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雖說進了了修道界,若是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她也不希望從此以後,隻知道打坐,參悟道法,或者與人去爭強鬥狠,美食什麼的連根毛都見不到,那樣的人生哪有什麼樂趣可言。
寧小青幻想著未來的美好日子,唇角不知不覺就染上了朵朵笑意,她將一應食材放置之後,忍不住又發愁了,因為她居然沒有看見刀,卻不知道以前師父是如何清理這些食材的,嗯?師父是劍仙,大概手指一點,就可以當成刀將需要切剝之物,弄得幹幹淨淨,可問題是自己現在可沒有這樣的本事,如何是好呢?
對了,我不是還有柄匕首麼?就用它吧,寧小青這樣想著,就想將匕首喚出來,哪知喚了半天,匕首一點反應都沒有,寧小青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她的識海中那柄烏亮的匕首已經氣得在瑟瑟發抖動,寧小青居然想將它拿出來殺雞宰魚,真,真,真是豈有此理。
它的樣子害得與它同居在寧小青識海中的石毛驢笑得打跌,真好,沒想到自己這一生還能有幸看見這柄殺器如此吃憋的模樣。
寧小青瞧著自己識海中一驢一匕首相互取笑,卻壓根沒有人理會自己,心中氣惱,卻又拿它們無可奈何,隻好又出來找赤玄。
還好,赤玄很快就將這些東西提出去,不出片刻就剝好洗淨拎了回來,看樣子以前沒少幹這活,一切準備妥當,寧小青就開始烹飪大業了。
大半個時辰過去了,寧小青的飯菜也做好了:一份山雞龍鳳湯,一份宮爆雞丁,一份紅燒雞塊,一份烤野兔,一份紅燒魚,外加一大碟素炒青菜(不知名)
林默然望著眼前這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忍不住開口道:“小徒兒,這真是你做出來的?”
“師父,除了我之外,你可還看見過其它人進過廚房?”寧小青眉毛一挑,反問。
林默然摸了摸鼻子,不再答話,他先挑了一塊魚肉放進嘴中,雙目微微一眯,接著往嘴裏灌了一口酒之後,才滿足的歎了口氣:“小徒兒,以後這裏的飲食大業就交給你了,來,喝口酒。”
說著,將手中的酒壺扔給寧小青,寧小青一把接住,那看著最多不過能裝二斤酒的酒壺差點將她整個人壓趴下去。
寧小青暗自運氣,惡狠狠的抓住酒壺,好不容易往口裏倒了一口酒,一股說不出的芬芳頓時將她的整個口腔彌漫,讓她全身的毛孔都舒適得舒展開了。
她慢慢的,不舍的將口中的酒咽下去,哪知如同瓊宮玉液般的液體在滑入腹中之後,就如一把烈火在她腹中熊熊燃燒了起,讓她微黑的臉頰都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咳,咳,咳!師父,你這是什麼酒?剛入口時又香又甜,咽下去之下,卻像火一樣,辛辣無比。“寧小青上輩子在生意場上混了十多年,不可能不會喝酒,可此刻卻生生被師父酒壺中的一口酒給差點嗆得憋過氣去。
“哈哈,小徒兒,你既然拜了我醉劍仙為師,以後自然要學著喝酒的。習慣就好,習慣就好。”林默然看著自己這個剛剛拜師的小徒被嗆得臉紅鼻子粗,貌似頗為高興,忍不住哈哈大笑。
天啦,誰說看著像仙人一樣的師父就一定飄然若仙啊,我這師父怎麼看都怎麼像個以捉弄弟子為樂的無良腹黑大師,心中悲憤無比的寧小青忍不住將壺蓋也沒蓋上的沉重酒壺奮力朝著哈哈大笑的師父扔了過去。