟,姐今天就要出嫁了,以後你要好好照顧娘親。”穀藝對著走進屋中的弘吩咐,她眼角隱現淚光。
弘很想把昨天他偷聽到的對話,告知穀藝,但現在見到穀藝這聽天由命的狀態,沒忍把那殘酷的事實說出來。
雖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但這也得有個前提,如姬秋荷和穀藝,弘就能舍己為人,願為弘的人,弘也願為他(她),這是弘做人的基本準則。
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是弘處人的原則。
從弘殺死穀泰這一事來看,弘又是一個極為記仇的人,而弘記仇的這一性格,對他本身來說有好有壞,這隻有在日後才能體現出來……
“弘兒,你姐姐今天就要嫁給那雲族少主了,也算有個歸宿,你多陪你姐姐一會兒。”姬秋荷對著來到身前的弘,嗚咽含淚道。
姬秋荷隨之捂著唇,小跑入了側房,嗚咽而泣。
這一幕,讓弘剛剛開始堅毅起來的心,湧現一股酸澀,心情也極速低落下來。
“姐,不如我帶你和娘走吧?”弘摟住穀藝的肩,聲音中藏著一絲哽咽。
弘現在的實力,對於穀族同代的青年來說是很高,但他也沒有把握打敗雲族少主,而他的戰鬥經驗卻少得可憐。
就算打敗那雲族少主,難道人家就不會反悔?難道人家就不會想除掉自己,難道人家大人就不會出手幹預。
這些種種,弘這三十多年的記憶和心智,在從禁區回來的路上早就想過,故而才說出帶走姬秋荷和穀藝的話來。
對於弘來說,少年的熱血、天真和純潔這些都被藏了起來,隻有在最親近的人身邊才有可能顯露出來。
穀藝靠在弘的胸堂,心中稍稍有點安全感,但突聽到弘這話,她的美眸一亮,但隨之又暗淡下去。
“走那裏有這般容易,在加上族人馬上就來帶走自己,能走得掉嗎?”穀藝內心擔憂。
“弟弟,別做傻事。”穀藝的回應中沒有想要逃走的意思。
她從弘的胸堂離開,看著弘堅毅中帶著穩重的青春麵龐。
“姐,你這一去,那雲族少主定是要糟蹋於你,昨日我在那些雲族人的對話中聽到的。”為了讓穀藝能隨自己走,弘說出了一些真相。
聽到弘的話,穀藝內心一陣後怕,她也隱隱聽到過雲族少主的那些事,但都沒放在心上,此時聽到那些事被自己的弟弟正實,對那雲族少主的排斥,瞬間被放大無數倍。
“弘兒,你是怎麼知道的?”姬秋荷幾步間從,側房出來,對弘嚴肅問道。
這世界上,那一個母親,會願意讓自己的女兒去讓別人糟蹋的?
“我昨日,一整天都在聽那些部落西麵落腳的雲族人對話,這才知曉,那雲族少主已經禍害了兩個部落的少女,娘我們走吧。”弘愁眉間,對從側房走出來的姬秋荷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